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了一起,在狂乱的失去规则的夜晚之中,共同化身野兽。
“方便加入吗?”一个娇柔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知何处完事后稍有空闲的客,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孩伏在沙发边,讨好似的请求。他浑身赤裸而毫不避讳,腰间和腿间有残留着先前的情欲痕迹,为了配合一些主的癖好,他甚至把精液留在了后穴里,随着他的身体晃动,粘稠的白浊也在不断的涌出,爬满他白皙的大腿。
这真是名副其实的乱交派对。余肃恒来不及感叹,就见白厌锦不着痕迹的掀开外套遮住他裸露的下半身,不冷不热的冲男孩道:“不方便。”
“我技术很好哦。”男孩还想请缨。
白厌锦明显不耐烦了,他对小狗之外的生物耐心实在是有限。
“你觉得你技术好过我?”
男孩露齿一笑:“这可说不定——”
“哦——”白厌锦点点头,竟真的起身留下余肃恒在一旁呆滞的瞪空气,他甚至收到了男孩得意的眼神——卧槽这人在得意个什么劲儿啊,被很多人操能让人得意到哪里去?
不会真的相信白厌锦会去碰这个男孩,余肃恒以看好戏的心情好整似暇的端坐到沙发上。
白厌锦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调教工具,他对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了,男孩当然也是,已经摆好了请君任操的姿势等候白厌锦大驾光临。白厌锦把男孩手穿入连接项圈的手铐上,在男孩的腿间贴上跳蛋,乳头自然也接上了通电乳夹,接着将他的腿合并拷上横杆,最后在男孩的惊叫中把两根布满凸点的按摩棒捅入后庭。
颇为嫌弃的甩了甩不小心粘上的不知是谁的精液,白厌锦一次性打开了所有开关,男孩顿时绷直身体,可是他口中被塞了口球,只能发出痛苦并愉悦的呜呜声,叫都叫不出来。
白厌锦回到余肃恒身边,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接下来没人会来烦我们了。”
整挺好……不是,这人真不会死吗?余肃恒有些后怕的瞅了眼不断挣扎的男孩,男人却立在他眼前遮蔽住他的视线。
“看我还不够么?小狗。”男人把他抱了起来,将自己涨到爆炸的欲望埋入他的身体中,愉悦的享受着男孩的哀鸣,以及青年在他耳边发出的充满媚意的喘息。
偶尔有人经过,但都不怎么敢靠近。这一幕实在太诡异了,一个浑身挂着玩具的男孩和一对颇为投入交缠的主……这是什么新的玩法吗?
“xi…啊…呜呜……”男孩昂起身体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口塞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字符,余肃恒有些好奇,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说什么,求饶吗?
白厌锦偏头瞟了男孩一眼,嗤道:“想喊安全词吧,可惜我不是他的主人。”
安全词……余肃恒从脑海中搜寻自己为数不多的SM知识,一个想法突然冒出来。
“主人……不打算给我……一个安全词吗?”
“怎么了,真的想成为我的奴隶吗?”白厌锦眯起眼睛,用力顶入已经被干得松软的肠道,让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身子软倒在他身上,全靠男人的力量把他顶起来。
“不需要——”
青年含着泪仰头,努力去听懂男人的话。
温润好听的男声在他耳边,如一片轻柔的羽毛扫过他的心房:“我永远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
更不需要成为他正式的sub,他也不是什么正经的dom。
经过了一轮大战,他们在沙发上稍作休息,白厌锦懒得管旁边已经半晕厥的男孩,余肃恒出于一丁点良心去把他身上的玩具给关了,让他昏得好受点……
他重新回到白厌锦的大腿上,男人的视线正停留在交缠得最激烈的那部分人群中,而丝毫没有要去寻找“鱼”的意思,似乎真的只是来享受派对的。
男人没有勃起,视线沉淀下来。进出抽插的动作,在他眼里更像是一场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游戏,如机械运动的机械一样,平凡重复而无趣,倒不如小狗给他一个撒娇的亲吻,或是偶尔露出的害羞的媚态要更勾人一些。
2个人、3个人,没有分别,如某个种马混蛋一样,在这样看似充满热情,实际上冷到失温的关系中让他诞生于世,血和脐带如一道无形的锁链般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禁锢在生而存在的罪恶中,比任何一种毒死他的狗的毒药都致命,都令人反胃。先前他独身参加时,也只是看着,现在和心爱的小狗来到这里,也只是看着,光是看着,便仿佛看遍了世间百态,人类最丑恶的模样,统统印刻在画卷之上,毫无保留。
如果有人问他,他也是疯子,怎不说人最丑恶之态彰显在自己身上?他大概会笑,说他根本没把自己当人过。毕竟世间少有像他这样的变态,痛恨且热爱规则与自由,憎恶且享受痛苦与欢愉,鄙视且探求闭塞与开放。而扮演人的乐趣,则远不止于此。
大海有洋流涌动,正因为如此,鱼才会自然而然来到他身边。
“光是看着吗?不去亲身体会一下,怎么知道这里的精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