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殊将还熟睡着的花煜的颈圈解开,早早上朝去。
痴呆呆的花煜,沉yin了半晌,还是起床洗漱。
穿好衣袍后,垂首看着腰间、胯下,不管怎么屈腰驼背,都无法将贞Cao笼把长袍顶出的小帐蓬遮盖掉。
除非着大氅衣,否则人们定能看出他被训罚佩戴贞Cao带了,可这盛夏、疯子也不会着大氅衣出门。
于别的男子,被训罚戴这玩意,还能拧装出这是妻主对其格外重视宠爱的赏赐,于他,不知他身份的人直接侧目、知道的只会猜定是他有甚不检点惹恼了圣上?圣上气得罔顾人lun,让下人给他强行戴上。
从年少寄人篱下,他特别讲究体面,哪怕在冷宫,两身灰旧衣衫也尽量拾掇得干干净净,他不愿意这般模样出去见人。——可惜这辈子,体面这事和他渐行渐远。
脱了长袍,痴呆呆重新躺回龙床上。他再也不去翰林院了,这件他最喜欢的事儿、最能令他开心的事儿,就这么着吧。
没佩戴过的男子不明白,除了羞辱、训罚作用外,贞Cao带这玩意,佩戴最初颇能激发yIn欲::
关键性器被无端束缚,却让整个人感受到强烈的由身至心的被压迫,不自觉间催生各种被强制的yIn欲臆想,佩戴人可能全天都异常兴奋,和原有怕被人发现、知晓的羞辱感叠加,蹦发出超乎自己意料的巨大快感;
这种奇怪的几乎不受控制的快感,和始终处于被禁固、勃起即被疼痛压制的惨虐,又叠加成慕而不得偏又更加慕渴的欲痒;
欲念像被训斥出去便会挨家法的顽童,外面的天地似铺着层麦芽糖、树上都挂着弹弓,望一眼窗外兴奋、馋得全身发抖,哪怕被打死、哪怕从窗子跳出去会脚残、抓回来示众也要顽皮蹦哒。
花侍郎,就被这样狂乱、执拗顽固的欲念、yIn欲臆想、羞辱、兴奋和缭乱快感、虐痛折腾、折磨着……
明知,贞Cao钢笼偏小了,他翻身、扭动,钢笼里的性器便会和笼壁非常亲蜜磨蹭——他最好死躺着别动;
原本痴呆呆的他,仿佛心、身上都爬着几只该死的蚂蚁,痒痒的不时非要翻个身,大腿还总盘压来去,性器便不时蹭着钢笼壁,然后、缓缓勃起、生生被箍得钝钝的生疼,他额头冒冷汗,整个人屈成一只大虾、疼得狂喘……
刚被箍疼得疲软下来,他又在床榻上翻扭,他甚至故意趴着睡,挺扭腰胯,让性器无死角乱蹭笼壁——
——然后又重演一番缓缓勃起、快感轻漾、虐疼得浑身发软、眼冒金星、喘yin不止……
而在上一轮和下一轮勃起、虐疼间,是撩诱得心剧痒、还有难耐的期待、渴盼、压抑、犹豫、自我鄙视、压抑、最后破罐子破摔继续蹭磨的一系列介乎主动寻欢、寻虐的缭乱又过瘾的过程……
——一波小勃起酥麻高chao和奇怪的虐痛快感、中间这复杂难耐又极过瘾的过程,似乎比射Jing还激爽万分?
他情欲激漾,眼角chao红、眸泛情波欲色迷蒙,俊雅秩丽中当真添起赵殊颇想看到的浓丽欲彩,yIn欲极了……
他甚至,直起身子、低头观察他如何扭动、蹭磨,钢笼里的鸡儿眼可见缓缓勃起,浅紫酱色柱身、嫩亮的大gui紧贴钢笼,软弹肥大的大gui头被钢笼箍得变了形;
紧接着、冰冷无情的钢笼钢条压制住妄想继续狂勃的Yinjing,虐疼、如他预料和期待来临……
他一面享受这种奇异缤纷、复杂隐秘的欲欢,一面陷入无边的欣喜,被抽离的灵动似又回来了:
虽然之前,女儿每次触碰,Yinjing都疾速反应、勃起,但毫无外来刺激、独自一人兴致如此昂勃的偷偷玩鸡儿,对他来说,十几来年似乎还是头一回?
脱离冷宫挨饿受冻、恢复饱餐不再过份虚弱后、经过那么多苦难后,被女儿几番折虐,他还没有废掉?还有如此狂烈欲念、自渎兴致、还能感受到自己折腾自己绽发的欲欢,他欣悦得几乎想感恩上苍?
他不停扭动,让性器不停磨蹭贞Cao钢笼壁,兴奋的感受自己鸡儿的勃勃生机,受用勃起的小快感,甚至、也受用那随之而来的虐疼;
一次又一次狂欢于勃起的酥胀快感,一次又一次疼得抽搐、冒冷汗……
久旷情欲的他,肆意放纵自己……
他也无比自责、自轻:
他怎么可以、怎能这般yIn荡?yIn贱?如此sao欲高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独自在龙床上不停折腾、折磨自己,以求得点滴、些许、少得可怜的小快感,代价却是颇激烈的虐疼!
仿佛饥饿中寻到一点点沾满沙土的美食,慌急急捡起塞进口中;
是的,快感是如此的少——Yinjing被套在贞Cao钢笼里,yIn痒得想撞头也无法触碰撸弄,Yinjing些许勃起便被冷冰冰无情的钢笼壁箍裹压制住,虐疼暴绽;
为了这点少少的快感,承受剧烈yIn痒、虐疼,他为甚不安静的看书、睡觉,为甚要如此扭来蹭去?
他甚至还捏了根小绵棍插进钢条间,撩弄柱身和大gui头,以求得些许许yIn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