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余风雷:“我跟你的情况恰好相反,你是早期觉醒,我却是晚期的。上大二的时候,有次上体育课打篮球,打着打着我就手脚抽搐倒地不起。当时别人都以为我发羊癫风,把我送进医院,结果我醒来的时候就转化成哨兵了,而且一检测还是S级的,差点没把看我不顺眼的一帮人吓死。军部得到消息后马上把我的档案提走,我就进了部队,这几年攒了一点军功,升成了上尉。”
乔然由衷地说:“真好,恭喜你啊雷哥。”
余风雷不以为然道:“上尉根本算不了什么,在某些人看来我不服管教,不会看人脸色,故意打压我。不过我的实力足够强悍,那些家伙看不惯我又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以后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只管说一声,雷哥罩着你,打得他们生活不能自理。”
乔然不由得笑起来,心里觉得暖烘烘的,“好啊,谢谢。”
随后两人互相加了通讯方式,余风雷看了看时间,起身说:“我是请假出来参加玛丽nainai葬礼的,今天必须赶回去,现在就得走了,不然来不及,以后保持联系。”
乔然说:“好,我晚一点也要回C市。”
余风雷买了单就匆匆离开了,乔然返回孤儿院,和孩子和老师们一起吃了午饭,道了别后就去了起降港,买票,候机,登机,降落,再坐车回到彩虹小区。
下了车,他抬头向上看,19楼隐在迷离的暮色中看不清楚。
才不过离开了三天,他就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一样,到了这里心里才觉得踏实下来。
刚进单元楼,一只蹲在门边的白毛巨狮就朝他冲了过来,乔然又惊又喜道:“阿毛!”
刚才他在车上给范lun丁发了条消息,告知对方自己快到了,省得哨兵以为自己又要放鸽子,没想到阿毛居然就在楼下等着他。
他这一开口,几个刚从电梯出来的人顿时奇怪地看过来。
乔然赶紧调整面部表情,不让自己显得太诡异,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电梯。
一进电梯他就想起来那场博物馆的意外事故,不过眼下电梯里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却还有阿毛在,当然就不用害怕了。
到了19楼,1919室的门开着,乔然和狮子一起进了门,有点激动地说:“我回来了。”
范lun丁雷打不动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闻言神色淡漠地“唔”了一声,接着脸色微微一变,“什么味道?”
“哦,我买了点C市的特产回来,都是又香又甜的,你肯定会喜欢!”
乔然把背包打开,献宝一样一件一件往外拿,“这是榛果巧克力,这是蓝莓蝴蝶酥,还有蔓越莓的小饼干……”
“不,我不是说这些。”范lun丁走到跟前,微微低头闻了闻他的头发,随即露出一脸嫌恶和不快的表情,“有哨兵碰过你?”
两人相距极近,乔然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说话间的吐息喷到自己的耳朵上,耳根子霎时一阵发热,脑子里也恍了一下神,过了几秒钟才回答:“是雷哥的金雕,它就啄了一下我的头发,没有把我怎么样。”
范lun丁眉头一蹙,“谁是雷哥?”
乔然有点别扭地后退一步,说:“是我小时候在向日葵孤儿院的伙伴,也是华裔,叫余风雷,比我大两岁,对我也很关照,所以我叫他雷哥。他上大二的时候才觉醒为哨兵,而且还是S级,好厉害!”
范lun丁脸上顿时Yin云密布,不自觉握紧拳头,“S级又怎么样,我是超S级。”
狮子在旁边跟着低吼一声,仿佛在朝不存在的敌人示威一样。
乔然察觉到危险,条件反射般抬手挡在自己身前,戒备而又紧张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再过来,我就要扣你的分了!
他做的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但却薄弱得形同虚无,根本挡不住哨兵一根手指的攻击。
范lun丁想起前不久发生过的与此相类似的情形,心里倏然一惊,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破坏的冲动,走到一边去端起刚才倒的一杯冰水,喝了一口之后才冷硬地说:“不干什么。”
压力骤减,乔然呼出一口,回想刚才范lun丁突然发作,大概是因为自己夸赞了余风雷一句,这家伙一向心高气傲,肯定是被那句话激怒了。
“我是超S级”,听听这句话,和小学生说“你才考了99分,我考了100分”,有什么区别?
说来也怪,以前乔然碰到一个A级哨兵都难,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人品爆棚了,碰到的不是S就是超S。
对了,好像还有谁是超S级的?
乔然没想起来,只是又好气又好笑,状似无意地说:“虽然雷哥很厉害,他的金雕也很威风,但我还是更喜欢阿毛,摸着也更舒服。”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狮子不由一愣,反应过来以后顿时高兴坏了,扑上来又蹭又舔。
乔然反手抱住狮子,不客气地撸了一通,长途旅行的疲乏顿时消散一空。
虽然范lun丁还在喝水,也仍旧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