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矿山或者其它什麽地方去了。有些学生被人保了出去,剩下运气不
野川把他推到浑身散发着焦臭味的男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他的手铐把他双脚离开地面悬吊起来,然後挥舞皮鞭狠抽他的身体。打的陆浩和刚才的受刑男孩子一样,浑身抖颤,打了大约五十多下我叫停。
地挂在刑讯室里拷问架上那个年轻小伙子还有非常深刻的印像。那是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犯人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像的决心,使他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够。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他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声地吼道。
样被用来当作恐吓的材料。
手使劲压着。
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夹进他的足趾间,直接用
鞭打暂停後,那个守着小煤炉的新兵便不断抽出一根根烧红的铁条按到男学生肌肉饱满的屁股上、大腿上和肌肉隆起的胸脯上。没有问话,也不需要口供,只是为了展示刑罚的残酷,每烫一下,这个年轻的男学生全身像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太喊叫得出来,他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痛不堪的呜咽哀嚎。
了打乱审讯对像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奸,但是大多数时候宪兵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队来干。
直被关在宪兵队里,没有放出去,他们中学的老师被人密告有反日言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陆浩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变得合作一些。
“我是学生,没有要送什麽东西。”
男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野川带着“确实值
看看骨头有没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小伙子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
伙子痛苦地”哎哟”了一声,野川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跺着,终於使他
以後再换上他的左手。
现在对於是否要让野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男性被污辱後会完全放弃抵抗,像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发。
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
的学生全部抓进了宪兵队。教师被揍得半死後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
把他从上面放下来,他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地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条一条一道道鼓起的青紫色鞭痕。额头和脸颊上尽是汗水。
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他的踝骨上,把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小
为了制造效果,野川把这个男孩子反绑上双手用一个大铁钩从颌下钩穿他的下巴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让他的双脚只有脚趾着地。弄得他嘴巴里、脖子和整个腹部上乱七八糟到处是血。他凄惨地往後仰着头,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他的年纪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七岁,他的生殖器已经被野川整的高昂的翘立着,用细皮绳紧紧扎住阴茎根部,而两个硕大的睾丸也被皮绳分开绑扎後坠上一个石块把睾丸在阴囊里拉扯到极限,两个新兵坐在他身旁,分别守着一个中国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炉和一个浸着皮鞭的水桶,等待着我把陆浩带来。
宪兵把小伙子按跪到地上,把他的两手换到身前,往他的手指间挨个夹进粗大的方竹筷。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小伙子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他跪在後面的身体却像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他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宪兵们抓住手铐把他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他的下两个手指。
论,还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野川少尉便去把那个教师连同他读书会
二号室里野川他们已经在隔壁的刑讯室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
好的既没有判刑也没有释放,就一直关在宪兵队里。有时就像今天这
“好小子,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他侧身躺在地下,一对好看稚气的细眼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声不吭。野川
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後他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把他拖起来仰
“混蛋,自找麻烦的混蛋。”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带到隔壁去。”
从陆浩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他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了野川。
那个看年纪不过二十岁的新兵从水桶里抽出皮鞭,没有任何怜悯地抽向这个挂着下额的中国男孩子,“劈啪、劈啪、劈啪……”,受刑的男孩子痛苦的发出哀嚎。
个可怜的孩子,本来已经没有什麽事,只是没有人敢出面来担保,一
野川在他脚边蹲下摸索着小伙子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