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我剛才」葛容雅像是鼓起莫大勇氣說道:「脫下內褲的時候」
賀致理話都還沒聽完
就又紅了臉。
葛容雅卻變本加厲,把頭撇過去道:「你、你自己看!」又擔心賀致理太過矜持,便補充了句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聽見「死」字,賀致理這才緊張起來,卻不知道該怎麼替葛容雅檢查,還想替她叫救護車,但葛容雅怎麼肯?哼哼唧唧地說道那裡是私密處,只能給老公看,而賀致理是她的未婚夫、四捨五入就是老公,哪有什麼不能看的?
賀致理也這樣欺騙自己,只能把葛容雅抱到桌子上坐好,顫抖著手要替她脫內褲。
白裙裡的春光盡曝,飽滿的陰阜暴露在賀致理眼前,他喉結滾動、嚥了口唾沫,卻還是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之處。
方才黏在內褲與腿間的那根銀絲並沒有重現,而葛容雅雖然害羞,卻也一把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掩著面將腿微微張開,又道:「這裡剛才這裡滑滑的。」
透明的水漬與略帶乳白色的水漬沾黏著肉粉色的脣瓣,還沒完全因為充血而略嫌蔫巴的肉脣在賀致理的眼中曖昧不已,他不曉得自己為什麼,甚至想要舔上一口。
當他回過神來時,他的嘴已經吻上了葛容雅的花脣。
「啊」
就像是剛才接吻的模式一般,賀致理輕輕地吻著那兩瓣花脣,而後張嘴抿住,在左右磨蹭了一會兒後,他嘗試伸出舌頭來舔拭著。
葛容雅的雙手抓在桌沿,頭部略微往上仰著,口中發出了自己也料想不到的嬌軟音調。她羞得騰出一隻手來摀住了嘴巴,然而被手掌壓得破碎的聲音卻顯得愈發撩人。
賀致理加深了這個「吻」。
彷彿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催動著他一般,讓他往更深、更深處探索。
葛容雅只覺得自己的腿心處像是有隻蛇在亂竄,潮濕的膣口因而淌出更多滑膩的水液,未經開發的處女地對異物的竄動敏感至極,同時間又引起她更深、更深處的渴望。
「賀致理」葛容雅的聲音帶著點哭腔,說的仍是同樣的話,卻已不帶任何狡黠,而是嚶嚶哀求:「我、我好奇怪」
賀致理的鼻頭恰巧點在她陰脣上的肉核,原本蔫巴巴的小豆子經由連番刺激早已飽滿誘人,上頭也不知道是來自淫水或者唾液之故而有著一層反射著亮光著水膜,使得賀致理忍不住含了上去。
「啊啊」
葛容雅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痙攣與尖叫,她雙手用力摀住嘴巴,整個人向後倒仰,若非賀致理早一步出手,她早砸上了堅硬的桌面。
她嚶嚶哭泣著,使得賀致理愛憐不已,卻在一股愧疚感同時要升起之時,聽得少女以誘人的哭腔說道:「我、我還想要」
賀致理僵了一瞬,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剛才的衝動,這時也試探性地問道:「妳確定?」
葛容雅哭唧唧地應了一聲,又凶巴巴地說道:「你快點!」說罷,竟是扭著身子轉而趴在桌上,往桌子另一頭的抽屜取出了鋁箔包裝的方形薄片來扔到賀致理懷中:「快點!」
賀致理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保險套。
他的心情複雜了一瞬,又問:「雅雅,這是不能回頭的。」
他不知道葛容雅怎麼想,但他知道不少人都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無比重要。
葛容雅抿著嘴,問道:「你會娶我嗎?」
「會。」
就算接下來兩人不再做什麼,他還是會娶她,排除萬難地娶她。
他會高高地爬到與配得上她的位置,讓她擁有最好的生活。
「那就快用!」
葛容雅看起來凶巴巴的,但那語氣又嬌又軟,聽得賀致理的心都要化了。他也將自己的褲子給褪下來,看似手腳俐落,卻是這天天都得做的簡單動作竟令他磕磕絆絆,甚至還有幾分狼狽,葛容雅看著暗暗好笑,但更多的卻是等待的不耐,只在賀致理露出他那興致勃勃的陽具並手忙腳亂地套好套子時,葛容雅又笑不出來了。
看起來好大好可怕怎麼辦?
就要拿那個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裡?
她有點想要反悔,但更多的卻是對於占有他的急不可耐。
葛容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急迫,只覺得她就想在這時候、在這裡直接要了他一樣!
而賀致理亦然。
他扶著自己的陽具,利用龜頭在那潮濕的花戶處磨了幾下,保險套外圍幾乎都要裹滿她的淫水之時,他忽地用力一擠,將自己的肉刃完全送了進去
「啊」
疼痛比想像中的劇烈,卻還是能夠忍受的範圍。賀致理顯然被那聲哭笑弄得慌了神,卻被葛容雅揮著手拍打道:「你、你快點動動」聽說多動動就不疼了!她不想再疼下去!
賀致理的額角冒出了點汗來,雙手緊緊箝制住葛容雅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緩緩地推進。
體內的空虛逐漸得到緩解,葛容雅的嘴裡也開始洩出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