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观察,想来和另外一批黑衣人不是同一人指使。”
“子予认为谁最有可能?”温遥探问,“会不会有一批黑衣人是沉然发信号叫来的?”
“这一路上,并没有听到发/射信号弹的声音,应该不会是他。”叶褚道,他现在无比迷茫,沉然跟随他的日子不短,若真的是他,不知道到时能不能下得去手,他打心里不希望内jian会是沉然。
可矛头大都指向他。
温遥同样明白这个道理,听叶褚说完,心中松了口气,至少能确定这一次的遇袭和沉然没有关系。
但很快又提心吊胆起来,但又说不准,毕竟这个时间他们不能确定沉然是否离开过。
又或者在他们睡着后,悄悄离开。
温遥沉默了,叶褚过了会儿才说:“还有一种可能是有一批黑衣人是温胜口中来救他的人,他们以为温胜已死是我特意命人放出去的假消息。”
温遥点了点头,继而思考,“有没有可能,这次的突袭是朝中大臣所为。”
“孟江苍的确有很大嫌疑,但我们没有确切证据,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他如何。”叶褚微微皱眉,孟家根基太深,想要彻底除掉,必须得连她也一并解决。
可是——
“除了孟江苍还有其他大臣么?”温遥的问话打断他接下来的回忆。
叶褚看着他,道:“极有可能,但那人在暗我们在明,能找出他来不是易事,更不要谈如何找到那些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
温遥明白这个道理,就像叶褚知道孟江苍为非作歹,可没有能够摆在明面上的证据,光是猜想和假设,以及一些微不足道的证词,是拿孟江苍没一点法子,只能看着他继续在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他们能做的便是侧面打压。
这对根基深厚的大家族来说算不得什么。
“别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叶褚说:“好好睡一觉,明日还得继续赶路。”
“我们要去哪?”温遥凑到他身边,咬耳朵。
叶褚揉了把他的脑袋,“到了就知道,小心被听了去。”
“那你还动手——”
“我不动手,遥遥怎么能舒服。”
“你——唔——”
……
鸡鸣破晓,温遥从床上悠悠然醒来,看着睡在身边的叶褚,想到昨晚一个劲折腾自己,便出气的捏住他的鼻子,叶褚没一会儿就彻底醒来了,握住温遥细长的手指,翻身把人按床板上,“一大早就这么积极,昨晚还没要够?”
“别胡说,快下去,我要洗漱了。”温遥低吼着,反手挡脸,一手用力推搡,叶褚也没用力,温遥一推,他便抓住对方的手亲了亲,才起身穿衣。
温遥快速扒好衣服,李全端着舆盆进来,两人洗漱后,下楼用早饭,饭后继续赶路,路过一家包子铺,温遥叫停了马车,让马夫去买些rou包过来,马夫是名侍卫,很快就拎了二十个rou包过来,温遥吃了两个,又喂给叶褚吃,叶褚低头多看了眼。
温遥笑道:“吃吧,很好吃的。”
“你先吃。”
“行吧。”温遥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
叶褚突然抓住他手腕,酣笑道:“我也尝尝。”
便在温遥方才咬过的地方吃了口。
温遥装模作样咳嗽下,对着凹进去的地方又吃了口,叶褚看着他只笑不语,二人都没说话,空间仿佛沉静下来,忽然温遥一抹嘴,抓住叶褚脑袋,凑了上去,吻住了那张薄唇。
叶褚改被动为主动,手放在温遥腰侧,一手按着他后脑,加深了亲吻,一吻而罢,两人都有些气/息不定。
温遥笑着看他,叶褚也笑了起来。
是时,温遥掀开帷幔,让马夫去买些烤鸭,马夫拿着银两,买回几只,温遥分给他们两只,自己和叶褚吃一只,吃到一半时,温遥说:“还有三日就过年了,我们地尽快赶回去,如果时间充裕,我可能还得去看看一二号分店。”
“好。”叶褚说:“不远了,上午就能到。”
行了半个时辰,温遥看到了密密麻麻,落木萧萧的树木。
他关上帘子问:“咱们怎么进山了?这是什么山?”
“一会儿就知道。”叶褚说:“这应该是南通山。”
“这名字起的也太不走心了。”温遥笑道。
叶褚没听懂他说的,但看他笑得一脸灿烂,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炷香后,一行人停在了半山腰。
“就是这儿了?”温遥问。
叶褚拉住他手,说:“下马车,前面的路只能步行。”
温遥跟着他下了马车,只留了一名侍卫守着,其他十几人跟着一块上山。
一炷香后,叶褚问:“要我背吗?”
“不用,我还能走。”温遥拽着他胳膊,有一半着力在叶褚身上,叶褚看他累得直喘气,眼中情绪复杂。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有段时间没锻炼了。”温遥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