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于争斗,谈何支持谁呢?」
世寰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柳若萱已然美丽起身道:「不说修道归隐的志向,
若萱本是女儿之身,值此家父病危关头,又如何敢以女儿身份,妄言城主归属…
…」
旁边虎乙将军听的大为着急道:「既然不肯支持俺家公子,那公主你来这里
做些什么?」
世寰举起笑道:「将军,话也不要这么说,兄妹之间,互相拜访也是应该的
嘛。」
她抬头倾听屋外大雨声音,忽而轻语道:「其实我来这里,也正是这样想的。」
说罢玉手轻拢青衣长裙,背对众人往殿外走去,周宁和福伯急忙追随过来,
直到出了世寰府上,回头再一看,真让人觉得一切好像就跟做梦一样,直到坐上
了马车,外边福伯连连咳嗽道:「老奴有一句失礼的话,想对公主说,不知公主
殿下能让说吗?」
周宁坐在柳若萱对面看她举手拂去脸上水珠,她听了福伯的话也就停下动作,
少有的几分温柔,隔着车窗道:「你说。」
福伯咳嗽一声道:「世寰府上犹如狼穴虎洞,这样紧张的关头,公主您怎么
能以身犯险啊……」
福伯说完又再补充一句道:「何况,殿下又是众多人心所系唉。」
柳若萱看了一眼身边的周宁,伸手轻抚胸前秀发,秀目顾盼着窗外景色道:
「非常时期,我都知道,所以才带着你们两个。」
周宁道:「世人皆知殿下不止有绝色仙子貌美,又有绝顶冰雪的智能。」
柳若萱姿态极雅的偏过脸道:「福伯,那褚猛的伤势没什么大事吧?」
福伯本来在外许多惆怅,但听她突然提起褚猛,实在忍不住一笑道:「公主
不说,老奴倒却也快该忘了,说起那无间地狱的将军也是个活宝,非说褚猛还要
听命使唤,也就命人只割了少许,虽是这样,还是流了满地的血,足够他生不出
许多邪念了。」
柳若萱打开车窗,欣赏着漫天烟雨乱飞道:「算了,就不谈他了。」
周宁也知道她心神疲惫,无声无息靠过去道:「公主不如小睡一会儿?」
现在这个时候说是欣赏雨色,其实外边大雨漂泊,真是昏暗无光,沿街两侧
许多灯笼早早点起了蜡烛,外边福伯也不再说些什么,气氛宁静当中,聆听着淅
淅沥沥,哗哗作响的雨声。
周宁无声无息陪伴在她身侧许久,忽而随着她目光往窗外看去,轻声道:
「其实世寰那些人却不知道,不论成败与否,殿下您总归是心愿归隐于青山绿林
的,如此倒是他们心里多虑了。」
柳若萱回眸看来,清风细雨飘进车里,丝丝秀发拂过他脸,她美目如水清澈,
轻启红唇道:「如注定此生漂泊,我又怎妄想其他呢?」
周宁一时听她此话,心中没来由的生出许多伤感,眼睛里是她美丽容颜,仙
子身影,看着她青衣纱袖微染水珠湿气,衬着那白皙肌肤,想探手把她玉手握在
自己手里,又两人目光相对,宁静而柔和,窗外大雨犹似乐声曲牌,一调一调的
打着节拍,正恍惚时分,外边骏马一声清鸣,福伯在外喊道:「殿下,我们已经
到了。」
马车刚到公主府门前,立时就有仆人过来牵马服侍,周宁先下马车打着雨伞,
在车下服侍道:「殿下小心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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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萱点了点头,伸出玉手由他握着下了马车,周宁恭恭敬敬的在旁为她打
着伞,往公主府大门走去时,隔着滂沱大雨却看见灯笼底下蹲着一个人,看身形
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正垂头丧气的呆在那儿,身边兀自摆着流星锤。
他本来无精打采的一个人蹲在那,谁料想隔了几十步远看到了柳若萱,就犹
如鸡飞狗跳一般,顿时龙精虎猛,不顾身上疼痛,一蹦多高站了起来,张嘴作势
就要大骂,还是福伯眼快急忙叫喊道:「咳!这不是褚猛壮士么?」
褚猛一看到柳若萱就跟看到了杀父仇人一样,一声哀嚎道:「天杀的小娘皮,
你可回来啦?」
福伯正要说话,柳若萱举起玉手制止了他,被褚猛骂了她也不生气,只见她
一袭青衣纱裙飘飘,衣裙随风轻舞间,更可见少女玉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