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不时的皱起眉头,当白鹭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guī头时,小雄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够了。阿绣,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
小雄转过头,面对着白鹭,“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这件屋子就是当初小雄驯服施雅的那个房间,只不过经过了重新装修,新添了不少设备。装修好后,阿绣是个使用的,施雅就是在这里驯服阿绣的。
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鹭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幺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鹭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小雄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jī巴在白鹭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阿绣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yáng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小雄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鹭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jī巴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Bī。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小雄抽插了四百多下,精关就开始跳动,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鹭的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jīng液已经射完了,小雄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Bī腔的蠕动。
好一会儿,他才挺着半硬的jī巴,按低白鹭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guī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jīng液。一滴精,十滴血。阿绣,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鹭,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顾不得口中的jī巴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历来讨厌的jīng液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同时,她的yīn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jīng液的流出。
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鹭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上。
今天从小雄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总计有:酥麻一身,jīng液一腔,假yáng具一根,外加痛恨满腹。
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鹭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
虽然小雄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击,也让她难以承受。
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阿绣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幺身为一个女人。
还好,电击之后,小雄开恩,只要她吃完自己yīn道里的jīng液,就可以回家了。
说来也怪,有着轻微洁癖的白鹭,认真的舔着用手指挖出的每一点jīng液,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难吃。
小雄说话算话,结束了对她的施暴,示意阿绣让初倩送她回去。
想到小雄,白鹭发现,自己竟然对他没有多少恨意,只是深怀恐惧。回想起来,只要小雄眼睛一瞪,自己似乎就呼吸不畅,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于他。
“这里面一定有什幺问题!”
然而她太疲倦了,就在这胡思乱想中,悄然睡去。
今天晚上餐馆的生意很好,秦如燕白天有课,下午四点多才来餐馆,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一直陪着老板娘忙到晚上快十一点,才打烊。
没有公交车,她又不舍得钱打车,就给小雄挂电话让小雄去接她。
小雄晚上奖励玩阿绣,抱着疲惫的阿绣正在睡觉,被秦如燕的电话吵醒,他洗了把脸,穿上衣服就开车去接她。
车载着有些倦意的秦如燕奔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小雄知道,现在学校的宿舍大门早就关上了,秦如燕回去恐怕得在宿舍门口过夜了,想到这里,小雄鼓说道:“燕燕,现在宿舍的大门恐怕已经关了,我的住处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到我那里去休息一下吧?”
“嗯,那就打扰了!”
秦如燕没有拒绝小雄的邀请,她听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