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个闲功夫看那些无聊的东西,再说跟你也脱不开关系吧。总之,上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以后给我注意一点,?下不为例!”
乔然愤慨道:“是我的责任我绝不推卸,?但不是我的我也不想无端端背负。”
安德鲁也十分恼怒,?“呯”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人脑子真是有病吧,?我说半天你听不懂吗?报销是不可能给你报销的,你要是还想在心里美干那就干,不想干就算了!”
乔然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那我就不干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这一次他忍气吞声认了,下一次不知道还会让他背什么锅。
范lun丁前几天说的那句话虽然不大好听,但的确有道理,一味软弱有时候并不会为自己争取应得的利益,反而会丧失更多的主动权,任人摆布。
安德鲁没想到乔然居然说出这么硬气的一句话,一时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悻悻道:“行吧,随你便。不过你不是说要负责任吗,那就再干三天,把工作交接完,不然以后谁还敢雇你。”
乔然说:“我会的。”
说完他就离开了办公室。
回去的路上乔然心情有点沮丧,一来白白损失了8000,二来炒了安德鲁的鱿鱼虽然痛快,但是要重新找工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份合适的。
乔然一进门,范lun丁就敏锐地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状似无意地问:“怎么哭丧着个脸,掉钱了?”
不是吧,自己的表情很明显吗?乔然噎了一下,随后闷闷地说:“差不多吧,而且我把工作辞了,得重新找了。”
范lun丁下意识道:“你也可以不找。”
乔然惊讶地说:“不找怎么行,坐吃山空啊,要不了几天我就得喝西北风了。”
范lun丁唇角微动,不过没再说什么。
乔然忍不住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辞职吗?”
范lun丁不问也知道,以乔然的性格,肯定不会是他的原因,但乔然既然提了,他就说:“不外乎两种可能,一被同事排挤,二被上司刁难,需要我替你出手教训他们吗?”
这家伙也太聪明了吧,什么都能猜到!乔然无趣道:“好吧,被你说中了,不过动手就不必了。他们都是普通人,经不住你一根手指头的。”
他心里觉得有点憋屈的慌,就想找个人诉诉苦,看范lun丁并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就絮絮叨叨地接着说:“我不是给附近的橄榄树疗养院送菜嘛,之前那里住了个嘴巴特别挑剔的家伙,每天变着法地折腾身边的人,那天他异想天开地说要吃莲藕,替我代班的同事冒冒失失地答应了。但是心里美根本就没有莲藕,老板怕得罪疗养院就要我解决问题,我打听到7区有农场种莲藕,就乘飞梭赶过去,好不容易才买到,来回路费加采购费用一共花了8000,结果老板非要把责任推到我头上,不肯给我报销,你说可气不可气!”
范lun丁眼角跳了跳,不予置评。
乔然本来也没指望他发表什么见解,只是找个树洞而已,讲完后心里觉得舒服多了,转身就进了厨房,“不说了,做饭去。”
吃过晚饭,撸了阿毛,乔然就回了房间,打开光脑做简历。要找一份过得去的工作并不容易,得尽快行动起来才行。
做完简历后上A市的人才市场网,一家一家筛选合适的工作岗位。
他只有普通的三本学历,除了会开车以外没有什么特殊技能,能够选择的范围并不大。不过乔然还是广撒网,把能投的都投了,尤其是跟种植相关的工作,这一年在心里美多少积累了一些经验,要是能找个相似的当然最好。
翌日早上,乔然像往常一样去疗养院送菜,交接的事得回公司后找部门经理巴克。
狄克见到他就问:“乔,后天你是不是又要轮休了?正好是周末,我们一起找个地方玩玩怎么样?”
乔然说:“本来后天要轮休的,但是我昨天刚刚辞职了,这三天要交接工作,没空出去玩了。”
狄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突然就辞职了,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吗?”
乔然简单地回答:“我和我们老板产生了矛盾,没办法再继续干下去了。”
狄克一脸忧虑:“那你以后就不来疗养院送菜了吗?”
乔然说:“是啊,要另外找工作了。”
狄克看样子比他还着急,“那怎么办。”
乔然故作轻松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狄克抓抓头发,“你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嗯,谢谢,不过暂时还不用。”
乔然帐户上还有两万,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而且现在和范lun丁住在一起,让他心里莫名有种踏实感,虽然找新工作越快越好,但并不像去年刚毕业时那样紧张急迫。
完成了称重核对后,乔然驱车离开。
这个时间的疗养院里仍旧静悄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