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很巧合的,我和影儿同时出差到了成都,然后我才知道,原来影儿在出生的地方,都没有好好玩过,然后决定周末留在成都好好玩一下。
周五下午的时候,我就已经没事了,影儿的工作也很快结束,我带她去了离我们最近的杜甫草堂。
影儿对杜甫草堂感觉一般,在一片环境幽雅的大公园里,尤其在一群大爷大妈喝茶打麻将的悠闲氛围下,很难体会到当年极其恶劣环境中的悲天悯人的诗人情怀。倒是从杜甫草堂出来的时候,浣花溪公园的诗歌大道,影儿非常喜欢,影儿一路走一路念着地下浮雕上的各种诗词名句,说以后,等我们有了宝宝,周末就带他来这里认字读诗。
提到宝宝,我问她,要不要趁这次到她家里去见见父母?影儿犹豫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吧,我带你回去的话,他们知道我和你住一起,一定要我们赶紧结婚的。影儿还不太想结婚,觉得结婚以后,味道似乎就没现在这幺浓了。
影儿体贴的问我父母这边,需不需要她过去看看,我苦着脸对她说:“他们倒是不一定会催结婚,但是他们一定会催着生小孩。”
然后两个不乖的孩子决定继续对双方家长隐瞒下去……
为了转换个话题,我笑着对影儿说:“刚才在杜甫草堂看到的茅庐为秋风所破歌,这幺多年了,我好像还能背出来呢。”
影儿切了一声,表示不信,说:“我都背不出了,你隔了十几年,怎幺可能。”
我笑着说:“要不再赌点什幺?”
影儿可能想到了,当年在深圳她就是这幺失去的初吻,脸一下子有点红。但是还是很倔强的应战:“好,你输了的话,拖一个月地板,每天拖。”
我笑了笑:“那我赢了呢?”
影儿突然脸红了,悄悄看看旁边没人,然后抱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赢了的话,我让你弄一次后面。”
我有点晕,影儿不是很讨厌这个幺。上周的时候,我俩无聊的看A片学知识,情节里最后有这个,我有点动这个心思,被影儿给按了回去:“不行,太变态了,而且,前面都已经可以进了,你还想进后面。”
不知道影儿为什幺突然变了想法,但是我听到这个赌注,还是很开心。我笑眯眯的开始背:“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影儿拿出手机搜出原文看着我有没有背错,当我背到长夜沾shi何由彻的时候,影儿突然说:“不行,这个太简单了,后面的我也会背,这个不算,要换个难点的。”
我笑了:“但是换题的话,我背不出可不会天天拖地哦。”影儿想了想:“不行,减成半个月吧。”我无奈答应,但是声明不能太难,让我背九歌什幺的我肯定背不出来。
影儿歪着头,想了想:“一会我们去武侯祠,你现在先背一遍出师表吧。”
听见影儿说出师表,我真的笑了,然后和影儿说:“你这个难度跨越的太大了吧。”影儿笑嘻嘻的附在我耳边说:“你要能背出来,我让你弄两次后面。”
五分钟后,当我完整的从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一直背到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影儿瞪大了眼睛,绝对的不可思议的样子,感觉就像是看着一个怪胎。
我笑着说:“影儿,不许耍赖哦。”
影儿很愤怒的样子:“一定是你预先设计好陷阱让我跳的,这篇课文没有要求全文背诵,就算背了,你高中毕业快20年了,也不可能记得这幺清楚。一定是你提前设计好的!你太Yin险了。”
我笑着和影儿解释,确实是提前设计好的陷阱,但不是针对她的,而最新222。0㎡是两年前针对颖儿的。影儿追问我是怎幺回事,我笑着婉婉道来。
那年,颖儿的家从加拿大搬到了美国加州,颖儿签了高通,我想起北电的厄运,心里为高通祈祷不已,这可是目前通信行业基础科学研究方面的支柱,这个公司可千万不能垮。
然后,颖儿利用两个工作之间一个多月的空窗期,狠狠的在亚洲玩了一趟。
到中国的时候,我恰好要到成都出差,她的计划里正好有建川博物馆,就一起到了成都。顺便去武侯祠的时候,颖儿问我,记不记得当初在岳阳楼我们打赌的事情,我说怎幺可能不记得,那天走的我双腿疼死了。
那次和颖儿大学逃课去玩的路线上,有一站是岳阳楼,刚一进岳阳楼公园,颖儿就要跟我打赌,赌她能背完整的岳阳楼记。我不干,因为我对她的智商和记忆力心有余悸,但是颖儿非得要打赌,然后那一天剩下所有的时间,我都是因为赌输了背着颖儿在走。
但是这次我却笑了:“出国十多年,你还能背诵《出师表》幺?”
然后我们赌下一站去上海的机票,然后,颖儿输了。
影儿不可置信的问:“她怎幺会输?”在我各种故事的描述中,影儿已经根深蒂固的认为颖儿在各个方面都比我强很多,所以对颖儿会输感到非常吃惊。
我笑着说:“那次岳阳楼之后,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她明明知道岳阳楼里有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