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酸熘熘地讽刺着,再看姐姐的身体时,已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我在国外
浪荡了那么多年,都没正经地约过一次,现在想来实在是遗憾。」
「切,我换炮友都没有你换女朋友频繁,你有什么可自豪的?」
姐姐虽然有了几分醉意,可还是听出来我语带讥讽,不满地在我脸上捏了一
下。
「那你讲一下,约过几次?」
我的好奇心被她挑动起来了,「你先说,你说完我再说我女朋友的事。」
姐姐冲我伸出三个手指,面带厌恶地絮叨起来:「次是个矮胖猥琐的企
业高管,我是被他的自拍骗到了宾馆门口,一看到本人我就没欲望了,连晚饭都
没吃,直接打的回家。第二次是个程序员,长得还是蛮帅的,可惜口味太重,非
让我把他绑起来再做。你也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手工课,用了二十分钟都没绑
好,他就不耐烦了,干脆自己去浴室里自慰了。」
「那,第三次呢?」
憋笑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我努力地咬着下唇,尽可能不让自己失态。
「第三次是个在校的大学生,长得特别像你,我眼看到他时就爱上了。」
姐姐丝毫不理会我的反应,满眼都是怜惜,顿时让我嫉妒的无以复加,「躺
下之后,他告诉我他还是处男,什么都不会---我亲自给他戴上套,坐到他身
上引导他,总算成功了。结果插了不到五分钟,他就射出来了,然后就开始哭。
我还得一边哄着他一边拿纸擦,安慰他男人次都很快。最后,我像个阿姨一
样,从背后抱着他,陪他聊了一下午。」
「唉,约炮的男人还真是靠不住。还好我没约过,忠贞可靠。」
我由衷地发出一声感叹。
「所以,从那以后我才意识到,可能是我真的不需要男人。一直到现在,我
,我已经整整三年没和人做过爱了。」
姐姐说着说着,不禁黯自神伤。
「我若是长得黑矮丑平也就罢了,可我毕竟也是提名过系花的合法候选人,
那些绿茶婊心机婊整容婊都有温柔的男朋友,偏偏我被剩下了,我----」
「不对啊,天歌你大一时不是有个男朋友么?后来为什么会分手,你也从没
说过。」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祥林嫂式的倾诉,「一定是因为你眼界太高,不愿意
迁就罢了。」
「大一那个是初恋,大三时分掉了,是他甩的我。」
一提起初恋男友,姐姐的眼中浮现出些许恨意,看得我嵴背一凉,「本来我
都准备好了,把一切都交给他。可是我们做爱时出了问题,他次插进去之后
,看到没有出血,然后就开始怀疑我。我说什么他都不肯听,最后他居然穿上衣
服就走了。这个渣男,我祝他今生阳痿至死。」
听着姐姐这些年惨不可言的性经历,我又想笑又有些难过,不知该怎样安慰
她才好。
姐姐在最美的年华,正应该尽情享受美好的性爱,与心爱的人一起留下回忆。
可她却被这些没有担当的男人屡屡伤害,连一次完整的性经历都没有。
看着姐姐难过的蜷成一团,我实在想逗她开心,于是试着转移话题:「姐姐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怪单车或者体育课的跳马。等到我日后当上教育部长,一
定废除这些威胁处女膜安全的运动器材,还姐姐一个清白。」
姐姐本来还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突然像充满了电一样,勐然坐了起来,冷
冷地死盯着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出血难道是因为这些?」
「我又没有证据...只是提个建议,并没有---」
「装什么煳涂,我为什么没出血,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
姐姐的语气越来越寒冷了,那副杀人的气势,彷佛要用目光把我切碎一般,
「你上初二的暑假,晚上奶奶家停电,你全都忘了?」
「我...记不太清...」
我努力地回忆着,那个暑假确实一直和姐姐粘在一起,有很多开心的回忆,
「大概还记得,暑假我们一直在一起。至于停电---那时候奶奶家不是经常停
电么,这有什么可...」
啪。
姐姐醉酒后力气大了不少,硬是把我的头打到了座椅靠背上。
我忍着脸疼,还不敢还手。
「天歌...?」
「项琦,你可真是个混蛋。」
姐姐红着眼睛死瞪着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我再提醒你一下,仙剑三,城
隍庙,你想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