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容雅慣會胡思亂想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巫國國王似是能夠聽見她內心想法一般,竟露出了個葛容雅有點熟悉的笑容,他轉過身來朝著葛容雅所在的籠子撒了點什麼,那純金製的籠子竟就這麼化為粉末!
夭壽,這是個不會過日子的人!
而且超不科學的啊!
小球這時貼心地提醒:「宿主,這個世界存在著許多不合理喲!」它已經很賣命提示了,這個世界是第二目標努力修改過的,原本的進展還會有點曲折,例如會有巫國以外的人入侵一類的劇情,但為了讓宿主能夠更輕鬆,第二目標可是花費了堪比進行大學入學測驗一般的Jing神能量修改這段劇情呢!
是真愛了!
小球不是不怕兇巴巴的第二目標和他臆想出來的角色們,而是在偷偷與第二目標「促膝長談」後,小球赫然發覺自己從第二目標身上學到了不少關於人類的情感與知識,所以他也決定要竭盡所能地替第二目標說好話!
不知道小球被賀致理那近乎完美的口才忽悠了的葛容雅眼前也無暇顧及它,只是愣愣地看著巫國國王一步步走向自己,伸出手來捏起她的下巴,而後朝著她說些什麼。
她聽不到,也讀不懂脣語。
在葛容雅還沒想清楚自己該做什麼反應時,一道熟悉的吻便落了下來,霸道而狂野,近乎令她窒息。
像是喝了點酒後完全放開矜持外表的賀致理。
葛容雅象徵性地掙扎幾下,而後緊揪著他繡工華美的衣物,雙脣微啟任他採擷。
他的手起先壓住她的後腦勺,另一手則攔住她的腰,而後壓住腦袋的那隻手緩緩地下移,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按摩起她開始覺得有些痠疼的後頸,一如從前他親她親得過火後一樣。
葛容雅有點兒感動,想開口與他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
嗯,恐怕也是巫術的緣故。
「猜對啦!宿主真棒!」
葛容雅暗自抽了抽嘴角,看著巫國國王看向自己的眼神,又大著膽子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再次主動將嘴脣湊向前去。
她一直喜歡與他接吻。
喜歡與他接吻,是因為能從中感覺到賀致理對她的溫柔;喜歡與他在床上恣意瘋狂,是因為喜歡看著賀致理為自己拋開理智與矜持的模樣;喜歡與他在任何時候耳鬢廝磨,是能從這簡簡單單的親暱動作感覺到幸福與愛。
葛容雅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個戀愛腦,將她人生當中的幸福美滿都寄託在賀致理身上。
好似有了他,一切才會圓滿。
巫國國王欣然接受她的吻,感受她軟呼呼的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而後像條小蛇一般滑入自己的口中,挑逗著自己的脣舌、吸吮著自己的舌尖,最後她似是不滿足,更牽起他的手搭上了她只裹著柔軟布料的胸口。
巫國國王順勢捏了捏她雪白的胸,雖則逐漸心猿意馬,卻也沒再動作。
葛容雅終於戀戀不捨地退開他的脣邊,一臉困惑;而巫國國王則擡起手來將她略微散亂的髮絲捋到耳後,徐徐地開口說道:「色誘我沒用的,妳永遠都是我的俘虜,別想逃跑。」
她困惑了一瞬,而後發現自己竟然能夠聽得到聲音了!
她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依然完全發不出聲音並不是啞了或者怎麼了,而像是夢魘時努力想發出聲音、卻連聲帶的震動也感受不到!
葛容雅也沒生氣,只是有點懊惱,又哀怨地望向巫國國王,只希望他能夠解除自己身上那該死的巫術,好讓自己能夠更完整地對他表達愛意。
她可想好了,不管這個世界的背景設定是什麼,她這回就該當朵小白花,對帥氣的狗子啊不是,對帥氣的國王來個一見鍾情兼之顏值崇拜,這樣也才對得起剛才曾經存在過的黃金囚籠、對得起賀致理腦中懷藏著的浪漫。
唔,絕對不是因為她在上個世界的最後突然生出了想要好好撒嬌的念頭的緣故!
然而直到現在葛容雅也不曉得怎麼稱呼的巫國國王卻沒有想要聽她說話的意思,只是伸出手來打了兩個響指,便讓不知道本來藏在什麼地方的兩列衣著樸素保守的侍女規規矩矩地走了過來,準備替葛容雅做點什麼。
葛容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群淹沒,而那臭沒良心的狗子國王竟就這麼離去。
狗,真是狗!
回來!老娘想撒椒!把辣椒撒你臉上的那種!
「小球,你能解釋一下你口中那千好百好的第二目標到底在搞什麼玩意兒嗎?」
「小球也不知道呢宿主!」小球天真無邪的聲音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有點讓人手癢,卻是隨後它竟提供了令葛容雅有些意外的情報:「但是根據設定,國王對宿主不是一見鍾情,而是青梅竹馬呢!」
青梅竹馬?
葛容雅努力從腦子裡回憶些什麼,卻找不到關乎國王的蹤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