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拜访时那人的表现来看......悬。
秦越抬头望了望, 几扇窗户全关。也不知道这人如今在哪间房里,待他飞上去敲敲窗户不知能不能听到...
秦越满是黑线的切换了装备,想着周围也没人, 正好试试各武侠小说中大书特书的武当梯云纵, 如今白白落到他身上,也不知在现实中威力几何...却听身后传来了一个疑惑的男声:“你是...?”
“!”秦越一惊,转过身去, 只见身后站在一位模样俊俏的瘦弱青年,身形单薄瘦小,两颊也没有什么rou。双手捧着个硕大的蛋糕盒,几乎压得他整个人都不见了一半。只两眼放大不可思议似的盯着他一身的衣服:“......COSER?”
——这人离得这样近,他事先竟丝毫没有察觉!
秦越浑身肌rou绷起的戒备着,脸上却是绽出了友好的微笑:“你是哪位?”
“我?”青年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我是孤湖的编辑。”
秦越点点头:“原来如此。我也来找孤湖先生的。——你手上拎着蛋糕,今天是孤湖先生的生日?”
“嘿嘿...”青年不好意思道,“其实是我的生日。只是习惯了来这边过,顺道看看先生死了没...”
秦越:“......”
“呃,你可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一直宅在这深山老林里,又时常鬼上身...”说着,青年愣了一下,像是才想起什么,“对了,你知道先生会鬼上身吗?”
“......知道。”
青年抖了一下:“呜哇~好恶心的对不对?”
......恶心?为什么不是恐怖?
那青年走上前:“你也是来找孤湖的?是他朋友?”说着友好的将蛋糕盒往他手中一递过,“他是不好叫出来啦,脑筋不好耳朵也不好,得用蛮力!”说着敲起门来。——那姿态简直如强盗过境!“嘭嘭嘭!嘭嘭嘭!!!孤湖!孤湖!开门开门!你家编辑又过生日了!!!”
门内没有任何动静。
“不是又被鬼上了吧?”青年愁眉不展。
秦越:“......”sao年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个字?
“嘭嘭嘭嘭嘭嘭——!!!”那人复又敲上,一边回过头朝秦越问道:“他朋友照理都快绝种了,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秦越反问:“你知道他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也不害怕?”
“好说好说,我怕个什么,只是多少觉得有些恶心。”青年抿唇笑笑,眼睛也弯弯,“和他打交道这么多年,三观也早就重塑过啦!不过说来虽然知道你们声势不小,自成一界,可他却总是孤家寡人的呢。从来没见过他的朋友,还穿着这一身奇怪的衣服......倒是他最近在写一个道家覆灭的传记故事,你是来拍插图集的?”
“...你可知道方镜?”
“哈哈!”青年接过他手中的蛋糕盒,听到门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挑眉了然道,“原来你是那人的朋友啊。这就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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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不是有钥匙吗?”孤湖弯着背,一如既往的虚弱而老态。
“我丢了...”青年挠挠头,将手中大大的蛋糕盒捧到两人面前,“话说孤湖,我又过生日了!”
“...一年又过去了?”孤湖有些茫然。才看到自家编辑身后的秦越:“方家太子的友人?找孤某有事?——先进屋。”
小编辑一愣,忙摆手:“那...我就不进去了——我去草地等你。”一溜烟跑了。孤湖摇摇头,朝秦越笑笑:“这是我家编辑,最是胆小不过,知道我的事后就再没进过这个屋子。”
“不说这个,方家太子这次没有跟来,可是被什么要事绊住了?”
秦越也笑:“您似乎觉得方镜应该跟来?”
孤湖请他入内,缓声道:“如果孤某所猜无误,您便是昔日秦宫少主吧......当年,方家太子求上门来之时,颇有上穷碧落下黄泉之势,我亦听闻二位自幼孟不离焦,还以为如今寻到了,该是两位兄弟重逢、感情最深的时候,一刻也不想分开。”
秦越有些怔,后又觉得这人说的好笑:“您也说了我们是兄弟,又不是久别重逢的夫妻。兄弟间哪来的一刻也不分开,那还不得被嫌死!”说完自己也想到了方镜刚发现他的那会儿的确是整日跟着他,嘴巴张了张,到底没往下说。
孤湖摇头:“那是你没见过他的那副模样,莫说是死了个兄弟,就是死了亲爹、亲老婆的也没他那样可怖的。”说完好歹看了眼秦越的脸色,叹道,“虽说孤某在人世间很有几分名气,但比上秦宫、方家这样的大物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早年承蒙方家太子搭救,捡回一条小命,又受他荫蔽得了许多清净。他是个不世出的才俊,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