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颂红了脸,和他咬着耳朵,面红耳赤地说了个词,让任岘硬起的器官,正缓之又缓地抽磨着tun缝。
正巧工人们施工完毕,下楼来让任岘验货,任岘和他一起上去,看了看点点头满意道:“谢谢。”
他穿着和应颂同款的睡衣睡裤,却更能让应颂发情,任岘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小孩第一次开口问他要钱是要给他买一身睡衣,他说总光着不好。
任岘不置可否。
但当他说,我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你的躯体,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该是我的,狗也不能例外,我不想让阿诵看到你的隐秘部位,我很不舒服,我想独占你。
小孩的野心在顷刻间就被暴露无遗,任岘愉悦地说:“准了。”
阿诵听了更欢喜,围着他跑了好几圈,泪流满面,终于,终于不用被迫看辣眼睛的一幕了。
但下一秒,应颂和任岘讨论的话题就让阿诵的笑僵硬在了脸上。
“不好吧岘岘,阿诵才一岁多一点……”
任岘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不早一点做绝育的话,狗狗年纪越大,越会有一堆的毛病。”
小孩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我还想摸……”
“摸什么摸?我不够你摸吗?哪次我没有满足你?嗯?我的那个大还是阿诵的大?”
任岘把他压在沙发上询问,接下来的画面,阿诵舔了舔自己的鼻子,感觉又饱了。
……
面前的吊床所占的空间也不大,但看上去很结实,任岘半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躺上去试试,宝贝。”
等到应颂脱了鞋子躺到上面的一瞬间,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就不该听信任岘的鬼话来试试,试着试着任岘就扒了自己的裤子把滚热的性器顶了进来,吊床又不好着力,他只能一手搂着任岘,一手死死扒着吊床上的铁链,任岘把他的腰部掐着紧紧地挨着他的胯,捅得极深,又不敢大开大合地律动,只能深埋在他紧致的甬道里小幅度地抽顶。
应颂喘息着捏住任岘想要握他Yinjing的手腕,压抑着抽泣:“你不要脸,任岘,哪有白日宣yIn的?”
“你不想做勾引老师的yIn荡学生吗?”任岘吻着他的肩,伸出舌尖在他的ru头上打转,濡shi又灵活的动作让应颂的下体瞬间向任岘敬了礼,被紧紧贴着的两个人之间来回挤压,清ye缓缓地从尿口流了出来,任岘一边把玩,一边掰开他的腿,让他感受火热的rou棒直捣他xue心深处的快感。
很久都没有被进入的应颂,难捺地咬着下唇,光滑的小腿却自然而然地勾上了男人的腰,红着脸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呻yin,“我们约好哈啊……约好只有在两个人都空闲的时候才这样做的,你说话唔啊啊…嗯不算话……”
任岘咬住他的小ru尖,抬起头,故意问他:“请问宝贝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工作,我抱着你去做,如果只是背诵的内容,你背你的,我检查我的,两不干涉。”
有意无意发出的吮吸声攻击着应颂脑中最后的理智,他噘着嘴说:“哪里会两不干涉……你明明就没有检查时的态度,你只想吃了我……”
任岘笑得恶劣:“所以说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你得含着你的小爹,一起去。”
“我们吵架归吵架,可是你小爹又做错了什么,它只是想帮你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看看最近有没有生病,是想它了,还是想吃它了。”
后xue的突然紧缩让任岘低yin出声,他的腰眼都被应颂咬得酥了,没守住Jing关泄在他身体里,享受余韵的同时埋在他脖子上咬他:“宝贝,别回去了,是我错了,在家里好不好,让我和你小爹一起伺候你,行吗?”
“你流氓……”应颂反咬着他的喉结磨着自己的牙,男人明显想接吻的嘴也被他躲开,但后果就是任岘又一次弄脏了家里的吊床,箍着他的腰在他xue里小解,水声比当时抽插时的还要响,任岘罩住他的嘴吻他,他越是挣扎,体内水柱越是激涌。
很久很久,应颂的腿都夹不住了他,瘫软在吊床上,被任岘吻得差点缺氧,极致的快感与窒息的感觉一起涌来,让他前一秒如坠地狱,而下一秒直步云端,其中美味不可言明。
浓白的Jingye弄脏了任岘的衣服,应颂全身都使不上力,只听到一滴又一滴的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而任岘的话低沉却媚如鬼魅:“是不是你小爹的款待,比你在宿舍里要强得多?来,宝贝,带去你洗澡。”
应颂一次一次地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他,又一次次被骗,尤其是被他按在浴缸里,嘴里塞着他粗硕又泛着淡淡腥臊味的rou棒时,其中的痛,只有自己能够领悟。
洗完澡,应颂四肢无力地被他抱了出来,脑袋抵着男人的肩头,为他以后的生活进行考虑:“岘岘,你再这样荒yIn无度下去,迟早要肾亏的。”
任岘却咬他的颈窝,轻轻地道:“肾亏后,你不就开心了吗,就有足够理由来Cao我了。”
想得是很周全,应颂也挑不出一点儿毛病,他只好将双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侧着头任由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