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煜将手探向软软的鸡儿,赵殊眼神随着追下去。
他手势实在生疏,别说毫无观赏性、怕是要把他那刚剧疼过的鸡儿撩硬,也颇不容易;若不是伞沿上残留的处子膜瘀痂痕,她真会怀疑他至今仍处着。
见她蹙眉看着那处小痂痕,他红起了脸,讪讪然小声咕囔:“很丑。”
和马眼一般大小的痂痕,能丑到哪去?她不置与否抬眼看他。她一直颇奇怪母皇21岁时幸的他,那时母皇经验已颇丰,如何会搞得他处子膜剥脱时留痂痕?这痂痕虽不大,当时怕也是流不少血。
看向他ru珠并未全愈的痂痕,他循她的眼光抬手轻捻起那ru珠来,疼、痒、酥麻让他含胸轻颤,从没有在人前这般玩弄自己的羞耻感让他把脑袋搁在床榻边,不敢抬头看她。
她撩起他的脸,欣赏他眼角、耳尖一片醺红,他咬唇继续一手捏捻ru珠、一手撸弄Yinjing,终于勃起了一小半,半软不硬让人没甚大兴致,反而叫人些许怜爱起那根可怜的家伙;
实在是生涩,她没忍住、嘴角牵出了丝笑意,他讪讪垂眸,壮年男子成熟的眉眼、少年的青涩、绝色的欲雅在他身上缤纷着,世间、唯有花侍郎有这般韵致了吧?
忍着想亲吻他的欲念,她抚捻他醺红的耳尖、顺着耳廓滑至耳垂时,他的Yinjing便勃起至一大半,来回搓揉那又红又软嫩的耳垂,整根Yinjing便完全昂挺了……
唇角再次牵出笑意,她。这耳尖真是极品敏感、好玩儿……
他不好意思的讪笑,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懂得为甚这手这般蠢?醺热的脸贴着她那只神仙般的手,低声道:“不是、为了见胡应枫着妆,是……”
不好意思说出来,她确是听得明白,姑且不去想这番主动表现不过也是为了胡应枫罢。她知道、其实他们应没甚。
指尖传来他细滑颊肌的灼烫,鼻息间有成熟男子味道和勃胀完全兴奋的Yinjing腥臊味,她眸色有些迷离。
“让我去见见他?”他蹭着她的手说,“他舍命救的我……”
虽气愤他此时和她讲这事,他的生疏和不老道还是抚平了些懊恼,她抚着他的脸淡淡的说:“看你的表现。”
他垂眸略思忖,起身,贴着床榻站着,灼烫的Yinjing散发出来的热息、气息味道就在她眼前氤氲。
修长的双手缓缓从Yin囊处梳抚向昂挺的柱身、大gui头——他、居然在她面前主动抚弄自慰?
主动的花侍郎当真、有意思……
她唇角轻勾、越发的饶有趣味赏看——抚过大gui头,他双手继续向上,停在胸ru上,双掌划圈抚弄自己的ru晕ru珠,看向身前舒服靠坐赏看他的女儿,只能“表现”得更为、过火: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拽捻捏拉扯ru珠,把自己敏感得轻颤、轻yin;
眨了几下眼,绵密的眼睫扑闪,咬着唇用力将ru珠拉扯得ru晕变形,哇噢,素来禁欲规瑾的父亲在女儿面前这般主动撩弄他自己,她轻呼了口长气,内心大呼过瘾。
那处割裂伤过于敏感酥痒,他不停泄出嘤嘤般碎yin。
怕Yinjing又软下去,他腾出一只手,探下去撸弄,他实在生涩,却偏是这份生涩,撩人得紧:
俊脸上没有丝毫成熟欲烈,只有不知所措的迷蒙、豁出去的委屈、羞怯、羞耻和无奈无辜,还有一丝决绝,每一份都让她恨不得马上推倒他,狠狠Cao弄得他更迷离失措、更委屈、羞耻、无奈,Cao弄得他在她身下哭唧唧、求饶;
怎么求饶好呢?最好说【求女儿放过爹爹吧……】
她看着他一边撸弄Yinjing、一边捏弄ru珠,展开奇奇怪怪、狂乱不堪的臆想,把她自己搞得兴奋又自责羞愧……
他垂眸壮了壮胆,终于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灼烫的Yinjing上……
素来规瑾的花侍郎竟牵起女儿的手、主动邀请女儿亵玩他?
她便老实不客气的上下撸弄、揉捏起来,把他亵玩得差点站不住,马眼泄出不少腥臊的清ye。
拍拍身边,让他躺下来。
他挺着昂扬的Yinjing躺下来,勾翘的大gui头像在向她招手。
她侧卧对他,一手撑着头,一手在他ru晕上划着圈,在他耳际带着热息说:“继续撸弄,够硬了与我说。”
父女第一回如此温存,他眨眼看她,似颇受用、又有些怀疑此刻带暧昧、灼欲的温情?
这是真实的吗?少倾她可会翻脸?有何代价?
显然,她灵活的手比他自己的手更能撩动出欲趣,白皙的胸前在她的手指下泛起一大片鸡皮疙瘩,他咬着牙忍着不再发出嘤嘤细yin,却被她将薄唇从牙关上扯抹出来,哑柔着声儿斥令:“呻yin出声!朕、想听!”
“够、够硬了。”他睁着盛满雾气的眸眼看她,嚅喏的说出这yIn靡的话。——她灵活的手指在他敏感的ru珠上按压、揉弄、扯拉,如何会不够硬呢?
她继续揉弄他的ru珠,垂眸问他:“谁、哪里够硬了?”
ru晕ru珠酥痒得他打寒颤,大gui头颤出了一颗大大滴的清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