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从阿竹身上下来,躺在一边喘着气儿缓息。
他转头看她,忍着全身异常的灼烫、下腹钝烈的酸胀和如要裂开般的骨节疼痛,拿起绢帕为她抹拭下身。
只一次、不够,尚不以确保成事。
“给大人舔舔可好?”他抬起眼,温柔又有些不舍的看她。
今日,心情既怒,兴致却也颇好,酒意醺然,事后欲欢绵绵,她点头。
他起身,退去她的衣衫,迷恋的看了她一眼,垂头含起整个粉艳的ru晕、轻轻吮吸。
漫妙的酥欢从ru胸漾开,她舒爽得轻呼一口长气。
薄唇轻努,叼起大人的ru蕾,含在唇间重重抿弄、舌尖抵着ru蕾尖尖飞速上下、左右、转圈撩晃、重重抵刺、间或辅以牙齿轻磕,她仰起迷离的脸,泄出舒服的轻。
他便抬起一只手,捻弄起另一颗ru蕾,另一只手悄悄滑下去,中指探进她的蚌缝顶端,指头在Yin阜顶部缺口处怯头怯脑撩动画圈、似不敢探伸进去的顽童,激起万千酥痒和欲念企盼。
见她胯腹轻抬,那只中指头滑溜了进去,指尖一遍遍轻撩小花蒂,像要把它撩动出来。
她腹轻颤、嘴轻yin,手轻扯着他的青丝。
他的手、唇舌灼热得紧,舔撩到哪都舒服之极,欲汗从雅隽的脸上滑落、滴下,映入她的美目,也映入她心田,她抚他汗shishi欲漾漾的俊脸。
两颗ru蕾皆被吮吸得嫩亮敏感之极,他摊开掌心、伸出舌尖分别悬立于两个ru头尖尖磨圈圈,手指倏的并拢、薄唇倏的合并,撮扯起ru头,花样的ru头快感让她花xue濡shi一片。
最后吮弄、捻弄几下重的,让她泄出了有些儿尖锐的呻yin后,他蹲跪到她腿间,含起那颗小花蒂,舌尖猛的左右摇晃、又倏的停住上下撩动、又紧紧抵着转圈、抵刺,将那侍弄ru蕾的舌功又在蒂果儿上重演;
舌儿明明相同的动作、却带来完全不同的花蒂快感,暖灼舒慰的、和越来越扯牵刺激的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爽得她忘情轻呼:雅竹儿;仰起身子双手用力扯着他的发丝,大人的雅竹儿……
她记得每一个夫侍身子的敏感处,被Cao弄时的反应,或缘于诸多复杂心思、图谋、侍欢时总想着欢醒栖高枝,或缘于惧怕?他们总顾此失彼;
哪怕是跟过她出征的朱逸和林洋,都并不甚明白她的身子,就是这个不图谋高枝的阿竹,一丝一毫记得清清楚楚、练就一瓣灵活的舌儿。这也是她特别宠他的原因之一,心思细腻惹人怜疼,清雅如竹,甚得她欢心。
yIn水从xue口里源源不断渗出,灼灼暖暖、xuerou轻搐舒服不堪,再舔下去,她便要泄了。
他适时问:“要么?”
她把他拉起来,人酥酥懒懒,没想压上去套弄他,只是将他揽抱成侧卧姿,抬起腿罩套进他的Yinjing,掐抱他的腰来回推拉,花xue缓缓套弄那粗壮的Yinjing,让大gui头轻挠她轻蠕的xue壁。
妻侍就这么边交欢边款款对视,舒欢快慰同频在两人身上弥漾……
真是温柔温存,和之前的强势纳占完全不同,同样让他迷乱。
从前、他们也没少这般,她一宿一宿抱着他为欢,呼他雅竹儿,说他生生世世都是陈府西窗前一丛竹。
那时小白还不常来府上,后来陆大人一带小白来,她便馋霸着人家的小白,临终时阿菊还气呼呼说那小小个儿非善辈,阿竹你可要长点心计缠住大人呐,小个儿白有朝一日肯定进府里来,压在你头上。
他一手捻捏她的ru蕾、一手轻揉她的花蒂,揉得用力了些,她花xue里急颤蠕动,她猛的起又将他压倒,罩套进他的Yinjing,狂乱Cao弄;
今日的他,似乎分外软若无骨、雅意掺了媚意天成?在她的Cao弄下婉转yIn喘、俊眸含雾,雅欲得惊人。
“如何全身这般软顺?Yinjing这般胀?这般灼烫?”让人怎么Cao弄都不够?她Cao得大爽、香汗淋漓迷懵的问,今天的他太好Cao,Yinjing坚硬膨大烫灼,身子娇软灼灼得奇怪,眸眼里有万千低顺……
他欲色迷蒙的摇头,爱视她,中指头始终用力抵着她的花xue,指头虽没动,但随着她自己上下Cao弄却扯得她快感暴绽,和着xue壁Cao弄大gui头的刺激快感,她花xue暴绞、yIn汁如瀑般喷泄,他也在他花xue里射了……
一大股子灼热的yIn汁混着他的Jing水从他马眼处强力冲渗了进来,直向Yin囊处钻……
他隐隐预感,这回子应该成?
缓缓从他身上下来,今天下午真是尽兴爽极,她躺着喘息,享受这一刻全身漫着薄汗的舒爽;
拿起绢帕给她抹好身子,他从她腿间钻趴进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儿、犯家规,男子不得在女人之上,哪怕是在房中床塌上——她伸手抱揽他,一年前,她便许了他如此,独一无二,她也只和他侧卧交欢。
这傻子,偏毫不解恩宠、整日跟她倔。
安静的相拥,谁也不提甚走不走的事。
——这便是七窍玲珑的大人,迎来送往,不出恶言,你愿来便来?你想走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