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管得着吗你,别以为照顾我几天了,就把自己当根葱了。老子十岁就跟他上床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宁无Yin最讨厌别人诋毁应臣了。
应臣是他的,他可以随便打随便骂,但别人就是不行,含沙射影的内涵更是不行!
段径云幽幽地喝了一杯酒,“你这嘴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怎么这么能伤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
是管家老刘的声音:“少爷,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应臣把战服脱下来给老刘,“没什么事就回来了。段径云来了吗?”
老刘道:“来呢,就在房里给公子疗伤呢。”
应臣点点头,脚步声渐近。
宁无Yin慌忙拿段径云的衣袖擦了一下嘴,跳到床上去。
段径云也将酒和烧鸡都藏回药箱里。
他使劲挥挥衣袖,又把窗子打开,让酒气散去。
应臣推开房门进来,段径云慢条斯理地假装整理药箱。
应臣明显闻到一股酒味,他道:“你喝酒了?”
段径云耳根微红,“是啊,来的路上有个酒家在卖酒,硬是让我尝了一口。”
应臣坐到床边,给宁无Yin拉了拉被子,他俯身,嘴唇碰了碰宁无Yin的唇,一股浓郁的酒味弥漫在嘴边。
他握紧拳头站起来,直接给段径云一拳,“王八蛋!你亲他了是不是?”
段径云没反应过来,被应臣打倒在地,他捂着脸,“我没有!”
应臣还是红着眼睛,往段径云肚子上踢了几脚,又掐住他的脖子,“你怎么敢亲他!你个混蛋!”
段径云是打不过应臣的,没几下便被应臣揍得鼻青脸肿。
宁无Yin躺在床上听得心惊rou跳,他还真有点怕应臣把段径云给打死。
不过,好在段径云跑得快,发了狠力推开应臣,抱着自己的药箱从窗子跳了出去。
应臣擦了一下脸,蹲在床边,握住宁无Yin的手,“宁无Yin,从明天起,我就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了。”
应臣断断续续地哭着,亲着宁无Yin的手,不断自言自语。
宁无Yin其实也没听清楚应臣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尿急。
前些日子都是靠药力和内力维持着,也不用上茅房,这几天他醒了,开始偷着吃东西,便开始想解手。
这几日他想上茅房,都是趁应臣去南狼处时上的,已经形成了习惯,没想到应臣今天回来这么早。
宁无Yin使劲憋着,一直等到应臣哭够了,躺在他身边睡去。
他才匆匆起来,身子灵活躲开为数不多的下人,闪着身影跑去解手。
到了晚上,应臣又开始给他擦身子,擦完了还得亲上好久。
他握着宁无Yin的手,“今天段径云是不是亲你了?”
宁无Yin心里:没有!
应臣又亲了一下宁无Yin的脸,“要不是看还得让他给你治伤的份上,我今天就打死他了。”
他小心翼翼地含着宁无Yin的耳朵慢慢吮,“你快点醒来好不好?你说的,我们要成亲的。”
宁无Yin心中躁动起来:你他妈别亲了!老子要起反应了!
说完,应臣又开始捂着脸哭,“宁无Yin,我很爱很爱你的,我离不开你,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一个人真的撑不下去了。”
应臣哭了很久,哭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宁无Yin忍不住了,他睁开眼睛,假装虚弱地喊了一句,“阿臣......”
应臣一惊,“宁无Yin,是你在叫我吗?”
“是我......”
应臣跑下床,点起灯。
宁无Yin真的醒过来了。
应臣喜极而泣,“你真的醒了?哪里疼?告诉我。”
宁无Yin娇弱地摇摇头,“不疼,就是浑身没力气。”
应臣使劲在宁无Yin脸上亲了一口,“我去叫太医和段径云过来!”
宁无Yin拉住他的衣角,“不用去了,我的身体我知道,已经好很多了。”
应臣还是不依,飞奔出去。
宁无Yin“Cao”了一声,起来喝了点水又躺下了。
应臣速度很快,他去将还在被子里的段径云提了过来。
段径云假意给宁无Yin把脉,在宁无Yin手臂上按了按,又俯身查看宁无Yin的眼睛,悄声道:“不是说明天吗?这么快就忍不住啊。”
应臣没听到段径云的话,只看到宁无Yin翻了个白眼。
他以为宁无Yin厌恶段径云,于是凑过去拉着宁无Yin的手,凶巴巴地问段径云:“怎么样了?”
段径云站起来,“你怎么跟他一个样,越来越凶了。”
应臣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段径云收起药箱,“没事了,慢慢养着。但是不能行房,得半年后才能做那事儿,不然伤身体。”
宁无Yin突然喊道:“段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