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容雅十分慌张。
她想着自己才撒了个小谎,现在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吗?
「我、我」葛容雅心里头慌张,想着该怎么补救自己「尿急」的谎言,却是满脑子想着今天放学前葛容雅与班长两人有说有笑模样的贺致理看着她如此,直接脑补了一出葛容雅将说出两人男女有别、得「保持距离」的大戏,当下看着葛容雅的眼神愈发深邃,惹得葛容雅紧张不已。
她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葛容雅万分紧张,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慌张的神情更是触动了贺致理敏感的神经,他抢先在她面前开口,道:「怎么了?妳想说的事情该不会跟班长有关?」
「啊班长、班长他」葛容雅不想说谎,但脑子里却不免想着自己或许能藉由今天下午的话题躲过贺致理的质问,却不想这一个踟蹰让贺致理的理智彻底断线,当即伸手一把将葛容雅给拉近自己,另一手则「砰」地把门给关上
葛容雅只感受到一阵晃动,自己便被贺致理压到了门板上。
她看着贺致理显而易见的怒容,一时之间忘了说话。
「我贺致理你、你生气了?」葛容雅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定先道歉再说:「对不起啊?」就算贺致理还没察觉到她的谎言,她也约略晓得贺致理不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频频提到别人,而贺致理今天似乎对班长这个人特别厌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呃,班长得罪他了?
葛容雅觉得自己的脑子就是糨糊。
贺致理看见葛容雅的反应更是生气他怎么能不生气?
但就算生气,也不可能是对她生气!
这个笨蛋!
贺致理看着她虽然有些害怕,却也不完全算是害怕自己的神情,也不知道那张小嘴叭叭地又说了些什么,便是双手撑在门板上,直接凑向前吻了上去
唔?
唔唔?
唔唔唔?
葛容雅瞪大了眼睛,简直惊呆了!
这、这这这贺致理在对自己做什么?
他、他真的在亲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啊!
葛容雅乐得心花怒放,虽然心里头感觉如此失控的贺致理似乎有哪边不太对劲应当说她记忆里的贺致理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才对然而巨大的喜悦笼罩了她,使她忘记了一切不合理之处,也如贺致理对自己所做的一般,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笨拙而情感浓烈的吻。
事实上,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却是他们长这么大后、情窦初开后的第一次接吻。
葛容雅还记得自己小学时跟贺致理两人在家里肩并肩看着电影,而电视上拨放的洋片难免会有主角或配角接吻的镜头,或是亲人、或是情侣,无论是见面的招呼、充满爱意的表述又或者劫后余生的相互安抚
总而言之,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演员如此亲昵的小葛容雅转头便往小贺致理的嘴巴上亲了上去,用她嘟得夸张的嘴唇乱啃了他一通,又以rou嘟嘟的脸颊与他来个贴脸问候。
恐怕那时电视屏幕上正闪烁着暖色系的霓虹灯光,小葛容雅觉得小贺致理可能正感冒,因为他脸都红了。
如果贺致理知道葛容雅这时候的想法,他肯定会认为自己摊上了这么个迟钝的小青梅还真是够了!然而再怎么迟钝都是自己的未来老婆,那又能怎么办?
贺致理一面吻着她,原本想将她拘在自己怀中而搭在门板上的双手也转而落到葛容雅的肩膀上,最后又顺势缓缓地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扎在制服裙里的白衬衫给抽了出来,而后伸手钻入了她的腰间。
「唔贺啊」
葛容雅只觉得浑身都要起了鸡皮疙瘩。
她虽然没少与贺致理亲近,却也未曾这般亲昵过尤其是在两人都长大以后便再也没有这般肌肤相亲。
她还记得最后一次是国中时两家人相约去游泳,中途休息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什么掉到自己的背后、怎么挠都挠不出来,当时她四顾找着母亲或贺母想帮忙,却看不到两位女性长辈,还是贺致理看见她不舒服的模样,在她腆着脸要求的情况下拉了她到空无一人的监视器死角替她拉开泳装,小心翼翼地捏出了一根头发。
那时候两人的第二性征早已开始发育,虽然早已习惯彼此亲近、不分你我,但在那过后葛容雅还是后知后觉地感到这样似乎不太好,这才渐渐与贺致理有了点界线。
唔,虽然那界线很模糊就是。
葛容雅正胡思乱想着,贺致理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背后,甚至手指已经开始尝试拆着她胸衣的扣子。
对于女生而言,胸衣扣子要解开不过就是眨眼的事,但对于贺致理而言解开胸衣扣子的这件事宛若天堑,让他怎么跨也跨不过去,最后索性将她的胸衣粗鲁地向上一拉,直接压上了她的双ru上缘。
虽然有着洁白的制服与棉质衬衣遮挡,但葛容雅只觉得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