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东西最快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忘得干干净净。
只是事隔多年,她这张红红小口,终究还是进了根新的阳物,更粗,更硬,更长,更年轻,更有力气,插在里面的时候,几乎能挑起来她,真想……就这么含住不放啊……她闭上眼,不敢再多想,唇舌蠕动,粉颈轻摆,耐心为他侍奉。
良久,听他一声低喘,唇间巨物忽然一跳,林红娇只觉舌上霎时间落下一道腥黏,心底松了口气,和着唾液聚到一起,咕嘟吞咽下去。
倒是没想到她全吃了个干净,袁忠义微微一笑,满足抽身,做了会儿事后功夫,将她哄得神魂颠倒,这才起身重新生火,将蛇肉烤熟,与她分着吃了。
知道一天下来主要出力的是他,林红娇推说不饿,为了不让他误会嫌弃,拿起尝了半块,便把剩下的都喂给他吃。
再出发后,她主动提出,为了避免和乱军碰上,还是多走荒无人烟的山地较好。
袁忠义怎会不知道背后寡妇的心思,连声允诺,脚下也不再着急,与她走上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阵。荒野无人,她没了矜持羞涩,赶路时候趴在他背上,休息时便窝进他怀里,除了便溺,就连溪水里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样缠在他周围一起。
他试了试用阴寒内力镇痛消肿,效果极好,这下林红娇没了顾忌,更是将骨子里的淫劲儿都榨了出来,就连用餐之时,也要坐在他怀中光着屁股用阴户吞入阳物,上下两张嘴一起进食。
头一日听到狼嗥她还有些畏惧,等晚上袁忠义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来,边吃肉边做了一双粗陋皮靴,留了半张狼皮毯子,便彻底宽心,时不时提醒他避开人迹,一副恨不得让他带着自己走进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对儿野人夫妻的样子。
几天下来,他对林红娇的“胃口”颇为吃惊,交欢时探进手指一摸,才发觉杨花蛊早不知何时没了,兴许是前日她坐在水里抠阴洗屄那次,将虫儿淹死。可没了杨花蛊,她的淫兴也不过是从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胯下扭腰摆臀,红肉缝里滋滋冒浆的放浪媚态,那杨花蛊真不好说到底是淹死还是被撑死的……一天总共十二个时辰,他俩起码有两个时辰是连在一起的,鸡巴要么在下面、要么在上面的嘴里,如此巨大的体力耗费,觉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个时辰。
剩下五个时辰里,吃喝拉撒又占去一些,袁忠义去抓飞禽走兽,林红娇守着火堆等待,两顿少说一个多时辰。
等于每日里头,拿来赶路的功夫加起来也就三个时辰上下。再加上林红娇隔三差五叫他停下来歇会儿,唯恐郎君累了没劲儿耕她这块肥地,有时候傍晚落脚回头一望,山下都能看见中午吃东西时候的残灰。
以袁忠义的经验判断,张红菱对他兴许不过是找了个不错夫婿的心态,而林红娇,则已经是彻彻底底离不开他,从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裤裆上的一团春水。
山再多,也总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骤雨初晴。
离开藏身山洞,袁忠义背起面颊还落霞如醉的林红娇,向已经不远的山顶攀爬过去。
陡峭些的险峰会绕,但如此舒缓的山坡,就连林红娇也不好意思说再兜个圈子。
不多时,估计她牝户里夹的那泡热精还没全流出来,他们就上到了顶,放眼一望,远远低地一片豁然开朗,日头正高,炊烟袅袅,是个一看就颇为热闹的市集。
林红娇虽有几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个青年才俊陪她这老女人在深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后,轻声道:“郎君,咱们快些赶路……天黑前,兴许能到。等到了那儿……”没想到袁忠义不等她说完,竟转身背着她又回了先前那个避雨山洞,将她按在残留淫液尚未干涸的软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会儿,柔媚婉转的娇吟,便又飘出了洞口……袁忠义在洞里又呆了两天,直到廿七晌午,才背着林红娇往那座市集赶去。
这两天,便是他在背后寡妇心里砸下的最后一根桩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将自己的身影,彻底钉在了她心田之中。
望山跑死马,即便远远能看到炊烟,下山再赶过去,等抵达目的地,天色都已擦黑。
那地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们竟然没有进入临麓郡,而是一落跑到了更靠北边的东川郡地界。从此地沿官道向东,出剑卫关,渡河之后,几日便能抵达东翼集,也等于是到了武林豪强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还没打到这边,不过威胁已至,曾经的热闹市集,颇大一个镇子,如今仍在的民户仅余十之二、三。
连年征兵募财,民间已经穷苦不堪,驿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见踪影,袁忠义兜了一圈,竟买不到一匹马。最后整整出了一张十分成色的金叶子,才算是买到一辆驴车,换了两身干净衣物。
到处都是空屋,不缺住处,林红娇打井水洗了个澡,便又打着此地无人认得她的借口,钻进了袁忠义的被窝。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拢到十成把握,他便放开手脚,好好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