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十浅不深,浅尝辄止,倒不如索性抽出来去蹭阴核,那边磨得快了,一样能泄得酣畅,总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袁忠义在故意躲她,就是要逼她亲自动手,把小姑爷迎进门去。
他不急,林红娇急。
林红娇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脚去勾着他往下压,急道:“可……可否快些……”袁忠义又嗯了一声,悬空加速,运气撑到鸭蛋大的龟头挤开汁水淋漓的肉片,但仍卡着入口那浅浅寸许,飞快研磨。
可里头还没照顾到呢,她又不是没交欢过的小处子,里头那团花心早急得一阵阵哆嗦,只恨那根粗大鸡巴不狠狠进来捅。她翘着脚尖足跟蹬地想照刚才的办法自己晃身子去迎,可力气不够,那大蘑菇在屄口一磨,腰就软了,哪儿还送得上去。
咬紧牙关连试了几次,花心涨得都要泄了,还是没被戳到,林红娇快被欲火烧没理智,终于忍不住淫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动动啊……”这娇软声调与她先前指挥大局平静下令的时候天差地远,袁忠义大感亢奋,但仍不急着纵横驰骋就此冲杀。他简单嗯了一声,双手撑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他弓背抬腰,与她四唇交错紧紧相贴,麻利将她最后那点衣衫剥掉,连走脏了的鞋袜也一并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肉脚往上一抬,身子便挤进她软绵绵的大腿之间。
可他雄腰款款摆动,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下下缓抽慢插,好似鸡巴上套的不是肉屄,而是个娇贵的琉璃壶,碰不好便要碎了。
唧儿一声轻响,好似赤脚踩进一滩稀面团里,那根探头探脑的小姑爷,就这样被生拉硬拽拖进了重门叠户之中。这一进门,周围的层层嫩肉七大姑八大姨一样拢了过来,这个摸摸那个蹭蹭,转眼就将那光溜溜的脑袋顶上抹得全是稀滑汁水,热情洋溢。
“嗯……唔……”林红娇通体酥软,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丝丝一缕缕的从胯下肉缝里往外溢,被他结结实实一压,竟然就觉得浑身一麻,肚脐眼里头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林红娇哪知道他是在装样子,只当他是个莽撞少年,对付女人的经验不足,只得将早就不剩几分的羞耻丢个精光,颤声道:“不能光快……还……还得往里头……顶……”袁忠义喘息道:“可我的宝贝那么大,那么长,我怕伤到你,真顶痛了,岂不糟糕。”林红娇一急,口不择言,“我连女儿都养那么大了,你还怕给我肏破了屄不成?”看他一怔,她登时大窘,双手掩面,扭开脸道:“本、本也就是这么回事……你那鸡巴,总不能大过一个娃娃。”“那……你且忍忍,我可要来了。”他暗笑一阵,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奶肉,往前挪挪膝盖,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着她,随时准备与她对视。
袁忠义舒畅轻哼,不急着动,就叫她在下头一拱一拱挺屁股套,先揉着那滚圆滚圆、白里透红的肉乳,往她体内送了一股真气,过去盘绕在丹田下方,稍稍兜住一点残余真元,算是给她吊住性命。如此一来,随便怎么折腾,就是她泄干了阴精,也就是昏睡一场罢了。
这一下插得又急又猛,粗长阳具肉桩子一样狠狠夯了进去,撞得她赤条条的身子都往上滑了几寸。
“呜!”林红娇一扭脸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泪,碎碎念叨,“怎么……怎么就进不来啊!智信……屌儿,快……快把你的屌儿放进来吧……”他粗喘着斜身对了一对,还是往她已肿成个小葡萄的阴核上乱撞。
欲火如炽的女子,阴核便是要害,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终于忍耐不住,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过去。
“啊——!”宫口宛如遭了攻城锤力拔千钧一撞,林红娇惨叫一声昂起头来,珠圆玉润的下巴一阵哆嗦,脸上血色都退了一半。
林红娇的膣口都已酸痒欲化,忙扭着腴软腰肢抬屁股去凑,可裤裆里又没长眼,哪里瞄得准。她往左,被龟头顶在会阴,忙往下,鸡巴却戳了一下阴核,急得她五内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头,盼着他能理解意思,赶紧深深插进来,碾平她屄里流满了口水的那一层层褶子。
她马上高高举起两只沾了草叶的脚,上手搂住膝弯,毛茸茸的肉窝窝恨不得丢出去贴到他胯下。
那手捻住龟头后面向下一压,哪里还顾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一拽。
疼。
噗、啪!
哪怕是寻芳新手也知道,要让女人快活,不论是九浅一深,还是七浅三深,这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变幻,才是日泄阴精的手段。
一脱,弯腰将衣服铺好,抱住她吮紧小嘴儿,不再给她说话机会,一揽腰肢压倒在地,罩于身下。
以他的花丛手段,这十九年没清醒着尝过男人味道的美妇,光靠屁股凑,凑到天亮也休想如愿。
那硬梆梆的鸡巴在下面一通乱顶,没头苍蝇一样。
那团媚肉已被凿开,入口被龟头刮来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畅淋漓,让她心尖儿都一揪一揪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