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刀做菜?拯救妻子呢?人类的‘都懂得发展’好像有点与众不同。
瞧见场面异于尴尬,坂田银时咋舌“有什么不满吗?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家,再骗骗妻子把男方的遗产全部拿到。”
这个人类的性格糟糕透顶,小妖怪们心中只有这个评价。
坂田银时又道“银酱身上都要是纳豆的味道了, 去对面坐着。”纳豆小僧让他想起了某孜孜不倦的某紫发偷窥狂, 以及他冰箱里惨遭毒手的焦糖布丁。
纳豆小僧插着腰“不要小瞧纳豆,纳豆可是很好吃的。”
“银酱才不要。故事结局告诉你们了, 银酱现在要午睡。”
坂田银时说要休息,攘攘扰扰的卧室陷入宁静,闹腾的小妖怪没有打扰坂田银时。
下午一点左右,富冈义勇带着鎹鸦走到奴良组的大门口。
正在院中洒水的毛倡ji惊讶地抬起头, 立即哂笑道“回来的真晚, 里面那个小朋友最近可想你了。”
“打扰了。”富冈义勇道。
富冈义勇进屋的时候, 坂田银时还在睡, 人呈大字敞开, 半个身子露在空气中,富冈义勇上前给他拉上被子,坂田银时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谁啊?唔。”坂田银时的意识变得清醒,看到了富冈义勇的脸,“你回来了啊。”
坂田银时砸吧下嘴,“水。”
喂下坂田银时几口水,富冈义勇才向他讲起自己晚来的原因。坂田银时敷衍地听着,关心起另外一个问题“你的日轮刀呢?”
“断了。”富冈义勇回道。
坂田银时称奇“那你现在怎么办?”
“已经拜托了锻刀师。”富冈义勇看了眼坂田银时,“你身上的伤恢复地怎么样了?”
“啊,应该马上就能自己动了。”坂田银时道,瘫在床上发霉的日子太无聊了。
坂田银时摊开手,“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听到这句话,富冈义勇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裹,这是坂田银时在他临走前让带的东西。
坂田银时迫切地拉开包裹,只见包裹中放了几个芦荟叶子。奴良组的医生不给他想办法,坂田银时唯有依靠自己的努力。其实坂田银时原本秃了一小块的地方已经长出一点新的希望,但坂田银时嫌长势慢,选择加点辅助技能。
“给银酱涂上。”坂田银时不客气地要求道。趁着那帮小妖怪不在,坂田银时可不想再当做妖怪间的笑料。
富冈义勇纠结地俯视了几眼手里的叶子,不懂坂田银时用这个的意义所在,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坂田银时趴在床上,方便富冈义勇把芦荟胶敷到他头顶上面。
“啪!”毛倡ji失手摔下装了蜂蜜蛋糕的盘子,好看的蛋糕霎时砸得四分五裂。
今天奴良鲤伴带回来几分蜂蜜蛋糕,毛倡ji想也不想,就先给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送来一份,谁知道一进门便看到两人之间诡异的画面。
富冈义勇手掌心流着粘稠的ye体,而坂田银时则把头埋进枕头中的状态。毛倡ji红脸背过身,羞赧道“我先出去了。”
坂田银时偏过脑袋,远远地看到榻榻米上蜂蜜蛋糕的‘尸体’,开始心疼惨叫道“蛋糕!”
“还涂吗?”富冈义勇没有受到影响道。
坂田银时捂住rou疼的胸口,道涂啊,废话。”
富冈义勇要等锻刀师送来剑,索性专心和坂田银时待在了奴良组,毛倡ji连续几天绕着他们。
“你干了什么?”奴良鲤伴问道。
“银酱哪知道。”坂田银时自认为他没对毛倡ji做任何不好的事,再说他即使有这个想法,也没那个行动的身体条件呀。
富冈义勇在一旁道“不清楚。”
奴良鲤伴撑着下颚,好奇道“那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怎么光坐在这里,要喝茶吗?”路过的毛倡ji问了一句。
这些时日,毛倡ji自我消化了下认知,又能坦荡面对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见毛倡ji回到之前的模样,奴良鲤伴三人安下心,想来是女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吧。
“嗯,好。”
“多谢。”
“不用这么客气。”
过了三四日,富冈义勇的锻刀师上门拜访。把日轮刀交给富冈义勇,锻刀师热情地找到奴良鲤伴,他听说过奴良组的大将拥有着一把退魔刀弥弥切丸,便想亲眼见识一下。
奴良鲤伴看穿对方于锻刀上的炽热认真,大方地把妖刀拿出来。
“这就是弥弥切丸。”锻刀师颤抖得摸着退魔刀,这把刀的锻造师一看便知是个不平凡的人,不然绝不可能铸造出这么一把刀。
摸到了传说中的弥弥切丸,锻刀师心满意足地离开。
坂田银时不了解这些锻刀师的痴迷,纳闷道“这把刀的锻刀师很厉害吗?”
“哼,也就一般厉害。”奴良滑瓢出现道,哪怕对方已成为破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