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抽出手指,又在林洁的阴道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阴唇。
林洁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
郑天雄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色才住了手,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干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
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林洁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老奎过来将手指插入林洁的阴道拨弄了几下,将剩余的盐粒都刮了出来,然后他们搬来一个木盆,里面盛了半盆水,林洁被按着坐在盆里,屈辱地任匪徒们把手插进她的下身,里里外外洗了几个来回,最后连盆里的清水都洗成了粉红的颜色。
林洁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搭在台子的两侧。有人拿来了一根约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分别绑在两端,这样她的腿就再也合不上了。
老奎已经开始脱裤子,他一边脱还一边跟郑天雄讲价钱:“参谋长,弟兄们今天是帮你的忙,你可不能收我们的牌子。”
郑天雄摇头晃脑地说:“哪里哪里,不但不收弟兄们的牌子,而且有赏。”
他亮出手里攥着的四块小竹牌,指着木笼说:“这是我特意从七爷那要来的四块牌子,这四个女共军一人一块,谁能把这娘们干得求了饶,就全赏了他。其余的弟兄每人赏一块下面地牢里的女共军的牌子。”
这群匪徒听了顿时兴奋地叫了起来,个个跃跃欲试,我的心不禁为林洁抽紧了。
老奎已经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地走到林洁跟前,我偷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他两腿间的阳具竟有一尺多长,搭拉在他短粗的两腿之间就像又长出多一条腿。
他在林洁岔开的两腿间站定,浑身的黑毛与林洁洁白的身体和光秃秃的阴部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根可怕的阳具像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来,坚挺的肉棒不再是笔直的,靠近顶端明显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林洁像小嘴一样张开着的阴唇插了进去,林洁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扭向一边。老奎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林洁的身体里没入半截,林洁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拼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胀的乳房把她压了下去。老奎又一卯劲,一尺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林洁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我可以想象林洁此时的痛苦,一个不到20岁的姑娘被绑住强奸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耻辱,她的下身经过两天的蹂躏已经异常敏感,加上老奎的肉棒长得吓人,恐怕已经捅进了林洁的子宫,这样的抽插哪是人能够忍受的。
老奎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阴道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
林洁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得出了血,可她仍一声不吭。
老奎大概受到了那四块竹牌的诱惑,插得格外起劲,林洁则咬紧牙关苦苦挺住。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林洁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匪徒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强悍的匪徒在林洁面前碰壁了,不但没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老奎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的精液射入林洁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匪徒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林洁的阴道,将老奎的精液冲洗出来,另一个匪徒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
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特别粗,粗得像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像一门小炮。今天郑天雄挑来的全是匪徒中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林洁压倒、碾碎。
又一轮残酷的强奸开始了,尽管林洁已被匪徒们轮奸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郑天雄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阳具插入还是十分吃力。匪徒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匪徒拉着林洁的阴唇向外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
肉棒在林洁身体里推进得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阴道内侧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林洁痛得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她就是一声不吭。
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肉棒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林洁洁白的身体像玩具一样在匪徒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正当我们都在为林洁捏把汗的时候,牢门开了,郭老大带着人进来,看见石台上血腥的一幕似乎无动于衷,拍拍老奎汗湿的脊背说:“好好给老郑卖劲,别让他整天为这丫头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