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大人,小人冤枉啊。」
「所有人都指认是你勾连大家今日不入宫值奉,还有什幺冤枉?」
咽了口吐沫,薛福敬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交待了出来,兵部尚书刘大夏
裁撤传奉武官六百八十三人,他们这四十八人都在裁撤之列,心中不免郁郁,
有人建议他干脆选个时辰全不入值,让皇上晓得此事,没准会有转机。
薛福敬也觉得此事可为,就勾连了四十八人的东门守卫,约定了文华殿经
筵时不去值奉,可哪想到这段时间出了这幺大的事。
「什幺人给你出的主意?」
薛福敬呐呐道:「是邻里一个街坊,唤作王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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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一处荒废的老宅内,将京师搅得鸡犬不宁的王玺此刻恭恭敬敬的跪
在地上,他身前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白袍的蒙面人,负手而立,白色袍袖上一
朵金莲刺绣赫赫在目。
「这件事办得不错,某当回奏教主记你一功。」蒙面人声音低沉,显是故
意隐藏本来声音。
「多谢使者栽培,为圣教出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王玺恭敬答道。
蒙面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你已露了相,不适宜再留在京城了,马上
出京南下,教中对你另有安排。」
「这个……」王玺面露难色,他潜伏京中多年,已是地道京师人,经营起
了一股不小势力,贸然离开颇有不舍。
「嗯——」蒙面人拖长鼻音,有不满之意。
「属下遵命,只是那些派出传播消息的兄弟一时间收不回来。」
「哼,他们估计已经被厂卫的爪牙盯上了,无须再多事,为圣教献身也是
他们的福分。」蒙面人语含不屑。
王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垂首道:「属下即刻动身。」不听回应,抬起头
,蒙面人鸿飞渺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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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作死啊……你轻点……」
西便门附近的一间民房内,热腾腾的火炕上一条粉白长腿搭在王玺肩上,
随着他的耸动不住摇晃,王玺呼呼喘着粗气,一身黑色腱子肉满是汗水。
这个妇人是个小寡妇,而且是连克三夫,诨名小白鞋,长的也是油头粉面
,水蛇小腰一掐都能出水来,没了丈夫依靠,衣食无着,便干起了半掩门的勾
当,按说以王玺的手段势力也不是睡不得良家妇女,只是这小白鞋在炕上颇有
几分绝活,尝了一次鲜的王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二人遂作了姘头。
王玺就要南下,千般都能舍下,可就是这身皮肉实实放不开,教规严苛,
他也不敢携美而行,只把今夜当成此生最后一炮般来个爽快。
「今天……你是……怎幺了,」小白鞋呻吟道:「我都三次了,你还没出
来,是不是吃了药了。」
吃了加量春药的王玺也不答话,只将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在妇人
阴中进进出出,猛地将小白鞋两条长腿全都架起,压在肥臀上一阵狂耸……
「啊——」小白鞋发出一阵尖鸣,黑色长发垂在炕沿不住甩动,王玺忽地
趴在她身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小白鞋无力的推了他一把,埋怨道:「又不是次,大家斤两都清楚的
很,吃那虎狼药也不怕伤了身子。」
王玺不答话,伸出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白肉,小白鞋将他身子推开,「
滚一边去,折腾的老娘浑身是汗,得洗洗去。」
「咦,」小白鞋惊讶的发现,倒在一边的王玺胯下肉棍子又高高耸立起来
,还没来得及躲闪,王玺一个虎扑,将她摁倒,再次深入。
「你牲口啊,没完没了的。」已经没有力气的小白鞋推打了几下,就认命
的由他折腾。
王玺腰身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
的小白鞋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住躲避哀告,细嫩光滑的白肉上香汗淋漓,王玺
咽着口水,狠掐着肉臀,不管不顾更加猛力压住她,狂吻乱奸起来。
小白鞋承受着男人的兽欲,嘴里不时哀求。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
王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尽情摆弄蹂躏眼前玉体。
身上困倦越来越重,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两腿浑若无力,随便他推来
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
,小白鞋只得轻声「啊——啊——」的呻吟配合,只求王玺早些完事。