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去将注意力投向别人,也没人再将视线投向他们,他们与大厅中的行为融
看?看什么?看主人还是看别处?他自动选择了前者。
“……脱一半就好。”
只有进门时侍者鞠躬请他们好好享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正式的宣告,宴会就这么开始了,带着各式面具的人们互相拥抱,接吻,倒在铺好的软垫上、桌子上、沙发上,甚至是摆着些许食物的餐桌上,接吻、拥抱、交合,满室尽是淫糜的画卷。
“你是我见过最不守规则的‘主’了,坏小狗。”白厌锦的手一路抚摸到了他的后腰,从宽松的裤子间探入,摸索着那处出门前才刚刚清理过的幽穴。
没有回答白厌锦的问题,余肃恒眯起眼睛,舔了舔面具下方张合的嘴唇,光是唇齿开合间隐隐露出的舌尖都让他躁动不已。也许不是白厌锦,是他才对。是他疯了,不知是因为男人,还是因为周围嘈杂不已的呻吟和交合声,明明这么多人,背德感戳刺着他的后心,可他现在竟该死的想做爱。
性器在穴口摩擦几下后缓缓侵入,将他空虚已久的内部彻底填满。他吐出一口气,脑子已经没有空去想别的事,男人在他大张的股间进出,他们的身体在沙发上有节奏的前后晃动。
“……白先生。”似乎是周边的声音太嘈杂了,白厌锦没听到他的呼唤,余肃恒提高了一丝声调:“白先生?”
男人的逆反个性和对规矩的蔑视让余肃恒差点笑出来,后穴却突然被两根手指袭击了,颇具压迫感的按压着他的内壁。塞入一条手臂后裤子不再显得宽松,他有些艰难的提议:“主人……让,让我脱……”
似乎猜到了余肃恒的想法,白厌锦声音温和但不容置疑:“你跟他们不一样。”
去了……就知道了……
时间指向了聚会当晚十点零一分,余肃恒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状况,陷入了三观的彻底崩塌和重塑中。
“真不想被人看见……”小狗白白嫩嫩的屁股。白厌锦叹了口气,选择换个姿势,让余肃恒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男人欺身而上,让他的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将颤抖的屁股抬起。
“主人……您是对他们勃起了,还是对我?”他酸溜溜的咬了一口白厌锦的脖子,屁股微微挪动,蹭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让底下潜伏的巨物彻底苏醒。
白厌锦带他来到大堂角落的一个沙发,两人都已在下车时戴好了面具,顺带一提,白厌锦的面具是普通款式的镶边假面,遮住了脸的上半部分,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浅淡唇线。而余肃恒则是戴着经过精心设计的参考了棘冠海星的假面,色彩鲜艳明丽,别具一格,倒是在带刺的程度上符合了海胆的要求。
然没有责怪他,要捉弄林远宁是他们两个一瞬间眼神交汇便同时做出的决定。毕竟这位大名鼎鼎的设计师实在不会看人,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今天也算是给他长个教训吧。
不知怎的,在这个问题上,男人有些迟疑。
“嘘——”白厌锦将食指轻轻抵在唇边,嘴唇撩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的让他的内心悸动起来,“小狗,好好看着。”
只露出嘴唇的主人实在是太过性感,他的屁股离开了柔软的沙发垫,跨坐到了白厌锦的腿上,似乎是受周围的温度影响,白厌锦胯间的物体也确实燃起了热度,灼热在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擦。
“你觉得呢?”白厌锦微微一笑,随着他的动作顶动胯间,让他们的气息和热度彻底交缠在一起,而后在他的耳边轻轻道:“看两匹马、嗯哼,或者说,看一群畜生交配,你会勃起吗?还是有个像你一样的妖精在我的鸡巴上动来动去会勃起呢?”
到现在余肃恒才隐约懂这些主和客的区别,客更像是取悦和表演性质的……奴隶们,而主自然是通过观赏和参与一部分性交获得享受的主人。可十分破坏规矩的是,他明明是主人的狗,男人却给了他主的身份。
“主人,进,进来。”余肃恒努力无视身边的人,小心的环住男人的脖子,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说脱一半还真就只脱一半,白厌锦还犹犹豫豫把外套不伦不类的系到他的腰间,把露出的半片屁股遮住。
“况且,我本来就不搞正经的BDSM,用不着配合他们玩。”
“主人?”
“您还没跟我解释……这个聚会到底怎么回事?”余肃恒被他闹得耳朵都红了,喘息的空隙间总算找到插话的时机。
“白先生,是您要我这么做的。”余肃恒理所应当的把责任丢到白厌锦身上。面对小狗的任性妄为,男人全盘接受,宠溺把他搂进怀里不断亲吻。
此前他还在疑惑为什么出席这么盛大的宴会白厌锦居然只穿了一件衬衫加外套,一看就很好脱,现在他懂了,彻底懂了。
男人只对他神秘的眨眨眼,表示去了就知道了。
在此之前,余肃恒在白厌锦的催促下于不知名的保密协议上签了字,然后便被一群人围着匆匆打理好外形塞上车,晕头转向之间,他们来到了另一所硕大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