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个谬论呢。
我感到可笑的同时,难免为自己的处境多了份保障而觉得无趣。
这完全不符合我疯狂赌徒的潜在形象,一点刺激都没有,令我麻木疲惫。
我睁开眼,勉强地勾起唇角拒绝了太宰的好意,坚定着我讳病忌医的理念,拒绝就医,“不去。”我直接了当的拒绝令在场除我以外的二人蹙起眉头,显而易见地不赞成我的做法。
太宰思及我的心脏不跳一事,张开嘴唇又微微合上。
反倒是中也小老头似的,长叹口气,拿我毫无办法的无可奈何模样,“那我们好好休息吧,白濑?”
中也明面上是提议,实则他已经动手将我拉入被窝中,徒留太宰瞳孔震慑地被留在床外。
“可恶!”太宰回神过来,立马争夺他的家庭地位。
试问一山不容二虎,除非第二只老虎喵喵叫。
太宰喵与中也橘猫刻不容缓地对视成功。
柔弱的黑喵宰试图喵喵拳打到恶势力,可惜他忘了大橘为重这一实情。
中也毫不费力地把太宰摁在床底下,差点把地板砸出坑来,他将太宰埋好,顺便好声好气地嘱咐对方,“别发出动静,吵醒我和白濑。”
“不然有你好看。”中也恶声恶气地对待太宰完,利落地翻上/床来,自然而然地换成别的嘴脸,一脸小天使派头的纯真少年模样,替我拉好被子,“快睡吧,白濑。”
中也闪着明亮得连天边的明月都不能与之媲美的双眸,笨拙地拍着我的肩膀,试图按照旧时我待他的待遇来哄我入睡。
太宰在床底下翻滚至另一边。他从床头冒出脑袋,惹得中也瞬间激起打地鼠的念头。
小地鼠太宰眉眼间流露出些许委屈巴巴的神色,仗着他脸皮厚,当着中也在场,对我告中也黑状,“你管管中也啊,白濑。”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请允许我插嘴歪题,太宰是怎么从手持恶毒后妈的剧本转成可怜悲惨的受气包?
太宰利索地攀爬上岸,引得中也怒不可遏地瞪着太宰,“青花鱼你给我过来这边。”
“你太冷,会冻着白濑。”中也正色地教育着太宰。
太宰已经两耳一闭地钻进了被窝,“不会的。”他反驳道,“我动动就暖和。”
我幽幽地侧脸对无辜状的太宰发出疑惑,“你的动动,是指你的腿扒拉我的腿吗?”
好家伙,太宰是在练习瑜伽吗?不愧是八爪鱼出身,这柔韧度杠杠的。
我因难以忍受因过度消耗Jing神,导致身体迸发出来的不适,慢慢地垂下眼皮,堕入噩梦的领域。
熊熊烈火一遍遍地绽放在我的眼前。
直至白兰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她雪白纯净的面容犹如莹洁的雪花融化朵朵火花。
“亲爱的,当初的你为什么在火灾现场?”白兰懒得试探,直接打发出她心底的好奇念头。
“因为我在注视着我的新生啊。”我轻描淡写地黑鼻头模棱两可的解释,“你看,因此我们相遇。”
“你就是我的新生…”我半开玩笑地说出贯彻我往后生活的预言。
白兰原本不满意我的敷衍答案,闻言瞬间勾起唇角,轻飘飘地放下她准备泄愤的小拳头,眉眼舒展开来,神色轻松地趴在我的肩头说道,“你就像一本书,我怎么翻都翻不到底。”
大抵是在夸赞我的神秘从而令她摸不着头脑?我从心地咽下吐槽白兰的话语,无比顺畅地改口加入互夸群。对着白兰夸赞,“你也是。”
“我永远无法从你可可爱爱的小脑袋得出你的奇思妙想。”比如挨白兰的小拳头以及危险快逃警告时,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没有一点点防备。
白兰完美地从我的神情中解读出隐藏的含义。
我再次陷入危机状态中。
不得不佩服我的前辈,入江正一是如何不靠危机意识,顺顺利利地活至现在,安然无恙,甚至问我为什么会是从心主义。
入江正一的问题被我苦大仇深抛出地简单一句话给解答。
“因为我患有气管炎。”谐音梗扣钱。
习俗不同,作为留学生的入江正一不明所以,只是小鸡点头似的恍然大悟,“怪不得,原来是因为你有病,白兰又能治。”
对于入江正一的解读,我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毕竟他所述,乍一听再是正常不过的语句。
“白兰。”我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意识已经恢复清醒状态的我,意识到方才脱口而出的名字,选择闭眼装死中。
果不其然,太宰小小声地询问中也,“你们羊里有人叫这个名字吗?听着与白濑关系不错的样子?”
得到中也不假思索地回应,“没有。羊里没有这个名字,也没有类似的昵称。”
中也不由得跟着太宰的思路诧异起来,“白濑又不是擅长交朋友的人。如果有所谓的白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