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翩一双长腿随意地支在地上,大腿的布料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那片撑起老高一片,视觉上极具冲击力。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怎么说呢,倒不是白鹤翩看起来那方面不行,而是他看起来就完全没那方面需求,整个一性冷淡,没有感情的冷酷杀手。
就像周琰以前一直以为白鹤翩挺瘦,刚刚瞥了一眼他西裤包裹下的大腿线条,才意识到这人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平日里在生活上肯定规律又节制,身材管理严格。
“既然把我的人赶跑了,那接下来周总亲自接手吧。”白鹤翩说“周总”两个字的时候实在说不上友好。
周琰听出了他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嘲讽,表情变了变,站在原地没有动。
下一秒,白鹤翩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本来周琰站着,白鹤翩坐着,白鹤翩抓着领带往下一用力,周琰直接一边膝盖砸地半跪下了。
“我……Cao?”周琰痛呼一声,根本反应不过来,瞪着眼睛骂人都骂不利索,差点咬到舌头。
白鹤翩抬脚踩在周琰支起的左边膝盖上,周琰简直觉得膝盖骨都要被他碾碎了,终于两个膝盖都磕在了地上,跪在了白鹤翩两腿之间。
白鹤翩抓着他的手,周琰下意识地想往后躲,没想到白鹤翩力气奇大,他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拉脱了。
白鹤翩很难得地笑了一下,锐利的眼尾微微发红:“放心,不用让你用手的。”
周琰觉得自己已经死机了,就像电视机里闪雪花一样,他不知道白鹤翩什么时候解了他的领带,只知道现在领带的一头把他的两个手腕死死捆作一团打了个死结,另一头则落在白鹤翩手里。
白鹤翩抓着他领带好似牵着条狗,那头用力一拽,周琰跪都跪不住,上半身往前一冲,半个人就伏在了白鹤翩的腿上。
周琰这人从小语文就学得不好,后来又没怎么在国内生活,但是这一刻,他脑海里忽然闪现过无数成语: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任人宰割、受制于人……汉语水平一瞬间到达人生巅峰。
他琢磨了一天白鹤翩存他裸照想干什么,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这人还挺能捂,白天装得一本正经屁事没有。
白鹤翩一言不发,只是又扯着领带把他拎近了一点。
周琰的肩颈已经完全僵硬了,他闭了闭眼睛,咬着嘴唇缓缓埋下头,脖子每下沉一点,都要停下来调整一下呼吸。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别人。
他的嘴唇先碰到了纽扣边的布料,然后探出一点舌尖去勾那颗扣子,可是动作笨拙又不得要领,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把扣子从洞里推出去。周琰皱了皱眉,干脆低头咬住了,一抬下巴把扣子扯了下来,吐到一边。
然后是拉链,他用舌头抵住拉链头抬起来,然后用虎牙衔住它慢慢往下滑。因为坐着的关系,拉链并没有完全伸直,有好几次拉链头都被卡住了。周琰不得不变换角度,跪坐在地上摇摇晃晃,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滴到白鹤翩慢慢显露出来的、早已经shi润的内裤上。
白鹤翩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到他倒是帮了周琰一把,自己动手把周琰半天没解决的最后一寸拉链拉到底。深灰色的内裤鼓鼓囊囊,饱满得有点吓人。
周琰眯了眯眼睛,不着急脱,隔着这层布料舔了上去。之前特费劲地咬扣子、咬拉链,舌尖上磨破了一点,现下一碰到shi热的内裤竟然痛得他微微一缩。
刚刚还不断分泌唾ye的舌头渐渐变得又干又涩,他隔着内裤用舌头一遍一遍舔过白鹤翩肿胀的Yinjing,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头顶上白鹤翩的呼吸果然变得粗重起来,周琰还没得意上几秒,就被领带拽着往前冲了一步,两边膝盖都重重磕在地板上蹭出去老远。
白鹤翩还是不说话,但已经无声胜有声地表明了他现在很不满意。
周琰只好埋下头,咬住内裤的宽边扯了下来,白鹤翩那东西迫不及待蹦了出来。周琰僵住不动了,刚刚再怎么也隔着层布料,现在这……而且白鹤翩的东西,尺寸实在是,有点,惊人……?
白鹤翩看出他的顾忌,却是一伸手就掐住他的两腮,直接往他嘴里捅了进去。
那rou头先是刮过软腭,然后横冲直撞直接顶到了周琰喉头的软rou上。太深了。周琰猝不及防,喉咙眼儿整个被堵住了,气都上不来。
他十分用力地吸气、呼气,可惜越是用力,喉头那儿越是收缩得厉害,一下又一下夹紧白鹤翩的Yinjing头。白鹤翩终于泄出一声低哑的呻yin。
周琰眼仁都往上飘了,简直要昏过去,他顺着领带摸索,好不容易够到白鹤翩的手轻轻晃了晃,意思是求饶了,不行了。
白鹤翩又狠狠顶了他几下才算是抽出来一点,周琰只觉得喉头又干又痛,大概是肿了。周琰一边缓慢吞吐,一边止不住地干呕,再不敢惹白鹤翩不快。他算是知道了,原来白鹤翩以前对他是真的挺客气。
到最后周琰牙关都酸了,下巴仿佛要脱臼,白鹤翩终于射了,灌进周琰喉咙里。周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