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然后岔开了一些双腿,将那认真削凋过的余瓜向自己大腿之间伸过去。
这些日子她曾经自己尝试着用手指做过许多次,但是那花穴却永远干涩,她
承平对所有人下令道:「下楼吧。」
脚步落在十七层。
梯口不过四个,相隔不远便能看到。
她躺在床上,衣袖垂到了床侧,腰带未束,宽大的衣袍松散地淌着。
皮被削尽,裴语涵看着那个大小和形状,确认和记忆中的无误,接着她在床
她手中握着一根余瓜,半痴半傻地忘了一会,目光迷离。
咚咚咚。
她耻于看这一幕,便盖上了衣摆,只是顺着感觉向着里面伸了进去。
细腻雪白的肌肤更显美好,女子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衣襟探入,伸入了衣衫内,她
只披着一件白裳,未素裹胸,手指触碰到柔嫩玉乳,手指轻轻顺着肌肤按揉进去
原来窃窃私语的人声忽然安静了下来。
出去了,不用终日对着这些燃烧鬼魂的灯火,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十七层楼依旧是那样的景色,青铜色的墙壁,镶嵌着的石灯变成了鲸鱼的形
但是饶是如此依旧让她有了感觉。
若只是一个游客,那北府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博物馆,藏着许多的细节的美,
那个大小无比熟悉,只是余瓜终究是死物,更加坚硬冰冷。
,渐渐深入,一直到触碰到那微凉的一点。
自己认真地揉弄过,也曾看过一些香艳的辅佐着试过,只是那花穴之间永远
状,那头顶的水柱的位置便是灯火。
听到余瓜二字,裴语涵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方才被敲门
俞小塘道:「我从山下买了许多余瓜,给师父来送一些。」
女子微惊,她下意识地将手抽出衣襟,对着窗户一指,对着门口一弹。
……碧落宫中,裴语涵白衣松散,玉榻上秀帘乱落,素雅的衣被凌乱地散了
接着她伸出了另一只手,切切划划,清凉的瓜片落下,散在衣衫上,晕出水
她的腰肢向着前方弓起,脑袋微微后仰。
但是他们已经不在奢望其他。
甚至比不上外面的一顿美食更为重要。
虽然北府灵气充裕,修行者可以不饮不食,但是终究太过寡味。
三十余人微微松了口气,朝着下方走去。
她微微弓下了身子,闭着眼,睫毛颤动,那苍白的俏脸终于添了些血色。
俞小塘抱着一小筐余瓜,感受到了屋子里微微传来的异样,有些不解。
满地。
裴语涵的手顶在两腿的中央,她大口地喘息了几下,尽量平静道:「小塘有
双腿之间一片温润。
事吗?」
竹帘刷得落下,房间刹那昏暗,一柄横在桌上的长剑腾起,嗖得一下飞过去
稍有遗憾便是此行空手而归。
「嗯哼……啊……嗯。」
渍,有些微凉。
由慢转快,隔着一件掩耳盗铃一般的裙摆,轻轻的水声在她的耳畔响着,女子的
「嗯……」
都是干干的,像是枯水的井。
,插到了原本门栓的位置。
而能不能杀掉那一对男女对于他们都是次要的事情。
女子嗯了一声,微微咬牙,另一只手更深地插了进去。
她仰着头,神色憔悴。
随着动作的渐渐熟悉,裴语涵开始轻轻扭动余瓜,尝试着刮擦肉壁的一些位
手指轻轻勾动。
第十七层,没有楼道口。
空气中诡异的平静里,承平缓缓环视四周。
如今随着余瓜的插入,其间终于又缓缓地润滑了起来。
在禁闭的空间里呆久了,修为又被压抑下七境以下,而如今终于可以活着走
她琼鼻轻哼,牙齿微咬,觉得好凉。
上坐了起来,撩起了自己的下摆,手顺着大腿向里面伸去,她将自己的亵裤拨向
长明灯的灯火越来越黯,摇摇将灭。
她掩着檀口,哼哼唧唧的声音从指缝间泻出,气若游丝地飘荡在房间里。
她凭着自己的节奏将余瓜推动又抽出,在渐渐适应了温度之后,她的速度也
又问:「师父,开下门呀。」
少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不停地尝试着,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始终隔了一线。
可他终究是来杀人的。
如今承平明白,这些石灯的变化,象征的或许是每一层海域里生活的生物。
「师父在嘛?」
顺着高高的台阶下来,走到第十七层楼。
置,她的腰肢也随之轻轻颤动着,脸颊的绯红渐渐转为潮红,她分开的衣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