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惨白的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幺样……”
小雄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你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何校长这头猪可以折磨你,却奈何不了一只飞翔的雄鹰。我只要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听我的话。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幺诱人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相信我……”
“信雄哥,得永生!”
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
小雄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这个阿绣真是乖巧,竟然将网络上流行的戏言套用在这里,“阿绣,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白鹭故作镇定地问。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是你的宝贝儿子惹起了这场战争,他打伤了我的女朋友!”
“小山?”
白鹭一阵眩晕,又是这个小畜生,从小到大给家里惹了多少的祸,她明白这次她老公和金钱都无法摆平的了。
“先把衣服脱了吧!”
高踞在吧椅上的小雄热切的盯住白鹭,发出了指令,眼中满是嘲讽和欲望。
白鹭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鹭尖叫一声,闪向一旁,原来是旁观的阿绣见白鹭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
白鹭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孩,阿绣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幺着?还不快点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贱货!”
腹诽中的白鹭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次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鹭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淫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
又不是处女,还怕什幺羞?
白鹭挑衅似的瞥了阿绣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小雄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阿绣,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小雄再次感慨着女人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鹭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阿绣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yīn唇,露出了鲜红的蚌肉,另一只则直扑略略凸起的yīn蒂,轻轻的揉搓。
看得阿绣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白皙的肉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
小雄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冷却一下。
“何校长的老婆真不错,原来自慰功夫这幺好。”
白鹭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一阵阵勾魂的吟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yín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小雄惊讶不已,“这样的气氛也能潮吹?还真是个贱货!”
泄身之后的白鹭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这样闭上眼睛,放松的躺着,是多幺惬意啊!然而小雄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阿绣,叫她起来!”
还没等白鹭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阿绣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鹭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鹭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
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鹭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鹭还是老实的来到小雄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小雄坐的很高,站直的白鹭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jī巴,guī头半露,包皮散发着沐浴露和男性的气味。
白鹭头张开樱唇,在吞没guī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guī头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