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晚时来说,来到林堂生这里的三天,是没有自我的三天。
她像是一个小宠物一样跟着林堂生,脚上有镣铐,走起路来叮咚作响,脖子上拴着狗绳,晚上睡觉时这些都会被解下来,然后将她四肢摊开的绑紧。
林堂生对徐晚时的身体格外着迷。
他不仅喜欢脱了她的衣服抚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还喜欢用刀片划开她的表层肌肤,听她冷汗直冒的惨叫。
手臂上,大腿内侧,还有后背上都有被滑过的痕迹,纵横交错,道道相连。
偶尔也会癫狂一般的把她揽在怀中,凑在她耳边说,“宝宝,以后你跟着我,也不需要去上学了,一个月后,我会让你母亲给你办停学。”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黄莺,哪里也别想飞出去。”
徐晚时蓦然闭上眼睛。
短短几天,她就摸清了林堂生的规律。
偌大的林家宅子是个虚设,平日亲戚住的多,他本人反而住在一个别馆里,市里三层别墅,下方还有好几层地下跃层。
平日他从来不往下走,连家中的佣人也鲜少下去,反而是林堂生的下属时不时顺着楼梯往内走。
徐晚时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人僵直的坐在他的腿上,被迫按进男人的胸膛中,被浓烈的烟味呛的咳嗽。
她抬头,睁着水汽朦胧的眼眸抬眼,状似不经意的问,“楼下有什么呀?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往下面跑。”
林堂生眯起眼睛来,与她四目相对。
徐晚时的眸光太过澄澈,除了好奇与疑惑,别无其他。
这几日来到他身边,徐晚时大多时间都是沉默的,晚上不出声,白天没有太多反应,除了看书就是写作业,对他让辍学的话也听不进去。
除了用刀片让她有了些反应,寻常时候,她都像是一个漂亮的小瓷娃娃。
林堂生捏起她的下颌,扔掉手中抽了半截的烟,半是强迫的压上她的嘴唇,连连摩挲,心情极好的说。
“既然你想知道,就带你下去看看。”
下面是地牢。
是林堂生的私设刑堂。
也是下属们发泄性欲的场所。
不同于别墅上方的阳光明媚,地下三层开始,腐朽yIn腻的味道钻入鼻翼,许多小房间中,关着许多赤身裸体的女人。
有些被打断了腿,只能跪在地上乱爬的,有些则是被绳索高高的吊起,前后被塞入震动的东西,有怪癖的下属们手中扬起沾着盐水的鞭子,不断往女人赤裸的胸ru下体抽去,还有人在拍照。
惨叫连连。
徐晚时走过那些房间时,目不斜视,仿若惨叫声,血腥的味道都不存在。
林堂生嘴唇擒着笑容,抓紧她的手腕,“等哪天我玩腻了你,也会让你出现在这里。”
徐晚时面色苍白,却不慌张,只回,“您千万要腻,腻不了,我怕您只能与腐尸作伴。”
林堂生眸光骤沉,罕见的失了笑容,蓦然甩了她一巴掌。
抽的狠,打的她整个人撞上铁栏杆,头脑昏沉发懵,却不露怯。
林堂生抓起她的头发,逼着她去看铁栏杆里的场景,血腥与暴力,已经让被关在里面的女人连惨叫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浑身红肿,气息奄奄。
“看到了吗,小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求死都不能。”
被压的极痛,徐晚时却还能笑出来,十几岁孩子说出来的话,如泉水叮咚,“一具没有自我Jing神和意识的皮囊,您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按在后脑上的压力逐渐消失。
林堂生的理智回笼,他又偏唇,笑起来,“你一个小东西,竟然比你妈口舌还要伶俐些。”
说罢,又揪起她的衣领,强硬的揽着她往前走,直到走到最深处。
最深处有一个大房间,房间门是密码锁,林堂生进门前,指纹一碰,开了门。
内里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光。
头顶上是盛烈的强光,徐晚时刚进入,因为晃眼的光芒而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了挡。
看清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后,她的瞳眸微缩。
心跳仿若终于有了活力,快速的跳动起来。
是她的清焰哥哥。
手脚都被绑住,身上衣服早已经被抽拦,血污布满,额角有暗红色的血水,眼睛上还缠着绷带,隐约晕染开血红色。
听见有人开门。
他才迟缓的抬了抬头。
“林先生。”举着棍棒的大汉见到林堂生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
林堂生的目光扫过陈清焰,问,“问出来了吗?”
大汉摇头,“他是个硬骨头,怎么打,就是一声不吭。”
徐晚时的手指背在身后,狠狠攥紧自己的衣角。
面上,她不动声色,问到,“他是谁?为什么跟其他人的房间不一样?”
林堂生Yin测测的笑着,“这小子身份尊贵,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