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顾菁握住杜玉儿翘着兰花脂的手,京城第一班子曳玉班台柱杜玉儿比林香茗名气可大得多,俊美度也大有过之,一票难求,据说从来卖艺不卖身?
素来闻说陈相与陆紫关系颇好,少时便结伴逛花楼,可没想当她的面还如此、聊说床榻事,想垂眸观鼻、鼻观心,却又颇想知道?顾菁便半侧着脑袋支楞起耳朵。
作为大姑与弟妹、作为下属与丞相,如此同床为欢,实在有负她的端方品性;她应该退出去,寻她弟弟、相府正夫顾良叙叙旧便回尚书府去……
这男尊国曾经的骁勇副将如今竟如此适应被女人主宰、操弄?顾菁看得目瞪口呆,全不顾自己素来非礼勿视品行端方。
抱着小白在怀的陈映打了个响指,阿梅带了一眉目精致如画、风情摇曳多姿的少年进来,顿时竟似满室生晖,“曳玉班杜玉儿拜见各位大人,”声音也温润清亮如春。
陈映浅笑,拉起她,向琅欢阁走去,“司业,闲来无事,不聊风云,且寄云雨,既来之,便乐之。”
“托陈相福。”陆紫轻笑。
——看向这俊美如画的玉儿,她脸上缓缓渍出收也收不住的笑,她寡欢无趣,却偏偏欢喜听曲儿捧角,母亲不许她将戏子领进家门,她只能隔三差五偷偷与香茗在别苑为欢,煞是憋屈。
连陆紫也停下操弄,朝那少年看将过去。
“总说身子酸重嗜睡,一做起那事来精神头可好了,整夜不肯歇。”陆紫也不讳避顾菁在场。
“嘤。 ”林中满脸羞讪子,原先的俊漠汉子,这模样倒也、怪有意思。
抬眼看向大床,在侍子身上起伏操弄的陈映和陆紫中间,留出一个大空档,她如过去,便是三女三侍同床为欢,而其中一个还是她的弟妹?朝中不二良相陈映陈子佩?
“你说,”陆紫戳了戳林中。
杜玉儿向顾菁走过来,唱惯了戏矫美如兰花瓣儿般的玉手伸向她的裙摆,如甩水袖般将裙摆卷抽上来,温润清亮的声响低声道,“大人莫非只欢喜百香堂的香茗?玉儿不入大人眼?”
“操着呢,莫吵……”陆紫拧了下他因孕微肿胀突起如青涩少女大小的乳首,他欢淫地边浪吟边摸起另一颗乳首,“哎呀嘤……”
顾菁又是暗惊,虽知陈映了得,真没想狂横至斯。
孕中的林中分外欲重,整根阴茎都分外敏感,更别说那正被操磨的大龟头和冠沟等处?哪耐得住这敏感处倍受紧致、湿润花穴的频频照拂,甫一交欢,便绽发快感一波接一波,马眼清液潺潺,扭着身子低喘细吟,“妻主、操我……”
顾菁张大了眼,这……
“嘤,”林中半垂着大脑袋,扭捏了好一会,才缓缓即羞涩又骄傲的说道:“自是、有啦,孕中、甚想承欢的哟。幸好妻主大人体谅垂怜。”
顾菁掩嘴大惊,难怪相貌如此不凡、堂正!且看这面相从前可是那俊漠深厉一派的,堂堂男尊国副将竟?
子酸重,不愿意与人酬唱行礼,大贾陆紫也不勉强他。
待顾菁回过神来,自己那盯着人家交合处看的失礼模样已全落在弟妹丞相眼里,这时是再端着也不是、装潇洒无拘又不是她素来行径;
“司业好眼神,这、便是大林国林中副将。”陈映在顾菁耳边低声解说,“如今是陆大人的小侍。”
“去。”陈映和陆紫打科插诨。
陈映唇角勾起浅笑。
顾菁奉上厚礼,说了些寒喧话,眼神却总往林中身上瞟,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陈映,“这孕中侍子瞧着不似我朝人士?”
陆紫已骑跨在林中身上,为了不碰触到他小腹上那个已有拳头大小的孕袋,陆紫蹲坐得并不深,花穴口总在林中猩黑粗长阴茎最敏感的上半部分上、下卡磨、操弄……
可这暗惊却是一波接一波来,只听陈映悠悠然问陆紫,“玉辰,如今中侍有孕,你们还有房事没?”
“别停,妻主大人嗬……”如船儿入港进了状态的林中淫喘,换来又一个乳首重拧,乳首感快如针扎虐痛般四散蹦开,他全身轻颤碎吟不止,淫荡得让人乍舌。
尴尬中有些迷糊这陈映和陆紫素来荒唐,荤素无忌、互换小侍,拉她进来难不成也要把家里的小侍与她共享?这端方的人臆想得满脸通红,紧张又、兴奋?
陈映也不多话,揽着小白走向拔步床,靠着被垛让小白为她挽起裙摆、褪去衬裤、亵裤。
她府上当然也是三夫四侍,从来都是一对一在厢房中正儿八百交会,不曾这般聚侍淫乱大搞,身边的友人敬重她身为国子监司业,也不敢拉她淫欢,头一回见这么荡漾的真人春宫,确实上头。
两人走进琅欢阁时,大拔步床上已淫浪汹涌:
作为大姑与弟妹、作为下属与丞相,如此同床为欢,实在颇刺激?!
这世上哪有甚品行端方不喜情欲的人,不过是诱惑不够、乐趣不够大罢了。
酒足饭饱起淫思的陆紫起身,拥起自己的侍子,走向琅欢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