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深按住,席见深好像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劲儿,他说,“不想坐床上,那就坐我腿上。”
文勉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了,刚刚一动作双腿间的rou缝被材质偏硬的布料磨到让他差点发出难堪的声音,于是他咬着唇,乖巧地垂下头把自己埋进席见深的怀里。
席见深当真像模像样地替文勉吹起了头发,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是觉得逗他好玩罢了。
吹风机的噪声结束了,耳旁恢复了清净,文勉抬头的时候下唇已经被他咬出了一道血印子,席见深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下唇拯救出来,然后恬不知耻地指着自己裤子上一块深色,“绵绵,你看,shi了,是你弄的。”
文勉意识到这是从哪里流出来的ye体,他挣扎着从席见深的腿上下来,慌乱道,“对…对不起…”
席见深摇摇头,“我没有怪你。”他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裤子,“我洗澡去了,你先睡。”
文勉第一次看片,第一次自渎,又单方面被席见深逗弄,他耗费了太多力气,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毫不防备地睡在席见深的床上,一个安全感十足的姿势,摊着胳膊,两条细白的长腿微微分开,没有穿内裤,所以他把被子拉的很高。
房间里一直开着空调不会冷,席见深洗完澡回来的时候掀开了他的被子,然后抓住他的脚腕往两边分开,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他也不怕会把文勉弄醒。
果然是有的,席见深盯着他双腿间那道多出来的rou缝,凑近,手指捏住扯起来一点,露出藏在里面的那个漂亮的洞,他的想法颇有些Yin狠,文勉这么漂亮又这么笨,如果把他扔掉,一定会被灌满陌生男人的Jingye,一定会被Cao烂,一定会被轻而易举地搞大肚子吧。
不过还好,席见深想,他才不是野玫瑰,他明明是被我Jing心培育在温室的,他的jing脉那样脆弱纤薄,我轻轻一掐,他就要碎掉。他只敢对我乖巧,他怎么可能盛开给别人看呢。
于是他心满意足地再次凑近,甚至用力嗅了嗅,可竟然嗅到了淡淡的腥味。没有流血,只是有些腥气,他有些迟疑地站起来,帮文勉把被子盖好,然后背对着他穿上卫衣牛仔裤,出了门。
第二天文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双腿那凉飕飕的,可是小鸡儿却热乎乎的,他惺忪地眯着眼,看见席见深躺在自己边上,大手攥住自己的小鸡儿。
席见深知道他藏在后面的rouxueshi的厉害,可他偏偏不去碰,只是握着他那根毛发稀疏颜色很淡可以称得上“秀气”的Yinjing,见他醒了,上下撸动了下,边摸边说“绵绵这里变大了。”
“哥哥为什么要掐我的唧唧?”他懵懵懂懂的样子让席见深更加兴奋。
“哥哥在帮绵绵,让绵绵舒服。”席见深拿指尖挠了挠文勉的马眼,“舒服了这个小孔就会流水。
文勉rou乎乎的脚趾蜷缩又舒展,软软地喘了几声,忽然一股热流从下面喷了出来,文勉惊恐地瞪大眼,以为又像昨晚那样莫名其妙地淌水了,却闻到空气中浓稠的腥味。
他低头一看,看到触目惊心的红色,毫无征兆的,上一秒还在舒服地低喘,这一秒就哭了出来,他哭得太可怜了,手指颤颤巍巍地在屁股底下那块鲜红色周围摩挲,指尖也染上红,他这才确信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哪里都不痛,可是哪里都没破啊,究竟是哪里坏掉了呢,他好怕。
“哥哥我会死吗?”
席见深见他被吓成那样,心中却并无怜惜,只是恶意更汹涌,他的大手覆盖住他的手,低声道,“只要你听话就不会的。”
“那我下面为什么会流血?”
“说明绵绵长大了。”席见深其实也有些讶异,不过倒也在他意料之中,他早在看到他胸脯的发育时就想到了他可能会来月事,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可以怀孕。
“那要怎么样才不会流血?”文勉点头相信了席见深的话,可是眼泪还是大颗砸在席见深的手背上。
席见深撩开他的衣服,指尖戳了戳他的nai头,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哥哥帮你吸一下这里,血就会止住了。等会儿带你去医院找医生再看看好吗?没事的。”
文勉真是太可怜了,信了席见深的鬼话,双手在下边托着,主动把自己的nai头送到席见深嘴边,硬挺的小ru粒撞上柔软的唇,然后被整个含进去,热得要化掉。
文勉嘴里还念念有词,“那谢谢哥哥,哥哥对绵绵真好。”
席见深上次只是摸了,这次却变本加厉,嘴里吸住一边的ru粒,手揉着另一边的。有时候用力了,文勉也不敢喊疼,怕打扰了哥哥给他止血,他只会哼哼唧唧地喘气儿。
文勉肤色浅,留下一点点痕迹都会十分明显,这会儿粉白的rurou上都是口水和齿印,nai头被吸的太狠,甚至有些破皮。罪魁祸首看着文勉被自己玩的痕迹斑驳的胸口,却丝毫没有罪恶感,就当是自己大半夜去便利店帮他买卫生巾的报酬,而且待会儿还要亲自教他怎么用。
“可…可以了吗?哥哥…”文勉为难地瞅着自己红肿的na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