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感觉今日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而且今日已经中午了,他一直没见到那个人。
七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不管刚才有没有听错,进去看看便知,他伸手就要推门,那两个看门的下人吓的不轻,连忙出声阻止:“七大人,使不得啊,屠、屠总管吩咐了,要小的们看好门,如果小的们让你进去,屠总管一定不会轻饶了我们的。”两人冷汗都下来了。
“我只是进去看看。”七觉得越发奇怪,如果只是丢了东西何需如此大惊小怪?
不在管那两人阻拦,心中不安越发强烈,那两个下人又怎么拦的住七,他一把推开门,木门撞在石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七抬腿就要进去。
而后院中,因为刚才江遥那声惨叫,屠广命一个下人拿东西堵了他的嘴,木门拍打在石墙上的声音格外响亮,屠广和阿庆对视一眼停下手中动作。
江遥自然也听见了,他知道有人来了,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不竟呜呜的叫起来,可奈何他口中还塞着东西,声音并不太大,江遥在心中祈祷着,希望门口那人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阿庆快速走到江遥面前,一把按住他的嘴,“闭嘴。”
仅有的一点声音也被阿庆堵在手掌间。
七已经迈进门了,他正打算往后院行去,“七,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女子独有的嗓音叫住了他。
是七!江遥心中一凛,不竟挣扎起来,阿庆见他动作,给旁边下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两人上来按着他。
七回头一看,来人是萧云烟,她身后还跟着元姬,前方领路的是屠广身边的一个下人。
七恭敬的抱拳道:“大小姐。”
萧云烟围着她饶了一圈,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不在我哥那里,来这里做什么?”
“属下刚好像听见后院有人惨叫,正准备进去探查一番。”
之前那两个守门的下人闻言立马出声道:“今日屠总管丢了东西,正在里面找呢。”
七回头看了他两一眼,那两个下人立马闭了嘴。
“哦?还有这种事?”萧云烟一脸惊讶的反问,又继续说道:“难怪屠广要命人请我来,看来这是要我主持公道啊。”
元姬在一旁帮腔道:“小姐说的是。”
“小姐,属下刚确实听见后院有惨叫声,此事恐怕不…”七只说了一半,萧云烟却开口打断他,“这里交给我就行,后院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暗卫插手,你还是回我哥身边待着吧。”
萧云烟态度强硬,说起来暗卫的职责是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宫中其他事情,暗卫都是不能插手的。
萧云烟也不给七反应的机会,吩咐守门的两个下人好好看着门后,便径直走进院子,关上了木门。
七在门前站了一会,最后只能无奈离开,后院中江遥听见萧云烟和七的对话,他便明白今日无论如何,七也踏不进这个院子了,今日自己不死恐怕也的蜕成皮。
屠广自然也是听见了萧云烟的声音,他挠了挠脸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萧云烟带着元姬走了进来,江遥光裸的上身鞭痕交错,血rou模糊,连两旁的树干上都沾上了许多鲜血,他嘴里塞着布条,正狠狠的看着她,看见江遥的惨状,萧云烟似乎心情好了很多。
“小姐,这江染嘴硬的很,抽了好几鞭子也不认服,在打恐怕会要了他的命,所以……”
屠广话还未说完,萧云烟看也不看,推开他直接走到江遥面前,伸手拿过阿庆手里的鞭子,浸了浸盐水,回身一抽,江遥身上立马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他双手握拳,身躯轻轻颤抖,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呜咽。
萧云烟似乎还不解气,手中动作不停,连挥带甩,抽了五、六下,一边抽一边骂:“我让你贱,我让你勾引景宵哥哥,我让你勾引我哥,你个贱人!”
江遥的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他身躯跟着鞭影轻轻颤动此刻已经痛至麻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痛到极致后,痛觉神经反而迟钝了不少。
一旁的元姬赶忙拉住萧云烟道:“小姐,不能打了,在打江染可就要没命了,你忘了那日属下的话吗,要是江染死在这里,可就得不偿失了。”
萧云烟停手时似乎很不乐意,她把手中鞭子一甩,回身坐回椅子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就这么算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一旁的的屠广凑了上来道:“小姐,刚小的还未说完,想要惩治他,却又让他死不了,其实还有一种方法。”
“哦?什么方法?”萧云烟似乎来了点兴趣。
屠广挠了挠已经有些发红的脸,让阿庆把手中的罐子抱过来,拿给萧云烟看,“这东西叫蜜春,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下人的,哪怕在嘴硬的人,用了他,也会变的听话,而且这东西还可以止血。”
“这东西怎么用?”
“把它涂在伤口处,蜜春散发的气味可以招来虫子。”屠广并没有说的太详细,但话中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