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丞相陈映真的让林湘做好准备,喊上六部尚书及两位回京述职的将军,加上顾菁,一同观赏在招募来的男子身上实施训罚训戒的展示,其实不过是个聚众为欢的由头罢了。
没想皇上收到风,竟说也想来开开眼界、乐呵乐呵,大家一下子蔫了,可也不好撤退,只能硬着头皮去与帝同乐。
皇上颇喜漱泉宫,刘意在漱泉宫小花园搞了个大大的展演棚子,皇上特意交代,给她搭个小包厢。
陆紫也过来了,跟陈映低语,“皇上着我进宫看望花侍郎,顺便观摩来了。本来无上皇最喜凑这种热闹了,如今寝宫遭禁,乐趣全无。”
“祖孙翻脸,迟早的事,这回反面,也不完全就是为她爹爹,出手迅捷且突然,打了个措手不及,还真给她博对了,且还捞了个事出有因,年少、却不算没谋虑。这一硬招我是服气的。”陈映让陆紫找刘意要位置坐。
顾元携顾菁过来,只是远远和陈映行了礼,陈映不咸不淡还礼,两家人似依然关系淡漠,倒显得陈映和其它大人、特别是兵部将军们特别交好。
文静秀气、一脸规瑾的编撰林湘,站在一大面珠帘前,珠帘后便是大人们,正中是一临时搭起垂着小珠帘的包厢,里面端坐的便是当今圣上。
陈相、她的伯乐,温暖亲和慧气的浅笑似向她凌空投来能让她镇定应对的力量。
她身后便是大大的展示区,有五个由布幔隔开的长榻面对观众席,上面躺着一丝不着的男子,右手边是一溜儿器具架,和一面大大黑木板,靠前一点有一个完全蒙着布幔的封闭空间,不知里面是甚。
几个下人架上来两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向观众展示那被抽打得几乎烂得不见形状皮飞rou绽血rou糊涂的tun背,让人看了不禁侧目。
包厢里,花煜全身剧颤,手紧紧抓住已系至下巴底的披风领子,脸被自己勒憋得通红。
赵殊转头看他,蹙眉寻思这触及他甚不快?她可从没这般对过他、那便是从前喽?传说里不都是母皇如何专宠他?母皇性癖如此、腥猛?好像没听过?
她想看他更多失控的行止,于是并不对他施以任何抚慰,只是继续关注他的反应,并不宽敞的包厢里、两个成直角几乎挨着坐的人,这显得异常、冷血。
带男子带观赏训罚男子的效果这事,本身就挺富兔死狐悲的意味,可、却也正是刺激和乐趣之一。——带你来看如何更好的训罚你的同类?充满隐喻的乐事。
除了陈映,其它大人都带着乔装成贴身小厮的宠侍,此刻都乖巧又肩背僵紧的站在她们身后;
若非皇上突然横插一脚出席,那小侍早就坐在她们身边侍酒、剥瓜果了,而她们会邪魅的问:怕吗?
林湘挥手让人将那俩血人抬下去,走向身后将完全封闭的布幔拉下——一个临时搭起来的行刑架微斜面观众,上面挂着呈大字型浑身Jing赤的男子:
男子手脚被固缚在行刑架上,脸上覆着金色面具,仍可见应为瓜子俊脸,全身肤色白皙,臂长腿长腰细,胯间物颇有料,身前两点极粉嫩,符合优质小侍一应特点;
林湘的小厮用石灰粉笔在黑板上写道:未经妻主同意勃起、背着妻主自渎、在妻主泄身前射Jing、拒不侍欢、屡教不改,四罪并罚:小口球、行刑架悬挂、及特制鞭罚;
大人们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颇有意思的开场;
男子自然看不到珠帘后是谁,更不知自己正受着看赏,但因被挂在行刑架上双腿屈辱大敞、布幔突然撤去后又看到可能将向他行刑的林湘:
他紧张得全身漫起了鸡皮疙瘩、脑袋左右扭晃、发出吱吱唔唔的声响,眼睛恐慌大瞠;
这时人们才发现,他嘴里应已被塞进一个不致于让他嘴巴大张、但却完全发不出声的小口球,口ye从他嘴里渗滴下来,沿着瘦削Jing致的锁骨挂向胸前,shi漉漉yIn漾漾;
鸡皮疙瘩退去后他全身披覆起紧张的病态chao红,腿间的性器也紧张得半昂起,他开始呈现出被训罚前的撩人yIn姿,这应该是个被训调过的侍人,可口得紧……
大人们纷纷拿起酒盅,喝口冰凉的梅子酒。
包厢里的花煜,自从见到布幔下的行刑架后,全身抖得几无法自持,他面前几案上的茶碗盅具碰颤出叮叮噔噔的声音,他失控的低声咽呜,两个拳头紧握。
赵殊依然旁观,他的失控。
这时,着素白宽袍常服的陈映戴着银色面具,拿着一条特质的软鞭,从侧面走上展示区。
若不是事先被交代禁声,大人们几乎要欢呼鼓掌了。竟能观赏到陈相的训罚鞭法?可是千金难买的乐事,两个大将军最是雀跃,她们做梦都想和陈相并肩做战。
刑架上的男子看到同样覆着面具手提软鞭的女人走至离他两米之遥站住,慌怵的唔唔声从他喉底发出,挣扎得更为厉害,被牵缚住的手脚腕现出一圈圈红痕。
陈相没有马上挥鞭,而是在他面前负手踱起了步。
看赏的大人们脸上绽出了然的笑,这是在施加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