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自己。
将来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相互扶持,体谅对方,对彼此要有一颗宽容的心,但这并不代表犯了错就可以不用改过,要学会反省,多总结自己,嗯?宝贝们?”
小两口看了一眼对方,相继一笑,一同说道:“知道啦,谢谢妈妈。”
结果任岘坏心地摘了二人的耳机,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应颂的耳边说:“犯了错,宝贝就该接受我的惩罚。”
应颂的耳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在任母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捏了下任岘的tunrou。
任岘抵着他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爱意都快从眼里溢了出来。
任岘关了耳机,用手机原声播放了母亲的话,但他没有想到母亲的下一句话竟然是:“你们两个房事和谐吗?”
这样的话回荡在厨房,任岘和应颂:“……”
任母调笑:“害羞呢?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
任岘也笑了:“再和谐不过了,您的宝贝应颂刚刚差点在家门口上了我。”
任母不理,只是问应颂:“阿颂,任岘他平常戴套吗?”
应颂熟透了的脸,躲在任岘怀里不敢看妈妈,但凡这样的话题从长辈的嘴里说出来,应颂怎么都觉得难堪,男人的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背,他羞耻地说:“不戴,而且……那样的欲望很强烈。”
任母思量了一阵儿,点评道:“和他爸爸一样,总是不喜欢戴,我家那口子情感又烈,直到有了任岘,我又去做了结扎,这才没了那样的困扰。没想到这样的基因也被遗传了下来。
任岘要注意清理,不然阿颂会受不了的,而且他还是学生,要注意节制知道么?”
男人伸手拿起了手机,“好,知道了,不说了,先挂了,小孩害羞,我得哄哄他。”
任母忽然道:“任岘。”
“嗯?”
“你和你爸爸一样的浪漫,一样的疼爱人。”
电话那里再没了声音,任岘追逐着怀里小孩的嘴唇,“乖宝,这么难为情啊?”
应颂很享受这样富含浓厚亲情的谈话,唯独内容让他又羞又臊,甚至从妈妈的嘴里了解到一点爸爸的内容,渐渐生出了对未来去更加深入了解任岘而变得期待,老老实实说:“腰有点软,比以前来说有点更喜欢你了。”
他揪着男人的衣领,眼巴巴地看着他:“还很饿。”
男人挑了挑眉:“饿?宝贝想吃我还是想吃我做的饭?”
“成年人才会做选择,我是你家小孩,我都要。”
前一秒还瘫软在他怀里哼哼着说自己腰软呢,后一秒生龙活虎地跑出门在餐厅的桌旁坐下等待任岘的投喂了。
应颂一个人看着他在厨房忙碌,可以趴在桌上看整整一天,如果不是时间和脖子不允许。
直到男人端来了两份米饭,鱼香rou丝,干煸麻辣牛rou丝,和一盆虾滑粉丝汤,各个都是下饭菜,而麻辣牛rou丝也就是颜色艳了些,任岘照顾到他,专门没有选择太辣的辣椒来做,但依旧让他食指大动。
虾滑丸子又鲜又嫩滑,虾rou腌制入味,汤头清澈又不寡淡,泛着淡淡的鲜虾味道,任岘的厨艺一直让他惊艳,让他放不下手中的那双筷子。
吃饱喝足之后,两个人在小区里转了转消食,应颂有点想念阿诵,并表达了他这样的想法,而后果就是被醋意浓重的男人拉上了楼用嘴唇教小孩做人。
事毕,应颂满脸通红地和他一起看了部电影,是一部爆米花大片,索尼影业的毒ye。
晚上睡觉时,任岘像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睡,应颂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睡觉真的不喜欢穿衣服吗?”
“不是不喜欢穿,是从来没穿过。”
应颂:“......”
直到坠入睡梦前,男人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今晚终于可以不用失眠了,宝,晚安。”
第92章
一夜过去,身上该有的重量感消失了,应颂无意识地将手伸到身旁摸了摸,被窝里的温度比北极深海海底礁石还要冰冷,应颂第一次在没睡醒的情况下就下了床。
从走廊里看到沙发上的任岘已经穿戴整齐,正拿着一个空瓷杯,在茶罐里取了一撮红茶出来,他半梦半醒地走下楼梯,声音喑哑:“岘岘,过来让我蹭蹭。”
神志不清的状况下通常说出的话都是不走心的,但应颂的话确实是有些骇人了,任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说什么胡话呢?来坐这里,一会儿你去上学,我去上班。”
应颂胀着眼皮,脚步虚浮,上去趴在了任岘怀里,差点打翻了一杯热水,任岘小心地放好,一手搂着小孩安抚,一边冲着厨房里说:“刘姨,来擦下桌子吧,我有些腾不开手。”
自从任岘回国做了老师就一直在他家就职的刘姨,既要做任岘这个家的保姆,又要做阿诵的保姆,年近五十五的阿姨,拿了抹布出来,眼前一幕却险些闪花了自己的眼。
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正趴在先生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