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假面的男人身旁环着两个赤裸的男孩,对沙发上撑着下巴观赏表演的白厌锦如是道。
白厌锦在他眼里无疑十分有趣,比任何几对交合的人要有趣得多。
余肃恒扫了一眼鱼的面具,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白厌锦怀里,就算戴着面具,他的神态也容易暴露出太多东西,倒不如隐藏起来让男人自己解决。
殊不知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他耍小聪明的模样。爱怜的将手置于青年的后颈,白厌锦抬头对不速之主笑道:“食物有色香味之说,人也是,食不知味,不如弃之,赏色香即可。”
那人呵呵直笑,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白厌锦的话。大厅中尽管通风设备完善,淫糜的气息还是清晰可嗅,原始的交合动作也看不出有任何色之鲜美,白厌锦所说的色香味,不知是在嘲讽自己不知风趣,还是在贬低他品味庸俗。
“倒是没想到能邀请到你这样别致的主人。这也算是有缘分,看起来,你也有一只可爱的宠物。”他的话又变相回击了白厌锦,若是乱交派对是庸俗下作,那白厌锦自己的宠物又算什么?
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余肃恒的后背冷飕飕的。这让他有些着急,怕白厌锦此行的目的无法达成,忍不住轻轻挠了挠男人的胸口,变相的提醒和催促。
白厌锦没有理会,眯着眼睛看着那人身旁的两个客,摇摇头:“恐怕不一样。”
“恐怕一样。”
那人没有生气,把身边两人推到一边,而是走向了沙发边悠悠转醒的男孩,男孩一看到那人,便泪眼婆娑的呜咽着扑到他的怀里。那人搂着他好生安慰,把在场几人晾在一旁。
余肃恒这才明白,这男孩是那人派来试探他们的……没想到被白厌锦以无比残暴的方式回击了过去,他不禁苦笑起来,心里暗自猜测白厌锦会怎么做。
“他是个疯子!……”男孩在那人怀里控诉着,要那人给他讨个公道。那人转向白厌锦,嘴唇紧抿,写着不满。
白厌锦环视四周,泰然自若的表示歉意:“我以为这就是派对的精髓,没想到把你的小宠物弄哭了,我感到很抱歉。”
这么一说也没错,男孩是自己凑上来的,工具是派对提供的,发生的后果难以预料,又怎能说是白厌锦一个人的错呢?那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摊手:
“我想有些话题,我们可以他日约谈,今天的派对恐怕要到此为止了。”他得把哭个不停的小宠物安抚好,已经无心去招待来主。
“正好我也看腻了,走吧,小狗。”这下白厌锦便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种乱交派对的厌弃之情,拉起余肃恒走向洗手间,准备打理整齐再走人。
那人看着白厌锦的背影摇头苦笑,两人擦身经过时白厌锦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名片,真不知道是该骂他狂妄自大还是感激他愿意收下。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那人担忧的上下检查男孩身上的伤势,男孩可怜兮兮的摇摇头。
“他只……只用了玩具,然后就一直在跟他的宠物做爱——他绝对是疯子,别跟他打交道……我明明在哭,他居然看着我笑!”男孩不断跟那人吐槽,白厌锦一边折磨他,还在不断的操他的宠物,射了至少有三次,都是内射,还不让别人看到他宠物的屁股。
“噗——”观察得真够仔细的,那人禁不住笑了,吻了吻男孩嗔怒的眼角,“那我跟他都是疯子,你还爱我吗?”
“您,您说什么呢,主人,我当然爱你……”男孩扭扭捏捏的抱他,不过并不想承认他的主人跟白厌锦一样是个疯子的事实。
“你今天没有抱别人对吗?主人。”
“当然,别看我左拥右抱的,来看看,主人的这里……只进过你的骚穴。”
开乱交派对却只跟宠物做不参与的男人,和看着一群人乱交自己的阴茎却动都没动一下的男人,不知道谁更疯一点。
来到车上的两人吁了口气,不约而同的摘下了面具。白厌锦看着余肃恒带着泪痕的眼角,温柔的笑了笑:“今晚玩的开心吗?”
“……嗯,唔,跟主人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余肃恒的每一个字都跟白厌锦有关,对于派对的内容反而没什么好印象。
只记得疯狂交缠的肉体和毫不掩饰的呻吟,所有人都像挣脱理性的野兽一样交合了一整晚。
“我最开心的事是主人的目的达成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鱼居然会主动来找你。”余肃恒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白厌锦自己也不是很有自信说鱼一定会来找他,但是一个异类在这样的派对中绝对是显眼的。这个大佬的爱好既然不是“玩”而跟他一样是“看”的话,那么,事情到这里发展便变得有趣了。
那就是经过试探发现,白厌锦跟他竟然是一类人。
这只能称之为……臭味相投?同类相吸?白厌锦笑眯眯的对青年玩笑道:“可能是因为那条大鱼认为自己的宠物跟我家小狗一样可爱吧。”
“不要说笑啊,我认真在请教您呢——”余肃恒不满的晃了晃他的胳膊,他也只是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