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蓉城已经很晚了,林以祺浑身疲惫,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周恺当了两天的司机,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他还是很自觉地陪着她去浴室为她洗澡。
一件件除去她身上的衣服,看到她背上那条比额头严重好多倍的疤痕,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就吓到了?林以祺转个方向对着镜子照了照,丑吗?
让她昏睡两年的是头上的伤,其它地方的伤口却也不可谓不严重。
不丑。周恺笑着摇头,你一直都很美。
假惺惺的奉承,她从前不会当真,现在更不会信。林以祺跨进浴缸坐下,闭上眼,懒洋洋地舒展着身体。
周恺迅速跟过去,坐在身后为她捏着肩,等她享受够了开口叫停,他才认真替她清洗着身上每一个角落。
客厅里窗帘紧闭,灯光明亮,把她抱出来放到沙发,周恺便又动作熟练地为她做着按摩,从肩到背,再到手臂、腿和脚,没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舒服吗?他一直仔细观察她的反应,生怕力道不适把她弄疼了。
不错。林以祺满意地点点头,进步了。
手掌沿足踝轻抚着往上,周恺半跪到沙发前,慢慢掰开她两条腿,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摩挲着。
她身上就披了件薄薄的真丝睡袍,腿心大张,春光一览无遗。
指腹蹭过毛发,抬头看了眼她享受的表情,他直接将双膝都跪下去,伏到她腿间,伸出舌头舔上那条细缝。
许久没体验过这种滋味了,Yin蒂刚被含着嘬弄两下,林以祺就差点攀上高chao。
感受到她的敏感,周恺舔得更加卖力,两手推开外面一层软rou,舌尖一个劲从细缝深处钻,拨弄着已经勃起的小核。
林以祺舒服得叫出声,脚掌踩上他的肩,趾甲在他颈侧刮出道长长的痕迹。
流出的ye体被他卷入口中,吸食得啧啧出声。小腹越发酥麻,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叫嚣着,渴望着。
林以祺伸手按住他脑袋,把整个私处往他脸上贴。周恺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又将充血的Yin蒂衔入嘴里,唇舌配合着用力吮弄。
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兴奋得仰头急喘,水蹭了周恺一脸,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继续用嘴巴为她清理着腿心。
这次比平时都快。等她缓过劲来,他依旧跪坐在她面前,耐心为她按摩着刚才痉挛过的大腿,颇为得意地向她邀着功。
你技术好啊。林以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脚掌沿着他赤裸的胸口往上蹭,抵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玩弄。
周恺伸出舌头,在她脚心舔了一下,听到她的笑声,又捉住她足踝从脚背细细舔过去,含住脚趾,一个接一个耐心吮着。
林以祺靠着沙发,偏着头,笑看他讨好的动作。舔完了右边,都不用她开口,他又换另一只捧在掌心,像个虔诚的信徒,对着她的脚顶礼膜拜。
见她心情不错,周恺很快从抽屉找了避孕套,扯下腰间浴巾,将昂扬挺立的Yinjing释放在她眼前。
林以祺早记不清他的性器长什么样了,但隐约有个印象,好像几年前黑色素沉淀没这么多。年纪上去了,那里也变丑了。
给自己戴好套,周恺重新跪坐到她身前,正准备掰开她的腿插进去,就听她的声音传来:这两年,你没少换金主吧?
动作倏地顿住,他愣了两秒,想开口否认,迎上她的目光却又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从她的眼神他就知道,他骗不了她,更不该犯蠢去骗她。
林以祺笑笑,垂眸看他失落的表情。
当年包养他看中的就是他干净,把她伺候高兴了,偶尔也会允许他插进去。如今连最大的优点都没了,他想吃回头草,她还不愿回收垃圾。
胯间早就胀得难受,可她态度坚定,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周恺只能站起身,默默往浴室方向去。
我让你走了?林以祺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在这儿。
周恺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站到她面前,握住胯间直挺挺那根,对着她撸动起来。
动作熟练,毫无羞涩之意,甚至带着浓浓的表演意味,试图引诱她,重燃她对他的兴趣。
林以祺都不用问,就知道他在别的金主面前会是什么样,更知道他会如何去给自己拓宽人脉,主动且迫切地找寻更多金主。
有些人一旦尝到甜头,便再也舍不下这条路了。而有些人只需一次,就会屈辱得永生难忘。
看着他套弄性器拼命取悦她的模样,林以祺眼前不禁浮现出另一张男人的脸。
局促又倔强,既觉得屈辱,又似乎无比坚定。
陈慕之?她问他名字的时候,听出她语气中的笑意,他的脸更红,几乎所有她能看到的肌肤都涨成了另一种颜色,所有肢体动作也都在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安,可他的眼神却在告诉她,他不会退缩。
林以祺自然不是故意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