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恰到好处露出几分羞怯,素手一探,轻轻捻住他仍未完全软化的阳物,“这般伟岸,送到后窍,我岂能不心慌。我这两日……正在想法子将那儿撑开些,等一并准备好,一定叫你入个通透畅快。”
最新找回“哦?你准备用什么法子撑开些啊?”
袁忠义来了兴致,把她抱到怀里问道。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我悄悄比划过,想着明日开始,煮两个鸽子蛋,抹上麻油塞进去,先收着适应一下。等没什么要紧,再换成削好的笋子。何时我将煮鸡蛋能顺畅吞下,想来……便应付得了你这宝贝了。”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这法子。”
一想到到白天众女之间,这位大师姐仙子般立在当中,俏生生指点西东,屁股里却夹着几个煮熟的鸽子蛋,只为让他能顺顺利利肏了屁眼,他那才出了精的鸡巴,便又有些发痒。
夜里被日得精疲力尽,晨光一现,贺仙澄便又精神抖擞,早早梳洗妥当,去安排门内诸多事务。
林香袖虽也被拖了过去,但她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连唯唯诺诺应声都不需要,只在旁听着,装出一副正学的样子。
袁忠义仍旧按贺仙澄的安排下田劳作,上山捕猎,对诸多女弟子悉心指点,惹得张红菱一天到晚脸色比乌云还沉。
除了飞仙门,袁忠义连白云镇的事情,也一并管上。
此地有义军奔袭之险,朝廷的力量早已退避三舍,张道安又瞧不上这等易攻难守没什么油水的镇子,导致匪患时常出现。
飞仙门的仙姑送药治病救伤还行,指望她们到深山老林去跟山贼较劲,不免有些危险。
许天蓉在时,偶尔还会组织一批精锐讨伐。
换成林香袖,则万万不敢出动,宁肯等着贺仙澄安排好一切后,躲进屋里弄颗麻心丸,吞云吐雾一番。
袁忠义捕山猪时凑巧摸到了一些线索,闲来无事,便叫了几个功夫练得勤的,几个有心勾搭的,连上嚷嚷没事做硬要跟着的张红菱,为白云镇的百姓走了一遭。
在深山里找了一天,袁忠义小心控制着出手,端掉了两个匪窝。
他对这种占山为王的本就心怀隐恨,看着出招手下留情,最后却仅剩下两个活口,还都落了重残。
土匪死活本也没人关心,被掳走的民女,被抢去的粮食、银钱,才是大家心头大事。
经此一役,寒掌仁心侠名口耳相传,自是不在话下。
剿匪之后,连着两夜,贺仙澄都没让袁忠义偷偷过去,而是入夜之后,匆匆赶到他的住处,与他温存亲热,缠绵欢好,离开时还特意将灯笼点得极亮,鬓发不去打理,衣扣开着领口两颗,任谁一瞧,也是刚跟未婚夫办了好事的模样。
不必说,这自然是为了做给已经盯上她的张红菱看。
袁忠义觉得这法子恐怕没什么用,张红菱心高气傲争强好胜不假,可大家同为平妻,不到两月就要大婚,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分个先后?况且这是飞仙门地界,贺仙澄被看到大家还会帮着隐瞒,她要是被捉到半夜从他房里出来,恐怕隔天就会传遍整个白云镇。
张红菱面皮薄,必定不会让自己沦为笑柄。
隔天一早,贺仙澄又为他指派了一样任务。
这一批开始学广寒折桂手与九霄心法的女弟子,都是贺仙澄精挑细选,至少也资质尚可。
其中有个姑娘,名叫曲滢滢,二八年华,性情温顺。
黑漆漆的发,乌熘熘的眼,红嫩嫩的嘴,圆润润的脸,若不是练起功来有模有样,看着更像个丰盈诱人的水乡娇娘。
但练功的进度,也就只是有模有样而已。
不知怎么,别人进步参差不齐,唯有她,连着几天原地不动。
所以晨课之后,贺仙澄专门当着诸位师妹的面,叮嘱曲滢滢,叫她趁着这些天袁忠义还在,有空便多去讨教讨教,早日将广寒折桂手和九霄心法突破二重。
这倒像是因祸得福,平白多了些大师姐允许的相处时间,不免惹来周围其余师姐妹侧目。
最近这些时日,袁忠义已经算是在刻意挥洒自己的风流秉性——横竖这世道,有本事的男人被莺莺燕燕围绕也是理所当然。
如此一来,自然便将那些洁身自好,或是心气较高的女子先一步筛选出去,免得惹出什么风流孽债。
女子聚集的门派,这等风言风语传得最快,只要无心于袁忠义的,那就连平时练功指点,也会主动避嫌。
曲滢滢并不是那种主动避嫌的姑娘。
不如说,她修行进度不佳,就是吃亏在心猿意马,满脑子桃花。
袁忠义叫她们伸手在自己身上认穴,别的弟子都知道即便男色当前也该练功为先,就这丫头不同,按到他胸口就会忍不住偷偷捏上几下,耳根泛红,广寒折桂手扔去了广寒宫,九霄心法丢去了九霄云外。
贺仙澄把这么一个一江春水向下流的小妹明打明丢给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