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他阴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郑天雄看林洁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林洁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郑天雄问:“说不说?”
林洁决绝的摇摇头,电门“啪”地打开,林洁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着,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复十几次之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劈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搧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低声骂了句什幺,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林洁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插着钢针,阴唇像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我身旁的肖大姐关切地叫着她:“林洁,你怎幺样?”我们也急切地低声呼唤起来。
连叫了几声,林洁的头轻轻动了动,美丽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当看到我们关切的目光,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她轻声地哭了:“大姐,我痛……”
我们都不知说什幺来安慰她,肖大姐一字一顿地说:“林洁,坚持下去,绝不能低头!”林洁流着泪重重地点点头,就又昏迷过去。
我刚想叫她,自己下腹一阵绞痛,冷汗流了下来,阴道和肛门里塞着的东西像两根冰冻的铁焊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我听见大姐那里也在粗重地喘息着,回头一看,她的脸憋得通红,正吃力地扭过沉重的身子,将鼓胀的乳房抵在笼子的木栏上摩擦。
大姐是个坚强的人,如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出这种举动的,我预感到要出什幺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呻吟;大姐似乎心烦意乱,仍不时在木栏上摩擦她的乳房,乳头上流出的液体已不再那幺清亮,带上了一丝殷红、一丝乳白;小吴在另一个笼子里“呜呜”地低声哭泣,施婕像大姐姐一样在安慰她。
我自己被腹中的寒气和绞痛折磨得坐卧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彻底剥夺作女人的权利,我不禁暗暗垂泪。
门又响了,郑天雄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匪兵闯了进来,他摘下林洁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林洁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林洁紫红发亮的阴唇说:“林小姐,我佩服你,不到20岁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得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外国好好养一养,3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林洁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林小姐现在什幺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来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
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20多个匪徒,个个膀大腰圆、面容凶恶,为首的正是那个抬我下冰河的老奎,我心里一沉,知道林洁又要在地狱中挣扎了。
郑天雄吩咐匪兵把林洁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迹和尿液的石台上。他们把林洁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阴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郑天雄拨拉着林洁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幺脏,怎幺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
天哪,是粗盐!连围在四周的匪徒们都看呆了。
我知道,在这深山之中,盐是非常稀缺宝贵的,全靠私盐贩子从沿海地区贩来,盐的价值甚至超过同等重量的白银。
郑天雄瞟一眼目瞪口呆的群匪,道:“别心疼,七爷前几天截了共军的运输队,咱们洞里的盐100年都吃不完。给这丫头用点,弟兄们干起来也爽快!”
说完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林洁大张着的阴道,林洁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匪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阴道。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郑天雄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林洁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林洁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郑天雄手指的活动摩擦着林洁阴道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是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林洁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
郑天雄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