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君保持了这个姿势好一阵,便再撑不住了。奚池虽然是初次造访此处,但在无数次顶弄中很快就找到了其中门窍。
他Yinjing本就粗长,着重往那一点上顶的时候每每让春君感到滔天的快感,他的腰酸软下来,腿根也开始些微抽搐,便跌坐在奚池身上,把整根阳具都吞吃进去,发出一声呜咽。
奚池任他压着,出声问他:“腰软了?”
春君只睁眼看他,眼角眉梢飞得艳色,连暗夜都遮掩不住。
奚池抬手,春君顺着他的动作牵引支起身来。roujing便抽离了肠道,xue深处在失去roujing堵塞后,shi答答地滴落出在Cao干里不断堆积的ye体。
奚池将春君翻了个身,让他跪坐在床榻上,又伸手按住他的腰身往下压,于是春君便跪趴着,腰一再地向下塌陷,显得tun部愈发挺翘起来。
那手掌离开,不再逼迫腰身,游移抚摸到春君的tunrou狠狠捏了一把,在春君的闷哼中,两掌左右掰开tunrou,露出当中合不拢了的rouxue。
这rouxue的恢复性其实极好,软rou已经挣扎着合拢了不少,现下只显出被捅得开了个李子大小的洞,凑近了瞧能见到粉红的柔嫩肠rou。
奚池眼瞧着那肠rou微微蠕动,有些痉挛,xue口还嘀嗒地淌着水儿,是一幅yIn靡不堪,勾人心魄的艳景。他眼神就幽暗下来,Yin沉的浓墨在里头翻滚,有些骇人。
他伸出手指,捅进敞在空气中的rouxue里狠捣,手指捣弄的力度很大,抠挖得春君生疼,腰tun不自觉地跟着这手指的力度摇摆起来,试图躲避xue道里暴虐的玩弄。他不知道奚池是在干什么,此刻便也出声询问:
“你在干什么...哈啊!疼...”
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yInxue,如此贪吃。
当然这样的话,奚池是断不会说出口的。
世人都喜欢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不沾世俗的圣人,他无意辩解,也没必要去否认。既然能在这样的误解下获得好处和名声,他自然也乐见其成。
他确实淡漠而不近人情。但不是因为冷清,而是因为不在乎。
旁人的生老病死爱憎喜怒,与他何干呢?
是世人早一步弃他于尘寰。
但眼前这个人是不一样的。
季夫人来信要他卜算,说自己隐约能预示到季氏的大限将至,求他施以援手。本着两家的交情,他照做了。
卜算的卦象很奇怪。
既告诉他,季氏的会消亡于半月之后,也告诉他,在遥远的未来,季氏的小公子会和他在一起。
自相矛盾。
那么,他该救,还是不救呢?
天道告诉他不要救,他感觉得到。
但他还是忍不住赶往了临阳,在火起前,从少庄主的卧房里把人带走了。
幸运的是,擅违天道似乎没遭受什么什么惩罚,只是小公子失去了记忆。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卜算存疑,第一次不信命,第一次违抗天道。
也是他在遭世人遗弃后第一次观察别人,甚至为了另一个人产生情绪的改变。
他甚至替小庄主治好了腿,这是不应该的,且很费心力。他也把小庄主送走过,任他被昭清带走,因为那也是命。
他在天道与自己的意愿之间徘徊,举棋不定,淡漠又清醒,被吸引又逃避。
但最后兜兜转转,这个人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奚池没回答,而是说:“弄疼你了。”
他语意里含着些道歉的意味,春君果然便没再多说。
在xue道里作乱的手指力道也轻缓下来,改为找到了方才roujing顶弄的那处要害仔细抠挖。
这下子,春君人虽仍然在摇晃腰tun,但这次动作却不是为了逃避,而是因为被玩弄着xue里最为敏感的软rou,忍不住摇摆着迎合。
楼主抠挖了一阵,才把手指从xue道里抽出来,他手上全然是shi滑的ye体,两指开合时指缝间也挂着水儿。
Yinjing重新对准了xue口捅进去,几乎是刚一入体,春君便被推挤得向前瘫软下去。
奚池拍打他的tun,沉声道:“别躺下去。”
春君把身形抬起来,奚池又摸着他的tunrou和腰肢发出新的命令。
“屁股抬高。”
“腰塌下去。”
...
诸如此类的话语,春君只理解为床第间奚池换了副面孔,他照做了。
jing身便一寸寸又破开层叠的软rou,捅进最深处去。
奚池的阳具深埋在温暖的体内,被蠕动的肠rou不断包裹着吮吸,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他开始抽动起来。
gui头顶在xue里最sao的那点上,奚池轻摆腰身,Yinjing便温软地研磨起那处要害,肠rou痉挛得更猛烈,反馈给阳具,绞紧了柱身。
“呜...哈啊!...别磨了...”春君流泄出轻轻的呻yin,声音微弱,因为他央求奚池别磨了的话语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诚心的。
他只是被这样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