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容沁比陈孜醒得早,就这样静静看着陈孜的睡颜,眼里满是眷恋。结契后两人气息交融,泽坤更加依赖自己的乾元,那种从身到心的归属感让容沁通体舒畅,那极致的疼痛后就是极致的愉悦。
可能是那眼神太有力量,陈孜也悠悠转醒了,抬眼就对上了容沁恋慕的眼神,心尖一颤,身下的欲望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就在这信引纠缠的对望里,陈孜主动翻身压了过去,用昂扬的欲望抵在了容沁的腿腹间。
昨夜未能尽性,阿沁可要补偿我!
说着就扒下了容沁的亵裤,抬起她双腿,在股间磨蹭起来。
别急,慢点,才起来就闹,又不是不允你,仔细些身体啊!
再试试嘛,早上阳气重,说不准就成了,而且阿沁你都shi了!
陈孜也担心一会会泄,所以多磨蹭了些时间,没想到容沁shi得那么快,她也不想等了,心里叫嚣着要进去,然后扶住容沁的tun瓣,噗哧一下就把阳具给捅了进去!
新婚夜那晚的紧致压迫感瞬间席卷而来,陈孜犹如溺水一样,呼吸急促困难起来,随着缓缓的抽动,窒息般的快感强烈刺激着她,她又要不行了!
容沁只觉下身酸胀酥麻,那粗硕的rou物,每动一下,都让她生出难耐的痒意,想要更快,更重的撞击才能解脱!
于是双腿勾紧陈孜的腰挎,把自己向她送得再近一些更紧一些。
甜腻香氛的帷帐内,每一点都在燃烧着彼此的理智,陈孜鼻尖已然冒汗,阿沁那里太紧了,太舒爽了,那xue里的媚rou如此善解人意,熨贴舒适,哪里能不沉沦?
只匆匆数十下激烈的撞击后,容沁受不住得高yin一声,陈孜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很不好,但也刚刚好,两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没有成结,只是乾元早上简单的生理发泄,短暂又激烈。
好多了,没有一进去就泄身,终于尝到了阿沁的滋味了!果然结契还是有好处的,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动了动身,埋头含住了那酥ru,享受着高chao后的余韵。
容沁不晓得怎么形容,她不是很了解乾元君能做多久,但这样的感觉倒也不坏,没有成亲前那么磨人,总是折腾很久。
嗯,该起了,浑身都被你弄得shi哒哒的,别闹了。
阿沁刚才被我弄得还舒服吗?
容沁好笑,真像个孩子,不舒服是不是还要再弄一次?身体才养起来一点就老是想着这事,难怪总也不好。但是孩子嘛,就得多夸才行,而自己愿意宠这个孩子样的妻郎。
阿孜那么棒,我很舒服!下次再轻点好不好,那么用力,撞得我腰都酸了。
明明自己做得不够好,可是被夸了,陈孜心里还是特别开心,高高兴兴伺候容沁起床。
今天要回容府,吃完早膳,容沁清点了一下要带回容府的礼单,就跟着陈孜一起坐上了马车。
那夜出现的两个侍婢,陈孜也让冬雪捎带上,坐在了后面的马车上。
陈孜路上问了容沁,该如何处理,容沁说回家交与娘亲安置,她不必忧心,这事是母亲做得过分,她希望陈孜不要介意。
可是岳母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是怕你新婚夜太强悍,我受不住?你别想了,回头自有娘亲为我做主。
陈孜于是不再吱声了,心里腹诽,我之前就算好好的也弄不了三个人啊!为什么莞城的人都喜欢三人行?!可是她也不敢问容沁,有机会还是去淮风阁再打听打听?
容家一早就准备好了回门宴,容氏族人多,宴席排面大,甚至还请来了戏班子搭台表演。
陈孜全场都笑脸相迎,只要有人来敬酒的,她都一一应下。
容沁回了闺房后,就着人把容夫人请来,告诉那两个侍婢的事情,容夫人大怒,这种事怎可做得?!幸好陈孜没有应下,真应下了,本也没什么,但还是让人心里膈应。
看到女儿身上那信引味,就知道女儿已经被陈孜落契了,心里更是对容霖的做法不满,让女儿把那侍婢交给她处理就好。
见事情解决,容沁就告诉母亲,陈孜也被她落契了。
容夫人满脸不可置信,想到自己和容霖成婚数十年,还没能落契她,心里蛮不是滋味,可又替女儿感到高兴,之前如果还有那么一丝遗憾,现在真的对陈孜是十分满意。
容沁的目的就是让娘亲彻底站在自己这边,知道娘亲这么多年的心结,也是对母亲的不满,当初与人定下姻亲的是她,后来想毁亲的还是她,到如今已经成亲了,估计还想着弄掰这姻缘,真不知道母亲到底对陈孜有多不满!
容夫人遣人把那两个侍婢带了过来,让她身边的李嬷嬷严加审问,到底为什么要在新婚夜就行勾引之事。
那两个侍婢在陈府的这两天基本连陈孜的影子都没看到,新婚夜就被她恐吓打昏,一点都不想再回陈府了,她们隐约猜到了容夫人的身份,于是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