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这个春游跟文勉想象的稍微有点出入。席见深刷了房卡把文勉带进去之后接了个电话就说有事要先出去一趟,并没有陪他玩。
文勉踏进豪华的套房里,换上酒店的拖鞋踩在瓷白的地上,席见深摸了摸他的脸颊,“你乖一点,无聊的话就看电视吧。”
文勉第一次来酒店开房,新奇极了,而且这个套房里房间很多,他这边转转那边转转,总觉得这里处处都是席见深的气息,推开一间卧室的门,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还是抵不过好奇,拉开柜子里面是款式相似的黑白系衬衣,有一股好闻的木香,抽屉里放的是席见深的内裤,黑色的,文勉吸了口气,伸出手碰了碰,然后又触电似地收回手,砰的一声关上柜子就跑出去了。
明明偌大的套间里空无一人,他却做贼心虚了。
文勉打开电视,想找播海绵宝宝的台,来平缓一下擂鼓般的心跳。但是电视的画面却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女人的胸脯十分饱满,她的手怪异地放在双腿之间前后摩擦,胸随着她的动作晃啊晃,文勉看呆了。等到画面中又出现了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的时候,他才恍然回神,赶紧按遥控器,可是遥控器好像失灵了一样,无论他多么用力地按都无济于事,电视的画面已经进行到了那男人掰开女人的腿,头埋在女人两腿之间。
文勉瞪大了眼,看着电视里放大的特写画面,女人两腿之间粉色的Yin阜,再往后两片外翻的Yin唇,男人的舌头卷着上下来回不停地舔,口水声和喘息声还有甜腻的呻yin交杂在一起。文勉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但他知道自己的下面跟电视里的女人长了一样的东西,那里也能被舔吗?让人心悸的快感突然汇聚到小腹向下,文勉鬼使神差地隔着裤子把手伸到腿间,手心因为紧张已经腻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刚准备动作,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不知道电视里播的东西叫艾薇,但他就是知道自己这是在干坏事,不能让哥哥发现。若是哥哥发现了会怎么惩罚他呢,他赶紧按红色的电源键,电源键依旧失灵,脚步声在逼近。
好在这个套间很大,文勉扔下这该死的遥控器,飞速跑到电视机前按了总开关,那黏腻的,疯狂的水声和喘息声才得以切断。
席见深出现在鞋柜旁,眼神冷冽,文勉胸腔里的火却燃的更凶,玫瑰色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再到隐在薄薄T恤衫里的胸膛,他变成山野里最高处的那支野玫瑰,每一瓣都让人垂涎。
文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觉得下身泛滥出shi意,干净的内裤又沾上了粘稠的ye体。他又羞又怕,动作别扭地夹着腿,他抬头,目光里是他自己无法察觉的一汪春水,“哥哥,我要去下厕..厕所,我想洗澡了。”
席见深掸烟灰的手指一顿,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个方向。
厕所竟然是磨砂玻璃门的,文勉顾不了那么多,藏进去就获得了暂时的安全,他脱裤子的时候一不下心打翻了放在架子上的漱口水,顺着腰部往下,shi了半条裤子,看上去就像尿在身上了一样,不能再穿了。
他把shi掉的裤子脱下来,只剩内裤,内裤已经拧成了一条绳卡在双腿之间的rou缝处。他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抓着内裤边往前挺了挺腰,布料在rou缝间磨了磨,突如其来的酥麻让他不由得呻yin了一声,他赶紧捂住嘴,生怕被哥哥听见。
只是这样好像不能止痒,纤长的手指把内裤拨到一边,学着刚刚电视里看到的画面,毫无章法地揉搓着两瓣Yin唇,始终摸不到包藏在前面的硬粒。
“文勉。”席见深的声音带着点烟味的沙哑气,他第一次这样喊他的大名,“你在干嘛?”
文勉的手还夹在腿间,他知道席见深站在门外,他看不到他,但他不知道玻璃是单向透视的,外面反而能看到里面,他盯着自己指尖上shishi亮亮的ye体,嘴角一撇好无助,于是软哒哒地求助,刚刚太费力,现在声音有些缥缈,“哥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席见深没动,他看着文勉没穿裤子的下半身,“要我干嘛?”
“我想要一条裤子。”文勉补充了更加难以启齿的后半句,“内裤也要,哥哥这里有没有?”
“怎么?”席见深在门外故意逗他,“绵绵这么大了还会把裤子尿脏了?”
“不…不是尿裤子。”
“裤子没有,内裤也没有,绵绵穿哥哥的衬衫吧,可以遮住屁股的。”席见深特别绅士地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递了件白衬衫进去。
文勉伸手接住了,却道,“哥哥骗人,绵绵看到有内裤。”
“那是哥哥的尺码,你穿太大了。”
文勉没想出穿了总比不穿好这种反驳的话,只好乖乖点点头,又想到席见深看不见自己,于是答应了一声。
洗完澡之后,文勉对着镜子穿上了席见深的衬衫,方才在浴缸里用了薰衣草味的泡泡ru,刚洗完澡热气未散,更何况又混着水胡乱地摸过自己,这会儿不仅是关节和脸颊红,就连鼻头,指尖和耳朵尖都是熟透了的深粉。
席见深的衬衫穿在文勉身上确实大了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