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禁////谷欠感。
令人非常渴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事。
顾怀望着画中的长音,眼前不由得代入齐卓程的那张脸,那幅画逐渐变得灵动起来,竟慢慢动作着之后可能发生的那件事。
不不不……
顾怀赶紧甩了甩脑袋,怎么自己又在胡思乱想这些了。
“嗡嗡嗡——”
一个电话及时打断了顾怀的思绪。
蒋寰澄:“顾怀,齐卓程在我这里,你有没有兴趣来一趟?”
顾怀握着手机的手顿然僵住,心脏狠狠一抖。
——
顾怀有好些年没有来过地平线传媒了。
蒋寰澄一直致力于做电视剧,很少投资电影。顾怀平时里跟他面上客气,私底下没什么太深的交情。
办公室里,蒋寰澄正和齐卓程有说有笑。
面前搁着张酸枝木的茶海,上面摆着一套青玉碎瓷纹的茶具。
“哦,顾怀来了啊,来坐。”
蒋寰澄招呼顾怀坐下,笑容可掬,客气得不像话。
顾怀有些警惕,齐卓程知他心中疑惑,出言解释:“刚好在饭店里遇到蒋总,就一起过来了。”
齐卓程知道蒋寰澄有事单找顾怀,和顾怀换了个眼神,先出去了。
“我在外面等你。”
房间里,蒋寰澄给顾怀斟了杯茶,敞开了,说起大白话:“顾怀,我也不跟你客套。江瞳的事,是不是你动的手。”
顾怀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我没那个兴趣,也没那个闲工夫。”
蒋寰澄的视线在顾怀脸上游走了几个来回:“我已经让他低调了,没想到还是爆出了料,连压都没办法压。”
“蒋总想说什么?”
眼见蒋寰澄丝毫没提齐卓程,顾怀便知道,江瞳的这件事,齐卓程是做的滴水不漏。即便蒋寰澄这个老狐狸,也没能打听到幕后的黑手。
也由此可见,在偌大的权势面前,娱乐圈还真是什么都不是。
蒋寰澄品着茶,眼珠子转了两圈:“既然不是你的动手,那就好说了。我想请你帮个忙,替我把江瞳捞出来。”
顾怀眉心轻敛:“捞人?蒋总怎么不自己动手?”
“说来惭愧,我去捞过了,连人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打发回来了。”蒋寰澄戏谑,“这小子,也真是费了我不少心思,还净给我惹麻烦。”
“江瞳就算捞出来,也很难回圈了。”
蒋寰澄撑着眼皮,一时间,眼角的细纹似乎多了几些:“他好歹跟了我这么多年。好聚好散,我打算把他送去国外,也算了了这些年的情谊。”
“顾怀,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你这份人情我总是记下了。”
——
“没想到蒋寰澄对江瞳还挺重情的。”
停车场里,顾怀上了车,懒绵绵的躺进车椅。
前一天晚,被江瞳闹到发病,也就齐卓程来了后,安睡了会儿。
一清早的飞机,到了燕市,又是赶场发布会,大半夜的,还被找来听蒋寰澄聊人生。
此时,实在撑不住,有些困倦了。
回酒店的路上,顾怀闭着眼数落齐卓程:“你来地平线,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差点吓死我了,还以为……”
“还以为江瞳的事,被他知道了?”
齐卓程和顾怀一道坐在后排,没有开车内灯,他悄然握上顾怀的手?。
这人的手一直都好像是温凉的,肌肤细///嫩///软///滑,可偏偏掌心里没什么温度,手背就更冷了。
齐卓程没有多话,只是用自己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的?。
顾怀昏昏欲睡,再加上和蒋寰澄谈事,又是一件费心劳力的事。
齐卓程的举动,他便没怎么拒绝,心里还自我催眠:即使他拒绝,齐卓程应该也不会松手的。
齐卓程徐徐说道:“江瞳的事,是因为他自己太嚣张,留下的证据太多。我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把证据递上去就好了。”
“你打算救他吗?”齐卓程话锋一转,“你若是要救,我和那边打声招呼。他现在还没定罪。”
“先关他两天,不急着这阵子,蒋寰澄也没盯着让几天就捞人。”
顾怀半睁开眼,茫然的瞧了眼身边人,调整了下姿势,往齐卓程肩上一靠,“困死了,让我靠会儿。”
“好。”
顾怀主动靠过来,齐卓程心底甭提多高兴了,挺直了腰板,生怕这人靠得不舒服。
顾怀的手无意识的落在他的腿上,齐卓程握紧了,见这人不反抗,索性婆娑起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一指节一指节,细细抚过。
他摸的无意,却是把顾怀给摸坏了。
肌肤如触///电般激//起的热意,犹似指上针,心头火。猖狂的在顾怀心上烧起了一点丝丝念念的妄//想。
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