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兩人的進度過快,而自己實在不該如此趁人之危。
賀致理吻了吻她的臉頰,抱著葛容雅坐直了身子,自己也重新站好,道:「雅雅,別開玩笑,我們、我們的事情還得請葛董事長同意」啊,或許是該改口喊葛伯父才對?
果然葛容雅一聽賀致理先說一句別開玩笑、後提一句葛董事長就不開心了,她憋著一股求而不得的委屈,說道:「你想要交往的對象是我,又不是我爸爸!而且我才不是在開玩笑!我是真的想跟你結婚的!」
她推開賀致理從桌上跳了下來,轉身來到辦公桌後頭打開抽屜,「啪」地一聲將自己的身分證和戶口名簿甩到桌上,道:「我都準備好了!」
天曉得她根本沒有預謀,而是這間辦公室本來就存放著她的證件資料。
賀致理卻不曉得這件事,意外道:「妳、妳從一開始就」
「不行嗎?」葛容雅為了掩飾害羞而兇巴巴地說道:「我喜歡你這麼久了!就不能想跟你結婚嗎?」
「但是我以前」還是個「虛擬人物」。
「難道、難道」葛容雅的眼眶迅速紅了起來,她打斷了賀致理的話,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你只是想玩玩而已?你根本都不喜歡我!說的那些好聽話都是假的!都是騙我的!」
一開始的確是為了遊戲設定而騙人,但後來卻是真實投入感情的。
賀致理不知道該怎麼跟葛容雅解釋,一時間只覺得頭大如斗,同時也為了自己沒早早與葛容雅開誠布公而感到懊悔
現在,該怎麼補償她才好?
葛容雅陳著賀致理出神的期間飛快地看了他兩眼,見他已有動搖,索性哭得更加可憐。
「雅雅」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要這樣叫我!」葛容雅啞著嗓子說道:「『雅雅』是給喜歡的人叫的名字!」
賀致理被這句話給撩得心神蕩漾,一時間對自己所感到的懊惱全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他從前一直不願面對的現實他很想跟葛容雅認認真真地說:他從與她開始「約會」不久後,就喜歡她了。
原來自己每天越來越期待「工作」是因為她;原來自己接到虛擬的約會邀請會隱隱地感到欣喜也是因為她;原來自己為了不能真正與她來一場真實的約會甚至交往而感到失落的也是因為她。
因為自幼生長環境而謹慎應對一切的賀致理這時忽地有種想要不管不顧地將眼前哭得可憐的女孩子擁入懷中的衝動。
而他也這麼做了。
「雅雅,不哭,妳再哭的話我會難過的。」
葛容雅假意掙扎了幾下,佯裝凶巴巴地說道:「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叫我雅雅!就不要抱我!你、你放開我!」
賀致理卻沒有放開。
「我喜歡妳!雅雅,我喜歡妳。」
葛容雅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後才哽咽地說道:「多喜歡?」
「喜歡到願意為妳做任何事。」
他從前無牽無掛,而現在唯一的牽掛或許是她。
「我不信。」
賀致理哄道:「那雅雅要怎麼樣才信呢?」
葛容雅沉默了好一會兒,在賀致理的懷中、他的視線死角處勾起了一抹微笑,道:「親親我。」
賀致理毫不猶豫,低頭便吻上了仰著張滿臉淚痕小臉的葛容雅。
葛容雅的嘴脣微張,讓賀致理輕而易舉地轉而噙住她的嘴脣。他吸吮著軟嫩的脣瓣一會兒後微微瞇起眼來,看著葛容雅似乎逐漸沉浸在吻中,腦中不知道閃過了什麼,嘗試性地探出舌頭來舔著她又濕又軟的嘴脣。
葛容雅僵了一瞬,正反射性地要把人推開時,賀致理卻一反剛才的溫柔與小心翼翼,略微強硬地將她抱在懷裡,並將舌頭直接伸入她的口中,舔著他的舌面,勾起她溫熱的舌來與她糾纏。
葛容雅害羞至極,眼角甚至羞得泛出了點淚水來。一股電流從她下腹部上達至乳尖尖處,又下至她兩腿之間的私密處,使得她有幾分不自在。
兩人都是初學者,換氣時個別分開來喘了幾口,這才又重新吻了上去。
葛容雅不再掙扎,而賀致理原本箝制住她的力道也轉為溫柔的擁抱,而他的吻也愈發讓葛容雅感到渾身痠軟無力。
最後不知道是怎麼著,葛容雅再次坐到了桌上,雙腿環住賀致理的腰,雙手則攬住他的脖子與他熱吻。
一小股又一小股的尿意不斷地竄起,葛容雅扭捏了一會兒,終於提出了自己想上廁所的事。
不過說也奇怪,為了迎接賀致理,她可是完全做足準備的,怎麼還會有尿意?而且還是間歇性的,真奇怪!
葛容雅的裙襬飄飄,走進廁所撩起裙擺脫下內褲後卻發現上頭的淫絲牽連,看起來淫靡至極,她忽地意識到那股尿意的由來,只是略加思索了一會兒,便假裝慌張地跑出去,揪著賀致理的衣服道:「怎、怎麼辦?我怪怪的!」
賀致理也不知道她哪裡怪怪的,卻也因為她佯裝的緊張而憂心起來:「怎麼了?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