三日后,陈孜总算是清醒过来了,醒来倒还不如昏着好,明明只是后背受伤,却觉着连五脏六腑都火辣辣地疼!
她都不能想象自己居然就这么趴了三天,难怪感觉脖子都要断了!
现在连嗓子眼都是冒火一样的灼烧感,发出的声音跟火烧干柴一样劈裂了。
容沁自那日后就再也没来看望陈孜了,满城谣言,把她裹进了漩涡。连容霖都态度强硬的带话给容沁,让她清点下嫁妆,随时准备和离。
她本来还指望容夫人能为陈孜说几句好话,缓解下剑拔弩张的气氛,没成想娘亲居然附和了母亲!
昨日汪庆特意携着那刚赎身的娘子,登门致歉,那夜真的没料到会引来如此大的风波,事后汪庆还去淮风阁闹了一下,指责对方任人胡乱攀咬。
到最后汪庆也没见着陈孜,容沁只说陈孜被她娘亲罚去思过,不便出来相见。
容沁看汪庆的样子虽然唬人,但是为人倒是耿直爽快,对待那娘子也丝毫没有轻慢之意,看上去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至于当夜那两个姬子,最近更是被频频点单,多少人都想看看能比得上莞城最美泽坤的姬子究竟长什么样!
这可苦了那小湘儿和另一个叫水儿的姬子了。张开腿做生意的行当,岂容得她们挑三拣四,况且两人在淮风阁不过是个中等姬子。
且客人全都点的她们二人一起伺候,出钱高的,甚至包了二人的外出时段,直接带回家里玩弄。
画舫上,两名姬子不着寸缕,被今天一起包下时段的莞城富商们随意侵犯着。
画舫上还有数名美姬作陪,只是被如此玩弄的只有她们二人而已。
两人身下的小xue早就红肿不堪了,微凸的肚子里灌满了在场所有人的Jingye,终于最后一个人发泄完毕后,这场单方面的凌辱才结束。
事后两人才抱头呜咽起来,早知道就澄清了,明明啥也没干,却背了破坏人家姻缘的罪名,要忍受无尽的羞辱。
陈孜枯等一天都没见到容沁,眼底一片灰暗。而且自从鞭伤后,本来可控的信引越发失控起来。如今身边伺候的人只有一个中庸婢女。
滚出去!在对方又一次推门进来要给她换药时,被陈孜给呵斥出去了。
自清醒后,换药对陈孜而已就是一种折磨,尤其是腰后那处,每每被触碰到,除了疼以外还有一种很隐秘的快感,要不是她趴着好遮掩,真不如杀了她。
小婢女不敢触怒陈孜,可是大夫吩咐过一日必须要换八次,直到伤口结痂才行。
她只能去禀告容沁,出事了她可担不起。
容沁看着战战兢兢的小婢女,让她先下去准备膏药,一会她过去看看。
待婢女退下后,容沁放下手边的账册,朝着屋外茫然看去,神情萧索。
冬雪知道小姐这几日都没有睡过安生觉,现在连容家都逼着小姐做抉择,刚送走的几个铺子的管事,明面上是小姐的人,实际上还是听容霖的。
这种时候陈孜还闹情绪不肯好好换药,怎能不惹人厌烦。
冬雪,之前让夏春去淮风阁打听的事,有眉目了吗?
恩,说是其中一个姬子是姑爷的旧识,几个月前曾经和姑爷有过一夜露水。
呵呵,难怪如此,我还在奢望什么呢冬雪?以为她真的会浪子回头,原来到头来自己才是个笑话。她怎么可以这样践踏我?!
小姐,您别难过了,我看姑爷就是眼瞎了,小姐这么好的人,她不珍惜,非要那种千人骑万人压的下贱货,现在被打的半死不活还有脸发脾气,简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小姐你可别再心软了!
嗯,我现在确实不想见她,你去替我带个话给她,她再闹腾,我就回容家了,让她闹腾个够。
陈孜看到冬雪来,还有点高兴,直到冬雪凶狠狠地瞪着陈孜把话说完,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陈孜才回过神来。
不久那个小婢女就拿着膏药进来了,陈孜很想把药掀翻了,可是冬雪说的话还在耳边,再闹,容沁就真的不管她要走了。
扭过头,忍住眼泪,只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去求容沁原谅自己。
又来了,这该死的感觉又来了,后腰太敏感了,除了疼就是酥麻的快感。
你快点,别磨蹭,换完就出去!陈孜哑着嗓子催促。
小婢女吓得赶紧换完,抱起脏了的垫被和绷带麻溜的跑了。
陈孜这才舒口气,弓起身子,把手伸到下方,握住了那已经翘起的阳具。因为受伤,她几乎就是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被子也只是虚搭在身上,这几天因为换药已经弄脏了好几床被褥。
不受控制的信引暴躁的在屋内冲撞着,本让人安宁的珠兰香,此刻却只会让人丧失理智。
幸好屋子周围的人,早就在陈孜信引失控的时候就被遣散了。
握着越发肿胀的阳具,陈孜脑海里只有容沁的身影。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