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腥的海风拂过鼻尖,脚趾踩在砂砾间摩擦而过的瘙痒,以及遮阳伞勉强遮住的几乎能将人烫伤的阳光告诉他,尽管十分不可思议,他确实身处于现实之中。
“唔,呼……”他已经在尽力放松了,男人的性器埋在紧致的甬道中移动,尽管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他仍是痛得挤出了几滴眼泪。
气,手指紧紧抓住案板的边缘,小腿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腰间,脚指头因为痛苦而蜷缩在了一起,等男人彻底填入他的身体,他才红着眼眶去寻男人的唇,欲把淡淡的撕裂感抛到脑后。
“看你这么累,怎么忍心吵醒你。”
“先别睡……”
“主人……”他红着脸攀住男人的肩膀,脚趾一沾到地面就软得发慌,他的体力越来越不行了,才两次就被男人玩弄得酸软不堪。
“余先生,你醒了?”许平穿了一件沙滩裤走过来,朝他微笑,“是在找白总吗?……我想您应该先穿件衣服。”
他们穿过人群,在侍者指引下走进贵宾区,他眼睛一亮,光看背影和有些散漫的头发就认出了白厌锦。男人正坐在长桌一端,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余肃恒知道,这是男人陷入思考的习惯性动作。
白厌锦吻住他轻喘的小嘴,手指在他彻底被撑开的穴口处轻轻按摩,他的身体逐渐放松,眯着眼睛给与男人回应。
“我没说过吗?”许平似是惊讶的睁大眼,“这里是F国。”
“嗯?”白厌锦挑了挑眉,冲余肃恒温和的笑了笑:“睡够了吗?”
他还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瞬移过来的,许平一边走一边解释着:“之前白总就想带你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一直没找到机会,年会结束会有一段小长假,于是就定在这时候了。”
直到扫在脸上绒毛般温暖的触感让余肃恒不适的动了动眼皮,他才迷茫的睁开眼,映入眼前的场景却并非熟悉的客厅,而是一望无际的蔚蓝。他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发现自己身上仅穿着一条沙滩裤,外套被搁置在沙滩椅的扶手边。
动作随着双方适应逐渐激烈起来,锅中的汤于晃动的案板之上轻微抖动,油圈在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吟哦中颤抖碰撞,两人的手在案板上交叠在一起,释放的欲望让厨房间的香气蒙上了一层情欲之色。
这样的日常太过温馨,平淡幸福到恍如梦境,他半阖着眼,狭窄的视野中只有桌子上咖啡冉冉升起的热气,耳边是碎玻璃轻轻碰撞在一起的声音,银铃般清脆的撞入他的耳廓。
开牌局,东方男子翻开的牌赫然亮出
“跟我来。”
似是得到了满足,白厌锦离开他的身体,小心的让他光裸的脚落到拖鞋上,以免踩到玻璃的碎碴。
“这,这里是?”
白厌锦一边说着,把眼前堆放的筹码推出去一半,用英语淡淡道:“跟。”
“这怎么行……”余肃恒还想努力起身,扶着沙发才勉强站得起来,白厌锦冲他摇摇头,“好好呆着。”
“已经完全清醒了……下次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迟早被您吓死。”余肃恒嗔怪道。
知道这是已经准备好的信号,男人缓缓抽出一半,再又用力的侵入,被挤压摩擦的内壁贪婪地包裹住欲望,前列腺传来的最原始的快感鞭挞他汗湿的后背,让他无法自制的溢出破碎的呻吟。
令人安心的命令传来,他轻轻闭上眼,不知不觉中就这样半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走出沙滩不远,颇显豪气的建筑和来往神色各异的外国人让他感觉无比陌生。两人走进装潢偏暗的长廊,门口的侍者微微鞠躬,经过他身旁之后,人声鼎沸的大堂便映入眼帘。
男人拿起他的手,似是想让他指点些什么,但瞌睡虫敲打着他的眼皮,让他没法集中精神去看清眼前的事物。手边隐约传来凉凉的纸质感,白厌锦的叹息鹅毛般拂过耳边,他用力抓了抓男人的手,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
“睡吧。”
白厌锦今天穿着花色衬衫,嘴角保持着些微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放松且惬意,领口的两颗扣子随意的解开,露出他凸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肌,人群中的女性眼神几乎黏在了这东方人身上,余肃恒勉强整理好表情,慢慢挪到了白厌锦身旁。
“我去收拾吧。”
余肃恒还处于迷茫之中,听说许平带他去找白厌锦,便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翻开的几张牌分别是红心A、红心K、红心J,红心10对面是黑桃Q、方块Q、梅花3。
白厌锦吻了吻他的眼角,把他横抱起来走出厨房,然后轻柔的放在沙发上。
长桌对面同样是一个东方男子,只见他把玩着一张牌呵呵笑道:“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看样子他对这局势在必得,余肃恒对规则一知半解,且不明白这种光看运气的游戏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说自己必赢呢?
“小狗,放松点。”
不用想也知道走进的这方建筑是什么用途了,余肃恒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去人群中寻找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