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不喝了。”带着小性子的龚凌学孩子一般瘪了瘪嘴,别扭地看向别处。
苏芩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认命地端起碗,饮下一口,捧住龚凌的脸,吻了上去。
待其饮尽,只见龚。三岁。凌碰了碰自己的唇,说道:“还要再来一回。”
“……”不,你不想要。
想是这么想,但还是顺了他的意,再次喂了他一口。
就这样反复好几回,解酒汤才总算都进了龚凌的肚子里,随后他便有了困意,直接倒头大睡。
苏芩面无表情地看着床榻上熟睡的人,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给他喝酒了。
别人都是醉了就睡,她家这位可好,不仅智商倒回三岁的样子,还一直折腾她这个身/娇/体/软的女子。
她简直就是在哄个娃儿似的,而且还是力气比她大不少的巨婴!
人生很难,没想到会如此难。
皆说两人若处久了,便能看尽对方百态。
苏芩虽很久之前便瞧过龚凌发怒的模样,可却从未见过如此狠厉,好似要摁死对方的样子。
龚凌贵为逍遥侯,即便无实权,却仍然是地位高贵的侯爷,故许多未婚姑娘那颗不怎安分的芳心便开始引导脑子想些不切实际的事儿。
这日,苏芩难得独自一人上街采买原料,忽然一名女子跪在她面前。
她先是一愣,随后善意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只见那名女子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眸光哀怨至极。
“夫人,小女子自知配不上侯爷,可夫人也不该如此对我。”
苏芩:“……?”这人是谁?她好像不认识吧。
她有些艰难地问道:“姑娘,我俩认识?”
那女子哭得更凄楚,梨花带雨,让周围的人不禁驻足,围在一旁观戏。她说道:“夫人,小女子是侯爷前些日子想带回府中的赵菲啊。”
“赵菲?谁?”苏芩满脸懵逼,不断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差错,她真不认识这莫名其妙的女子啊。
那女子继续说道:“那日侯爷看上菲儿,想让菲儿入府服侍侯爷,未料夫人趁侯爷不在之际,命下人狠狠打菲儿一顿,还把菲儿赶出府。”越说越伤心,她哭得泣不成声,就差没有真的昏阙断气。
周遭有些不明事理的路人闻言,便开始对苏芩指指点点,说什么嫉妇不得好死,或是悍妇迟早被休……等,怎么难听怎么来。
苏芩脸色沉了下来,总算知道这女子的目的。
她很快就镇定,问道:“敢问姑娘所说的侯爷,是哪位?”京城有五位侯爷,最年长和最年轻的,相差三十岁有余。
女子回道:“自然是当今最为年少有为的逍遥侯。”
“那么姑娘又是何时出现在府中?”
女子似是准备好剧本,毫不犹豫就吐出了一个时间,“五日前酉时。”
五日前那时,便是龚凌被拉着去喝酒之际。
苏芩原想用他俩日日夜夜都在一块的理由堵住对方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未料对方似乎早已摸清他二人的行踪,Jing准说出他二人未在一块的时间。
这下,她哑口无言,不知从何辩解他二人那时仍然腻在一块。片刻后,才拼着一口气,一脸坚定地回道:“我从未见过姑娘。”
对方控诉道:“未料夫人是如此无情之人!伤害菲儿,还不认人!”随后继续不要钱似地流着泪水。
而周围那些人则是不断谩骂苏芩。苏芩越听越想哭,心里破罐子破摔地想道:来啊,看谁哭得更惨,看谁比较无辜。
眼眶微红,双唇紧抿,眼泪都快滴下来,却在此时,龚凌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了。
“你是何人?胆敢如此侮蔑本侯和夫人。”
女子闻声,眼睛一亮,赶紧凄楚大喊:“侯爷,是菲儿啊,您不记得了吗?”
龚凌冷冷看着这不知好歹的女子,余光想去瞧小丫头如何,却瞥见了那已有些晶莹泪珠打转的眼眶,脸色整个都黑了。
他冷笑一声,“本侯从未见过你,何来记得一说?”
女子被噎了一下,还想继续演下去,可对方却不打算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你可知,侮蔑本侯会有什么后果吗?若是姑娘如此喜欢立牌坊,那本侯可把姑娘推荐给喜好美人的公子们,好圆了姑娘想服侍人的梦。”
看到对方逐渐煞白的脸色,继续无情地说道:“你怕是以为本侯是那些爱好面子的男子,会担心自身名誉就此败坏,而为了息事宁人,便会顺了你的意,把你收了?”
那女子被拆穿心思,脸色更加惨白,嗫嚅着唇,迟迟不发一语。
龚凌冷哼一声,“本侯今日就与你说清楚。在本侯心中,面子什么的,都不及本侯夫人的一根寒毛。”顿了下,又补充道:“你可以侮蔑本侯,但若侮蔑本侯的夫人……”
并未打算把话说明白,只是那道Yin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