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喂我吧……”不胜酒力的花煜醺醺看向女儿赵殊,又低头瞄了眼自己的胯部,倏的、眼角唰红,似委屈、又似在投诉这玩意儿。
她抬起他的下巴,轻笑。佩戴贞Cao带初期会撩动激发起欲念yIn趣,她是知道的,且越久旷情欲的人,反噬力越大。
趣头、终于、来了,懊恼消散。
折腾了这么多回,他、终于、被这小玩意儿折腾【软】了?
她扶着玉盏,喂他再喝了小半盏酒,他脸色瞬即一片迷漾绯红,连眼角都泛着醺粉,酒劲上来,不自觉摇头晃恼呵呵痴笑;不时用嘴型咕囔着什么?三个字?
她看不真切明白,却又奇怪的不想问,父女连心般知晓这三个字定与她有关。
父女间第一回弥漫着奇怪又温暖的暧昧气氛。
穿着禁欲的贞Cao带,雅隽的脸偏却难得醺醉风流、欲眸如丝,让人直想扯下他的贞Cao带,和他颠倒纵欲,彻夜为欢。
难怪,她们总说、他谋取专宠、扰乱后宫、祸害朝纲,他确实有这本钱,只是不知从前怎生乱法?她恨不得穿越回去看个究竟。
她嘲笑他不胜酒力,自己却有些儿醺醉在他的俊雅浓丽里:
原来他底色竟真的浓丽如菲,她伸出纤长玉指,滑过他略陷的漂亮眼窝、淡淡蕴chao的卧蚕、挺拔的鼻梁圆润的准头紧着下三角分明的人中、樱红的菱角分明的薄唇和微颊尖的秩丽下巴,又转回去轻捏他红如相思果的小耳垂;
他颤了颤、耸起肩闪躲,痴笑:“呵、痒……”
无需轻染脂粉,五官立体之极,三停配比洽当,大十几年前年少时该是如何青涩又俊雅灵动?谁见了会不喜欢?
玉指所过之处,醺热欲暖,肤白透醺绯,真想吃了他、吃了他……
今晚,却是她不敢打开他的贞Cao带了,她铁定忍不住,会抚玩那根灼烫之极的浅紫酱色的名器飞雁、一遍遍抚玩、虐玩至射了又射、射了又射、射到无货可射、马眼虐疼、大囊袋空瘪……
她疯了一般的想如此、虐玩他,为甚呢,他是她的……
她定定、灼灼看向他胯间的小贞Cao笼,他也痴笑的随她的眼神觑看下去,他喜欢起这玩意儿了,太有意思……
她又看向他泛着酒绯红chao的胸,ru珠比酒chao艳红得多,拧得它嫣红、靡肿起来?或者能不能拧流出白花花的ru汁来?
他竟也随着她的眼看向自己的胸,又痴醉醉的笑了……
人间真虚妄……
“今儿?”她半眯着眼问。古来帝王没有不多疑的。
“今儿应枫小兄放衙后带糕点来看我,问了一个好有意思的问题,若一切重来,最想如何?”
“你怎生说?”
他仰头看向窗外想了想,“我说最想在江南吾乡不出来了。”——实话实说最是安全。
她继续半眯着眼,握玉盏的手指紧了紧,关节有些儿暴突。
“那日与应枫小兄在翰林院石阶上沐着夕阳聊说,今儿他放衙后又是黄昏时分过来,便这么的想起十八年前那个漫天祥云的黄昏,”他清润的声音比他描述的景致还好听几分,她淡淡听着。
“想吾乡江南了,也想、圣上还没去过江南呢。”他脸上那如梦如幻的浅笑又泛上来,这回、夹着些儿哀伤。
她不再言语。
他就着她手中的玉盏,呼噜了两口酒,看着浅绿羊脂玉盏,说起如何分辨玉的胶、透、种、脂、色……
她边听边拿过书案上——江南巡抚段蕾的奏折悠哉的看,似完全没在意、他今晚皆自称【我】,没自称臣。
他瞟了那奏折一眼,眼中Jing光一闪而过。余光又瞄向画卷筒里一个奏折角,那、应该是早前他稀哩糊涂乱藏物件时藏起来的?可、负责登记奏折的刘意一直没发现缺少了?
不胜酒力的他,今晚似酒兴不错,又将玉盏中的酒一饮而尽,颇有兴致的从她怀里挣脱出来,他脚手着地,同手同脚的爬向床头柜;
白皙的有些儿瘦不怎么圆润的tun部一扭一晃,tun缝中间夹着条贞Cao皮腰带,用嘴叼起颈圈,tun部往后一撅,抬着俊雅浓丽的脸、叼着皮革颈圈、眸眼蕴装着欲醉和笑意,胯下小贞Cao笼一晃一晃的又是同手同脚的朝她爬回来——
还没经深度训戒呢,他便、简直是人间极品!
她艳目大瞠,唇角勾起兴奋的哈哈大笑,同手同脚?从军岂不笑死人?这探花郎诶!
从他嘴里取下皮革颈圈,她忘了这碴,他竟主动勾起来?“喜欢这个?”
“呵呵。”他痴痴的醉笑不答,看来是喝多了?兴致上来了?
给他戴上、锁好,玉指轻抚他灼烫白皙的颈脖、滚动的喉结,颈侧应是他的敏感处,他痒得抖了抖耳朵。她便又多抚了几下;
想了想,解了链索,只剩下深褐色祥云皮革颈圈贴紧他玉白颀长的颈脖,颈圈上是微突的喉结,如要扑闪起飞的锁骨和漂亮微陷的骨窝在两边分守着颈圈下方同样漂亮的梨状窝、再往两边延开去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