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让她留上心了。”
“她……应该是吃上了醋,此后就没怎么说话了。”
林香袖双手捧着袁忠义的脚掌,一口口舔向足尖,“主人,你……准备怎么炮制她啊?需要……我帮忙么?”
贺仙澄用手轻轻扇着熏香,将那清幽味道送到自己颈窝腋下,侧目一瞥,道:“暂且用不着你帮忙,你的心思,还是放在怎么好好当你的门主上吧。瞧你那不中用的样子,来个张红菱都能看出你害怕来。这要是丧礼和大典上,那么多出嫁的师叔师伯过来,你要怎么办?”
林香袖裹着袁忠义的脚趾舔吮几下,含煳道:“我、我就装成悲痛过度……绷着脸哭。”
袁忠义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这师妹演起来厉害得很。澄儿,你可别真小瞧了她。她要想骗红菱,那能给卖去窑子,还让红菱帮她数钱。”
林香袖一怔,急忙伏低,一口一口吸吮脚尖,屁股起落更快,肉屄里汁水四溅,不一会儿,便上下两张嘴一起缩紧,呜咽着狂丢了一通。
贺仙澄微笑道:“林师妹小心思多,但大事上,还是听话的。她嫌我碍事这么久,必定仔细观察,一早就猜到我是什么样的人。那她也必定知道,除了智信你,我六亲不认。”
袁忠义心中暗暗去掉了那句多余的话,笑道:“那澄儿,你觉得,应当怎么处置红菱呢?”
“如今很多地方还要仰仗张道安,我看,先不处置比较好。”
贺仙澄抬臂嗅了嗅,笑吟吟走到床边,丧服上身便不能沐浴,她不愿叫袁忠义闻见不洁之气。
这会儿她身上其实已经只剩亵裤抹胸,但为了讨他欢心,坐下前又将粗麻孝服披在了肩上,往他怀中一靠,道:“不过你若是馋她处子,我倒能想想办法,把她逗到你床上去。她主动投怀送抱,张道安可没话好说。”
袁忠义龟头被林香袖花心一下一下磨着,酸畅麻痒,不觉往上顶了几下,给她又捅泄了身子,轻哼一声享受片刻被嫩肉裹住的快活,才笑道:“你要能安排,我自然乐享其成。”
贺仙澄在他耳垂轻轻一吻,媚笑道:“那,出发之前,我必定为你把此事办了。”
林香袖娇喘着换了只脚,含进口里左右横舔,但那打哆嗦的大腿,再也没力气挺了。
袁忠义往外一拔,拍了拍贺仙澄的臀尖,示意她接班,道:“你最好快些,无论如何不要拖过中秋。九月十二是婚期,到时候要还在张道安的地盘,免不了要惹麻烦。”
按之前他们两个的商定,张道安不是值得扶植的一方枭雄,此人性情、气量、眼界乃至野心,都入不得贺仙澄法眼。
飞仙门投靠义军,一来是因为不少名门正派都已经打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旗号,不再做护国安邦的忠臣良将;二来,白云山周边已有不少地方被义军洗劫过,许天蓉当时也可以算是别无选择;三来,两边在修仙求道这事儿上,也算颇谈得来。
这些理由,对贺仙澄和袁忠义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
其他名门正派如何做,贺仙澄根本不在乎,她认为对,天下仅她一人也会去做,她认为不对,天下仅她一人不做,她也依旧能不动如山。
而白云山被义军阴影笼罩之事,她只需要应付过这一段时间便可。
等她将存料全转化为飞仙丹,白云山上就没什么她留恋的了。
这阵子她帮袁忠义张扬一下好名声,之后就可跟着他,往下一处闯荡。
至于修仙求道……他俩没人会当真半点。
真要举头三尺有神明,贺仙澄不好说,袁忠义必定已被天雷挫骨扬灰。
所以他们准备在一切谋定之后,将白云山丢给林香袖,离开这西南偏远一隅,真正参与到广阔武林风起云涌的龙争虎斗之中。
至于张道安的赐婚如何置之不理还不损名声,袁忠义懒得费心,既然贺仙澄愿意做他的头脑,那么这些弯弯绕绕的事,不妨就都交给她。
他更愿意拿出宝贵的时间,白日脸上贴金,夜里胯下宣淫,万籁俱寂之后,再静下心,参悟早已烂熟于胸的《不仁经》。
他在八重境界徘徊已久,至今仍没摸到九重的门槛。
虽说《不仁经》功法特殊,即便永远是八重,长远看来内力一样会深不可测。
但一想到中原武林人才济济天才辈出,他就想要变得更强,才能更加安心。
大半个时辰过去,贺仙澄纤腰一沉,娇声呜咽,伏在他身上蹙眉狂泄,眼见也吃不消了。
袁忠义掣开她秀美娇嫩的脚儿,懒得再多折腾,起身往她微微红肿的蜜壶中挺身一送,灌了个阳气充盈,精浆四溢,笑道:“澄儿,你吃素还没吃够时候么?”
贺仙澄微微发颤的屁股不自觉一夹,媚眼如丝,道:“夜香我日日亲自看着,味道清澹许多了,最近不便沐浴净身,那腌臜地方,我总得十拿九稳,才敢请你品尝。”
他伸脚在林香袖屁眼左右撑了一下,笑道:“就你麻烦事多。”
“我也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