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这一切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刺激,反而憋得慌,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锉刀来回锉着,那里鲜血淋漓,带动着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大大割裂开。
他把简溪推挡他的手压制住,扳着她的肩头,在那些吻痕上疯狂啃咬着,他要把那个男人的印记全部抹去,一切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像刚才说的那样,他们重新开始。
他要她,要和她做爱,以前溪溪不是抱怨老自己对她缺乏激情吗?那今天就好好表现一番,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陈屿,”简溪挣扎着,抽出手狠狠挠了他一爪,“你这是强jian,你不要逼我……”
陈屿反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手背上粘着几滴血ye,伤口一阵一阵火辣辣地疼。
他半眯着眼,呼吸沉重,他只是想和妻子做爱,溪溪竟然说自己在强jian她!
为什么?
难道她真爱上那个男人了?
才会对自己这么抵触?
一想到这个可能,陈屿眼神里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冷酷,往下拖起女人的双腿就要去解她裤子。
简溪拼命蹬踹,“啪”得一巴掌扇过去,左手伸进风衣口袋,把弹簧刀摸出来,举起刀尖抵着男人胸膛,低声说道:“放开我。”
刚才这巴掌用了全力,陈屿耳朵嗡嗡作响,整张脸都发麻,平时乖巧柔顺的妻子竟然还拿刀对着自己,他不怒反笑,冷哼道:“溪溪,你还对我动刀子?那个男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他指着自己左胸口,吼道:
“来啊!这里,对准点,溪溪,你真那么狠心,就对这里捅下去……”
“你别逼我!”
刀尖已经扎破皮肤,血珠一滴滴落了下来,简溪肩膀若有似无抖动,手颤悠起来,她只是想威胁陈屿,并不想伤害他,带刀不过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拿自己逼他离婚,赌一把,赌陈屿的不忍心。
男人看出简溪的犹豫恐慌,嘴角轻勾一个巧劲,猛地扣住她手腕,“啪”,刀跌落在地上。
胸口滴落的血ye洒在女人裤子上,鲜红的颜色深深刺激着男人,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溪溪……”他笑起来,将简溪摁倒在床上,语气弥漫着一种疯狂和危险,“我就知道你爱我,怎么舍得杀我对不对?”
掰开她不断挣扎的大腿,陈屿将自己膝盖顶进去,两手抓着她的裤子,连着内裤往下拉。
“啊……”
简溪朝他下身猛地踢了一脚,看陈屿侧着身子蜷缩在地上,快速捡起刀具,割开束缚自己手的领带,仓皇往外跑。
男人大怒,心里的暴虐再也抑制不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牢牢拽住简溪的衣领,将她悬空提起扔回床上。
他开始扒她的衣服,动作粗鲁,已经忘了身下的女人是他疼爱的妻子,是他千辛万苦追回来的小学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跑,要离开自己,去找那个男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就留住她,用自己Yinjing征服她,让溪溪知道,他比那个姓陆的男人更好更厉害。
“陈屿……你疯了……”
简溪攥起拳头擂他,拽他,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门外突然传来嘭”“嘭”“嘭”拼命的砸门声,力度大得似乎屋里墙壁都在震动。
“简溪……简溪……”
是陆北安在门外。
陈屿也听见了,那个jian夫竟然敢跑到自己家来叫嚣,他眼皮暴跳,嘴角抽搐了两下,也不再好好解女人的扣子,直接一扯,衬衣被撕开,白嫩的胸脯露了出来。
他低下头想把胸罩扒开,咬她漂亮粉嫩的ru头,“砰”得一声巨响,门被屋外的男人踹开。
陆北安迅速走到卧室,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简溪衣衫不整被近乎全裸的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挣扎着。
他扑上去,抓着陈屿,朝他的下腹就是一拳,陈屿弯着腰,摇摇晃晃站起身,脚没有站稳,一下子撞在墙上。
“啊……”
陈屿满脸通红嘶吼着,原本英俊的脸扭曲到无法辨识的地步,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像头愤怒的雄狮朝陆北安扑过来,在他背后狠狠捶了一拳,抓起他的衣领,想把他揪起来抱摔。
陆北安反手照他脸上挥去,陈屿往后退了一步,又重重还击,两人扭打在一块儿。
屋里的椅子被掀翻,梳妆台上装着各种护肤品的瓶子稀里哗啦统统摔了下来,一片狼藉。
“住手,别打了……”
简溪慌忙下床拉开两人,心里乱糟糟一片,不知道陆北安怎么会跑来这里?
听到她的声音陆北安收了手,没提防陈屿挥手重重一拳打在眼角,他咬着牙飞身向前,拉起男人对着他太阳xue狠狠一击,陈屿瞬间趔趄了好几步,两只脚站立不稳,向前跌倒。
“我们走……”
陆北安快速将西服脱下,把简溪包起来,眼里全是担忧,想抱着她出门,脚却被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