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戏谑的话说出来的秘密只有一个——他爱白奕欢,他不能失去白奕欢,在他爱的排行榜中只有一个人,也仅仅有一个人,那就是白奕欢。
他知道白奕欢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做什么。
毕竟他从来都手拿长鞭,白礼德不能让他意识到这一点,否则稍有不慎他就会皮开rou绽。
既然这样的话,他决定再也不把这份爱说出口。
比起爱更长久的是恐惧,既然不能让白奕欢全心全意爱他,那就让他全心全意地患得患失吧。
白奕欢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个秘密的——在他永远失去自己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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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欢是真的想着自己死了算了,不活了,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最好来个人上楼把他一刀杀了,他倒要看看白礼德看见他满身是血躺在这的时候会不会后悔!他在楼上哭了半天,自暴自弃想着有人来他就认了,结果就这么蜷在被子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睡着,连被子都没蹬开。
白奕欢发泄完了,又有点犯怵,早上抓着手机想要不要报警,后来觉得报了警人来了结果楼下的小偷跑了,人家问他昨晚干什么去了,他说躲在被子里哭,又实在是丢脸的很。
所以他没报警,他把手机抓在手里,随手抄了个花瓶就下楼去了厨房。
他做了无数心理准备,最好也是厨房地板上一片狼藉。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往里偷看,厨房干净整洁,他昨天晚上留下的那些脏盘子还好好地放在水槽里。
白奕欢愣愣地看着厨房,突然又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都骗他!连坏事都骗他!!凭什么啊!!!白奕欢想找人吵架,但是这身边也没有人能听着他骂不还口还哄他的人了。
白奕欢把花瓶往沙发上一扔,昨晚受惊吓半夜的委屈都翻上来,他没忍住,吸了吸鼻子, 伏倒在沙发上又丢脸得啜泣了两声。
往下差不多一个星期白奕欢都无所事事,他总是在半夜睡醒的时候想叫白礼德给他倒水喝。
往常他一推旁边白礼德就知道起来伺候他,现在没人伺候他,也没人抱着他,他晚上起来对着窗户外的皎皎月光,只觉得自己越活越失败了。
有的时候他出门去买点东西,去吃顿饭。
他总觉得服务员看他一个人的样子带着悲悯。
星期五的时候他想吃火锅,结果去了店里之后前后左右都公司聚餐,情侣约会,白奕欢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看着火锅咕噜咕噜冒泡,旁边陪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来的时候为了不显得太惨,说自己是两个人。
结果服务员三番四次的来问另一个人什么时候来。
让他真的产生出了一点他在等白礼德的错觉。
而这种错觉让他烦躁不安,他一个人去调料架那里都被人行注目礼。
他就简单吃了几口,也没尝出来味儿,菜还剩下一大半就买单走了。
他还是不死心,他不信白礼德能让他以前的朋友都不敢跟他出来,他哪里厉害到了这个地步?他不信。
白奕欢给之前的那些远的近的都打了电话,会说话的说最近有事改日再约,不会说话的就在一片吵杂背景音里捂着听筒喂喂喂假装听不见,后面还有不要脸的,竟然又和他提他哥怎样怎样。
白奕欢打这些电话只能把自己给气着。
他的交际圈除了纨绔子弟,其他的基本为零。
也有一些高中的同学,但是他以往不给人家面子,现在人家自然也不给他面子。
离了白礼德,他的社交圈子突然之间就一片空白了。
白奕欢整天无所事事,想到这件事就心里发酸。
白礼德还不如把他关起来呢,这样至少他能有人陪…也不用Cao心这种破事,凭什么要这样折磨他!白奕欢伤心了几天,在楼上躺着玩游戏的时候突然有人给他来了电话,陌生号码,但是他还是接了。
是林医生,林医生说从他留下的回访条子上看到了他打电话,打过来问他身体怎么样,和他说如果不舒服要说,他没准可以帮忙。
白奕欢先是高兴了一下,随后他问林医生愿不愿意一起出来吃顿饭,林医生又说他忙,工作地点远,反正推了个干净,白奕欢就又不高兴了。
“你忙的话周日晚上总行了吧,”白奕欢抓着电话怎么样都要约人出来,“你不是之前说过你住在这边的吗?周六日都不回家?”“…小奕,”林百瑞被他的不会察言观色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次吧,这几个星期我真的…”“你就是听白礼德的!”白奕欢突然间爆发了,对着话筒吼了一句,“他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听他的话!”吼完那边安静了,白奕欢觉得自己不该,又觉得他们一个两个都辜负自己,林百瑞还没生气,他就又带了泣音。
“…最近真的很忙,在和导师研究一个项目,”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